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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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此时身在何处。身边那个人好像还在说话,那扰人的声音越越慢。

    她听见玉声还在唱曲:“寻思依样到心头。去也无踪寻也惯,一桁红楼。”[2]

    但戏台已经不见了踪影。画舫摇摇晃晃,也许这绯云湖上,真有一条路线通向仙洲。

    她感觉手臂上的触感也松了,平时最粘人的紫茶,怎么也松开她?不和她一起去仙洲吗?

    玉声继续唱着:“中有话绸缪,灯火帘钩。是仙是幻是温柔。”[3]

    雅室前面的屏风不见了,戏台前面的纱帐也不见了,唱曲的玉声朝她款款走。她终于看见玉声的脸,居然是母妃莲姿。

    “奚华怎么不笑?”莲姿轻言细语问她,与最后一夜声色俱厉的母妃判若两人。

    奚华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母妃的脸,此刻她根本没想过母妃为何能看到她藏在帷帽和面纱之下的表情。

    她只看到母妃脸上带着笑,那笑温柔得像湖面上小小的水涡,把她记忆中那张冷峻的脸都替换掉了。好像当夜的争吵和分离,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而今这梦终于醒。

    然而她笑不出,她想哭。

    “不许哭,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哭。”莲姿一直笑着,但那笑意中隐隐潜藏着危险痕迹,温柔面庞上的小水涡既扩张又加深,变成旋涡。她说:“奚华若不听话,那我走了。”

    奚华感觉自己被那旋涡吸入,彻底被吞没之前,她抓住了母妃的手:“母妃别走。”

    莲姿已经转身别过脸去,任由奚华拉着她的手:“奚华若听话不哭,我可以带你去仙洲。”

    奚华含泪望着母妃的背影,忍着不让泪落下。只要不让泪落下,她就可以离开这悲哀的尘世,随母妃一起去往仙洲。

    满眶眼泪让视线模糊,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忘了绯云湖画舫,忘了醉音坊歌姬,忘了落在船板上滚滚去的金桃,忘了小猫一样黏人的紫茶……

    她竭尽全力,盯住母妃的背影,害怕稍不留神,这背影就消失了。

    通向仙洲的路缥缈又颠簸,从仙洲吹的风也比凡尘中的风大,吹掉了她的帷帽,吹乱她的头发,也吹起莲姿的衣袖。

    那荷叶袖随风飘荡,奚华看清袖子上的莲花纹样,蓦地顿住脚步,抽回手惊呼:“你是谁?”

    宁昉手上动作微微凝滞,知道没有见。

    因为正带着着,满含期待地问:“宁师兄有办法让想起过吗?”

    第 74 章   第七十四眼

    从南弋从天玄宗后,奚华依然搬回自己的聆云院住,宁昉不好强留,同意把雪山抱养几天,前提是可以时常。

    也罢,先抱能养几天是几天,到时候就说雪山离不开不愿意回宿月峰,总不能强行拆散。

    这姿势如此亲昵,就像们姐妹二人早已相熟多年。奚华并不适应,但也不挣脱,盲女天生就需要搀扶,此刻更要装得像一点儿。

    这么又呆又傻又可怜地望着。

    奚华猜这姿势如此亲昵,就像们姐妹二人早已相熟多年。奚华并不适应,但也不挣脱,盲女天生就需要搀扶,此刻更要装得像一点儿。

    到师姐情绪可能会很激动,只是没料到得这么快,赶紧说:“宁师兄说曾经是南弋的小公主,雪山是养的猫,那师姐和——”

    “公主。”紫茶扑上抱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很快把肩上衣裳都浸湿了,“是小茶,是小茶啊!”

    边说边抽泣,话都说不清楚:“公主——想起——了吗——”

    “还没有,不过宁师兄说会想办法,应该很快就会想起。”奚华摸摸紫茶脑袋安慰,温声话,“师姐以前也这么爱吗?在南弋的时候也这样?”

    “才没有!是不是大师兄说坏话!好烦啊,骗人的……”紫茶本就对宁昉意见颇多,为了小公主的事,明里暗里骂都骂了多少回了。但也明白,天玄宗的大师兄,是在小公主的份上,才没有与计较。

    奚华抬手帮紫茶擦眼泪,没想到越擦越多,忍不住打趣:“师姐还说自己不爱,宁师兄哪里骗人了?,明明就是真的,不算说坏话。”

    “在帮说话!就知道会这样!”紫茶委屈地嚷嚷,现在并不生气,只是担忧,“就知道,对余情未了……”

    奚华认为自己是一碗水端平的,没有偏袒任何人,怎么就变成帮师兄说话了?而且,什么叫余情未了?如今连情为何物都不知道。

    紫茶心里打鼓,大师兄这样说,明摆着就是想和小公主重修旧好,是打算隐瞒吗?小公主如今起仍然对有意,不是当事人,不想揭穿旧日的伤疤让小公主伤心,那便让们两自己把握。

    “现在还欢,对不对?”紫茶感觉自己在明知故问。

    “嗯。”奚华不假思索,见紫茶一副了然神色,似乎哪里不对劲,又说,“难道不欢大师兄?不是所有人都欢大师兄吗?”

    “?”紫茶脑袋嗡嗡作响,小公主这话怎么听起怪怪的,“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说的这种——”

    “小师妹特别欢大师兄。”门口传一阵爽朗的声,锦麟满脸热闹的表情,毫不见外地到紫茶跟前,“拜师大典那天在钦云殿外亲口说的,不知道吗?”

    紫茶嫌捣乱烦人,顾不上什么待客之道,双手推着往外。

    这姿势如此亲昵,就像们姐妹二人早已相熟多年。奚华并不适应,但也不挣脱,盲女天生就需要搀扶,此刻更要装得像一点儿。

    “没空理,慢不送。”紫茶毫不客气,撵锦麟之后又关上门,再倒回一本正经地着小公主,“说的不是仰慕、崇拜的那种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欢,欢吗?”

    “异瞳一日不除,皇族便一日借此行事。你最大的敌人不是我,是真正的异瞳,是南弋皇室。哎,你弑师,实乃短视之举,为师实在痛心疾首!”季疏又换成悉心教导的语气,满嘴仁义道德,还忍不住叹息,仿佛两人之间从未隔着血海深仇,而是师徒情深。

    除掉异瞳,毁掉南弋皇室,这些事早在计划之内。宁天微不欲再听季疏亡魂废话,沉默地朝地宫通道走去。

    “好徒儿,好不容易一次,着什么急?”季疏喊他,见他不听,又说,“其实,异瞳死,天下生,这只是预言的一半。”

    “说。”宁天微冷言。

    “普天之下,仅为师一人参破天机。我本欲将完整的预言尽数告知于你,奈何你杀了为师,这另外半句,为师尚不及透露。”季疏又开始弯弯绕绕,“不过,你也无需着急。若你真能找到异瞳,待她死时,你自会知晓全句。”

    “还有,为师已知晓真正的异瞳在何处,可惜你迟迟不为师墓前焚香祭拜,尽尽孝心。”

    “说。”

    “天机不可泄露,为师不能直接告知你。”

    宁天微忍无可忍,挥剑一斩,昏黑地宫中冷光一闪,剑气凛然。

    季疏冷嗤一声:“三年前你掘开为师棺椁,不惜动用禁术掌握法诀,其实已成功一半,只是少了一样关键之物。”

    “何物?”

    “这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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