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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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

    假日之后第一堂课:幻境历练,借此磨砺心性,坚定道心。

    一众弟子跟随丁勉前往幽陵古冢,从入口往里,光线越渐昏昧,气氛越渐压抑,一路都阴森森的。

    约莫了一炷香的时间,丁勉在一块玄色石壁前停步,抬手拂过石壁,石壁一寸寸消融,变成一面巨幅水镜。

    她知道他所言是丹青坊的案子,她不关心。她慢慢整理着奚华身上的外袍,那外袍只是虚虚拢着在小公主身上,盖住了她原本穿好的衣裙,要解开只是一抬手的事儿。她就是舍不得,磨磨蹭蹭,还想再多看几眼。

    “要我帮你吗?”宁天微问。

    她还没回答,便听到妹妹“嗯”了一声,这是有多心急?

    “男女授受不亲,这忙天师如何能帮?”永平不再拖延,把奚华那件外袍解了,一边悉心收捡,一边又问,“天师和珑安很熟吗?她穿成这样,还戴着面纱,你都能认出?”

    奚华:“不熟,定是紫茶在门外说的。”

    宁天微:“血祭那日见过。”

    这两人回答撞在一起,永平公主敏锐道:“血祭离现在有段时日了吧?天师还记得这么清楚。若是被嘉阳知道,她定会伤心的。”

    气氛突然有些微妙,但宁天微没理会她的风言风语,正色询问:“昨日丹青坊现场的情况,请永平公主如实告知。”

    永平把仙波阁门口的两名婢女叫进屋,随后和绿绮一起说了昨日所见:

    她们在丹青坊一楼观看店里出售的书画作品,等着老板杜悟领上二楼去参加烟波会。但是一干人等一直等到中午,杜老板都没出现,这很不正常。有几个看画的人耐不住性子,担心杜老板带着画和钱跑了,于是上楼去找人。

    这一看,杜老板还在呢,就是趴在展台上睡觉,睡得很熟。但是不好,《仙波淡》不见了。

    有人着急叫喊杜老板,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他,一摸他胸口才知道,他心都不跳了,人都死了。

    这和宁天微在别处听的大差不差,他追问:“他是不是没有任何伤口,展台旁边地面上有一片竹叶?”

    “嗯,这竹叶重要吗?虽然他死得蹊跷,但这显然就是一桩盗画杀人案吧。不应该官府查案吗?”永平始终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并且也觉得有人小题大做,“天师不去追查异瞳,怎么有闲心管起这种事了?”

    宁天微冷声回答:“有人说,这是竹妖杀人。”

    恰有一股北风从门口灌进,仙波阁气氛骤然跌至冰点。

    “什么竹妖?因为现场有一片竹叶,而且是竹林中随处可见最普通的那种竹叶,就说是竹妖杀人?官府无能,抓不到凶手,就搬出妖鬼之说,天师也相信?”永平公主其实也害怕,尤其想到自己昨日就在丹青坊,若真和那什么妖物共处一栋楼,那还得了?

    绿绮也害怕道:“竹叶那么软那么薄,怎么可能用杀人?”

    宁天微:“此案尚无定论。但今日拂晓,绯云湖边吉庆楼背后暗巷之中,又发现一具死尸,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迹象。他大腿下边,压着一片竹叶。”

    “不是吧?真的是竹妖杀人吗?”绿绮和紫茶异口同声,全都战战兢兢,揽着各自的主子凑到了一处。

    奚华虽然已经在画舫上见过了真正的冤魂厉鬼,但仍然觉得吓人。这下好了,她原以为自己翠微宫是听一出情感大戏,后发现是一起盗窃杀人案,谁知这下更离谱了,居然还是竹妖连环杀人案。

    这已经很惊悚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连天师也抓不到竹妖,那么这杀人行凶的一口大锅,很快又要扣到她头上。一切罪大恶极之事,皆是异瞳所为,是异瞳影响了国运,助长了妖邪,她已经早就摸清流言的风向了。

    为今之计,她只希望宁天微赶紧抓到“竹妖”。

    几个人安静了一会儿,永平公主一开始嫌天师多管闲事询问案情,这会儿听说可能有竹妖,又觉得他很有安全感,不着急赶他走了。

    她又问:“天师如何知道我去了丹青坊?除了母妃和绿绮,无人知道我出宫。”

    “丹青坊每月登记预约仙波会的名册,上面的人官府已经逐一排查,绿绮这个名字尤其显眼,每月都登记在册,很容易就查到是翠微宫。”宁天微罕见地耐心解释,想找到更多线索,“永平公主每月去看,想必对《仙波淡》那幅画很熟悉,可否告知画上是何景象?”

    “这还不简单?除了谢烟大师本人,没人比我更清楚《仙波淡》画了什么。”永平很乐意讨论这个话题,她亲自从书柜之中取出绿绮收捡的画纸,递到宁天微面前,“喏,天师请看,这就是《仙波淡》。”

    “是我的临摹习作,虽不敢说一模一样,但十有八九是跑不了的。”永平见宁天微不说话,又试着为自己挽回几分颜面。

    宁天微将画纸一一翻看,边看边问:“谢烟,大师,就是这种水平?”

    还没有见到长什么样,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叫什么名字。

    忽然发现,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只是一滴水,又怎么会有名字?

    从掌心滑到了指根,经由指腹回到了指尖,最后彻底与脱离接触,坠入死寂的水面。

    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一日的像是一滴告别的眼泪,因为一不返。

    第 67 章   第六十七眼

    纯白衣角许久没有出现,那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片被人遗忘的水域里,奚华陷入沉睡,不知过了多久,恍惚感觉到新的水滴坠入水面,绽开成为细小的波纹。

    奚华满心欢地说了,差点就极而泣,很想对着母妃大一场,让母妃好转。

    “跪下!”怜妃呵止奚华,一把揉碎了手中的莲花,“可知最厌恶这花?”

    奚华闻言大惊,怎么也没想到母妃会是这般反应,太震惊,整个人呆若木鸡,连跪下都忘了。

    水域里涌出勃勃生机,也充满生机,和此间山水融为一体,感受到一花一叶、一草一木的生命力。

    “芙蓉榭那些莲花,不是种的,全是一人所为。隔着国仇家恨,居然还要为一人持莲,还妄想持莲的圣女只属于,说是不是疯了!”怜妃气急败坏,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病体如烛火在风中摇摇晃晃。

    “居然说爱,懂什么是爱?根本不知过往,唯一珍爱的花是茉莉,却用莲花恶心!年复一年用这花提醒恨!从前的名字、如今的封号,早已厌恶透了!”

    如此温柔美好的人们,如此纯洁无瑕的生命,为什么要掉眼泪?

    岸上的声音逐渐丰富,奚华常常听到人语谈,把从前的孤独寂寞一扫而空。

    有段时间,此地盛行一支歌谣,连孩童都会唱:“好梦最难留,吹过仙洲。”[1]

    每日都要听们唱无数遍,以至于也完全学会了,只不过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中默念。

    有一日,正在出神,忽然见到一片细长的竹叶在附近水面上拨拨。

    并不觉得打扰,反倒觉得有趣,透过水波向岸上那个小孩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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