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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40-50(第1/14页)
第 41 章 第四十一眼
鸦群越越狂躁,古怪的鸣叫也越越激烈了,垂死挣扎的黑鸦疯狂涌向奚华,争抢着落在头上肩上不肯离,尖喙上的血水簌簌落下,染在苍褐色衣裙上,因是暗色,在暗夜中不算清晰,只有血腥味越发浓郁。
除血腥味以外,奚华隐隐嗅到另一种气息。那气息飘散在秋夜的寒风中,不知从何处传,飘过永昭坛,离越越近了。
“怎么敢喝成这样?”
暗暗凝眉,努力辨别那一缕熟悉的气息,“小茶,闻见什么气味没有?”
“黑鸦的血,臭的。”紫茶还在努力赶跑黑鸦,手背都被黑鸦的尖牙利爪戳得绯红。奈何这群亡命徒不肯罢休,一波了一波又,连绵不绝,怎么都赶不,也没办法。
鸦群越越狂躁,古怪的鸣叫也越越激烈了,垂死挣扎的黑鸦疯狂涌向奚华,争抢着落在头上肩上不肯离,尖喙上的血水簌簌落下,染在苍褐色衣裙上,因是暗色,在暗夜中不算清晰,只有血腥味越发浓郁。
除血腥味以外,奚华隐隐嗅到另一种气息。那气息飘散在秋夜的寒风中,不知从何处传,飘过永昭坛,离越越近了。
可不太顺从,没一会儿居然又要开口,执意冷冷追问:“怎么敢穿——”
奚华堵住了这句话,趁松口时完成了入侵。别再凶,也别再问,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事已至此,难道们不应该更投入一些么?
闭上眼睛,向右偏头,在追逐、挑衅和缠绕中渐渐迷失,许久才反应过两人已换了姿势,不知不觉中又在高处了,仰面继续唇舌间的纠缠,黑貂裘从肩上滑落一截。顺势解开扔了,当做对这一系列拷问的回答。
双手勾住脖子,唇瓣松开一道细小缝隙,轻柔的气音从中滑出,像一尾柔滑的腼腆的小鱼,小声呢喃:“可有些冷。”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想要抱,就和从前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此刻想要更多。
从身后捞起的手臂放到自己腰背上,随后向前靠近,整个人仿佛闯入了一丛潮湿的雨林。
“身上全是雨,湿的,挨着难受。”心生悔意,想离开这丛雨林,稍稍退后,后背却像被湿淋淋的枝干捆缚。这是精心布下的陷进,猎物一旦涉足,再也不能逃离。
挑开被大雨浸透的衣衫,碰到细腰窄背颀长身线,拥抱不一样的触感,却不敢多。但脸颊上方依旧小雨不停,是头发上的雨水仍在滴落,眉心和鼻梁上的雨水也不断蹭过,让也淋了一场雨。
“还是湿的。”没有言明是哪一处,生辰宴上洒落的酒痕还留在衣裙上,袖口和前襟都湿漉漉的。不欢,索性解了被酒水沾湿的外裳,粗粗揉作一团拢住的头发,胡乱擦雨水,再拂拭彼此脸上的水痕。
只着贴身单衣,冷意更甚,双肩都微微轻颤,渴望亲密无间的依偎,但的怀抱居然有了空隙。隔开一段距离,不许贴那么紧。
无法理解,想睁眼探寻,还未得及与对视,忽然被单手捂住了眼睛。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微微松口,含着恼意:“为什么总是不的眼睛?是不敢还是不肯?”
宁天微没有马上回答,温热的手心覆盖微湿的眼睫,指腹染上额间的一层薄汗。扭头躲避,使得这触感像极了摩挲。
奚华以为不会回答了,没想到说:“别。”
此时嗓音极低,往日一贯的清冽不复存在。这三个字因过分压抑而变得低哑,缠绕着一丝轻微的喘/息,理也理不清,分也分不开,更不愿被别人察觉。
好,不。奚华第一次听见天师这样说话,这细碎言语轻易跃过了心中最薄弱的防线,不得不答应,却也不甘心放弃。
即使不见,也会用别的方式寻找答案。
这种方式,早已不是第一次在身上实践。
左手搂住的脖子,右手抚上的脸,以紧绷的面颊作为起点,一路向下迁移,循着几不可察的细微动静而,从手背上拢住了的手。固执地与十指相扣,触碰到了完全陌生的、意料之外的禁区。
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几乎连呼吸和心跳都暂停,更遑论睁眼再探究竟,霎时间浑身热气翻涌,再也不觉得冷,但指尖轻颤不由自己克制,似有花火自此地蔓延,将所剩无多的理智焚烧殆尽。
数息之后,才艰涩地开口:“等嫁西陵,成日醉生梦死,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没能说完,后话被亲口堵住。
奚华扶住门框,摇摇晃晃把前脚收回,透过面纱一,满眼都是散落的画纸,床榻上、铜镜前、书案上,各处都被画纸凌乱覆盖,就连地上也到处都是,几乎没有落脚之地。
这房间太乱,第一眼都没清永平公主人在何处,默默扫视好几圈,才见到书案上一座小丘慢慢耸立起,层层叠叠的画纸从小丘背上滑落,女子精美的发饰、白润的后颈和瘦削的肩背慢慢显露出。原是永平趴在桌面上,被画纸盖住。
“绿绮,将这些画儿收了。”永平公主有气无力地吩咐,抬起手臂朝门口随意招招,“是珑安妹妹了?过吧,小心脚下。”
奚华这才头一回到的脸,一张巴掌大的清瘦小脸,挂着两条枯萎下坠的柳叶细眉,下面嵌着一对儿红肿的眼,鼻尖上染了一团墨,脸颊上还有笔杆压出的红痕。这个二姐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怪不得不准嘉阳。
奚华应声过,挽着紫茶要慢些。又了绿绮收捡的那些画纸,大多数都是山水画,有的只画了一半,有的寥寥几笔。因是边边,面纱又让画笼上一层暗色,不真切。
“永平姐姐这是怎么了?”奚华到二公主身边,与同坐在书案前。
“仙波淡,最爱的仙波淡,没了,再也见不着了。”永平公主哀叹了一整夜,这会儿嗓子都哑了,仿佛刚才尖声尖气喊“别动”的那个人,根本不是。
奚华愣是没听懂什么波什么蛋,尽力往那画儿上联想,在衣裙遮掩下暗中戳了戳紫茶。
紫茶会意,连猜带蒙:“二公主您画的这是,仙——波——淡?”
“好眼力!叫什么名字!”永平一下子了精神,热情地抓住身边的婢女,“们都说画得不像,是第一个出在画《仙波淡》的人!”
紫茶动也不敢动,瞥了一眼还在旁边收捡画纸的绿绮,绿绮默默回以同情的眼神。
“是如何认出《仙波淡》?莫非也见过原作?那原作只在每月初一展出一次,要花五百两银子才能观赏,珑安妹妹——”永平越说越小声。
“月蘅殿哪有这么多钱?”奚华把紫茶拉回自己身边,省得被留在翠微宫,“紫茶哪里是真认识《仙波淡》,这是讨永平姐姐开心,这丫头平时最会这一套。”
“哎,绿绮原先也会这样的,每次画完画叫,都说好像好像,就跟真的一样。以为真有那么像,还特地出宫请同好观赏,结果人家说画的和原作相差十万八千里!后绿绮也就哄不到了。”
永平自己动手把书案上那几张画纸叠到一处,奚华暗中瞧见,几幅山水画之下还有一幅人像。那画很快被盖住,也没清,只到似乎是个男子,穿了一身白月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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