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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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里同学配合地附和鼓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坐在凹字斜角的温砚和谢不辞身上。

    第一次第三次月考,年级第一都是谢不辞,第二次期中考是温砚,拿过年级第一的只有她们两个。

    温砚率先挂着笑起身,冲周围人挥手示意,又背手拉了把谢不辞。

    谢不辞对发糖没兴趣,但既然是跟温砚一起,也勉强能忍受,遂起身跟上。

    在不知道谁的一声“发喜糖”后,谢不辞从勉强忍受变成了乐在其中。

    谢不辞懒得伸手给别人发糖,只提着袋子跟在温砚身边,让温砚抓糖去发,发了一小半,就有人开始起哄“谢谢喜糖,新婚快乐”。

    “让我们祝这一对新人新婚快乐!”

    “哈哈哈哈快切婚礼进行曲!”

    坐在讲台上调控多媒体的同学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真就切了一首婚礼进行曲。

    温砚挂着笑,瞥了眼身后的谢不辞,本来怕她面对别人的起哄会不适应或者反感,没想到却看见谢不辞眉眼舒展,唇畔微翘,整个人身上那股常伴的冷冽似乎都消融,带着股喜气洋洋。

    温砚搓搓眼。

    喜气洋洋是被夸张后的错觉,但谢不辞现在看起来确实心情不错。

    因为别人说她们在发喜糖?戳到谢不辞爽点了?搁这儿暗爽呢。

    温砚没忍住噗嗤了一声,旁边同学看她破功,愈发振奋,不知道谁率先起哄,热烈气氛下,一声接一声的“亲一个”此起彼伏,逐渐汇聚成整齐划一的同一道。

    谢不辞不喜欢在人前有私密接触,嗯,准确来说是一点点“体面人”想法,再加不喜欢成为被人指点议论的谈资。

    温砚工作两年学会了“来事儿”,不会让热烈的气氛掉下去,她知道自己就算现在亲了谢不辞,谢不辞也顶多生会儿气,她哄两下就能哄好。

    在整齐划一的起哄声中,温砚按住谢不辞肩膀,脸颊凑近,几乎要贴上谢不辞时,她忽然伸手,隔在谢不辞和她之间,又低了低头,隔着手背亲在下巴位置。

    在谢不辞愣怔的神色中起身,温砚看向那群瞪大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她们看的同学:“好了,亲过了,现在都闭嘴不许起哄了啊!”

    “根本没亲到啊!”

    “就是就是!敷衍我们!”

    温砚笑眯眯道:“起哄那几个我都记住了!扣你们的糖不给发,想吃自己拿去吧!”

    “公报私仇!”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简直是超级无敌大坏蛋!”

    温砚一本正经道:“看你们这么会起哄,等我跟谢不辞结婚了,请你们来当气氛组啊!”

    温砚说得太坦然,坦然到大家都觉得她在开玩笑,只有谢不辞心跳紊乱。现场一片笑声,气氛更上一层楼。

    发过东西,一番简单的总结过去展望未来后,周老师宣布元旦联欢会正式开始。

    九个节目,算上报幕,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小时。

    周老师划了前后两场,前半场五个节目,中间做半小时游戏,后半场四个节目,等后半场节目表演完,再玩一轮游戏,算算时间蛋糕也就到了。

    元旦联欢会,平时是禁忌之物的手机,在此时终于能光明正大出现在监控底下。

    小品,街舞,古典舞,电子琴,吉他弹唱,唱歌……虽然一班的节目少,但质量都挺高。

    温砚跟谢不辞坐在靠门一角,看得聚精会神,两手托着手机录像,甚至都没空跟谢不辞牵手。

    谢不辞唇角下撇,冷不丁开口:“有那么好看吗?”

    温砚总算意识到谢不辞被冷落,她单手拿着手机,把镜头转向谢不辞:“好像闻到醋味儿了,咦,哪个醋坛子炸了?”

    “哦~是谢不辞啊。”

    谢不辞伸手捂住镜头,把手机抽出来,将自己的手放进去:“裂开了,你抓住堵一下。”

    温砚忍不住笑了一声,妥协,跟谢不辞十指交握,把她的手扣在两手之间:“好,这样堵严实了没有?”

    谢不辞挪凳子贴近温砚:“勉勉强强。”

    温砚晃晃她们交握的手:“好好体会一下吧谢不辞,这样的联欢会看一次少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谢不辞问:“你是说毕业后吗?工作后,公司内部有元旦联欢会。”

    温砚问:“在什么展厅会场舞台上演出的那种?”

    谢不辞嗯了一声。

    温砚摇头:“舞台太大,地方太空,人也都是没多熟悉的陌生人,还是学校里的联欢会更热闹纯粹,谢不辞,试着感受一下?”

    德英也有元旦联欢会,在礼堂开办,节目审核严格,与其说是联欢会,不如说是年终文艺汇演。

    谢不辞没看过眼前这种联欢会,空出中间位置后座位更显逼仄,一群人挤在边沿。谢不辞甚至不能叫出他们的名字,但一学期下来,那些脸又确实是熟悉的。

    一群熟悉的人聚在一起,不用端正坐姿含笑鼓掌,而是随时随地勾肩搭背聊天,气氛热烈闹闹哄哄。

    是很独特,但说不上来喜不喜欢。

    她将脑袋靠在温砚肩膀上,跟温砚一起看了一会儿,喧嚷热闹的环境里,靠着温砚,心却好像一点一点静下来。

    她想,好像是还不错。

    比德英,比公司年会,比觥筹交错的宴会,都要好。

    五个节目演了四十多分钟,上半场节目表演完毕,周老师去主持暂停,穿插几个游戏。

    先是成语接龙,接不上来要惩罚转圈,让人接不上来的则视为赢家,奖励周老师准备的便利贴,笔,橡皮擦这类学习小用品。

    为了让别人接不上来,一班同学绞尽脑汁埋坑,只是他们学习确实都不错,知识储备量也多,一场成语接龙接了几十个,竟然还没人输。

    周老师无奈换了个游戏,击鼓传气球,敲击停下转身时气球在谁手里,谁就要表演一个节目或者转圈。

    在密集的咚咚咚敲击声中,气球被传到一个个人手中,随着敲击时间的增长,气氛越来越焦灼,传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咚——“停!”

    在温砚将气球传到谢不辞手里,刚刚松开手的瞬间,周老师喊了停。

    温砚刚松开的手下意识又落回了气球上。

    她知道谢不辞不喜欢被聚焦,尤其是这种带着“惩罚”性质的表演,谢不辞更不可能喜欢,与其让脸面薄的谢不辞去接受惩罚,还不如她去。

    她最擅长做题,唯一会的能当节目的就是调酒,可这儿都没有材料,唱歌她也是大白嗓,一首歌得唱上三四分钟,还是转圈儿更省事。

    迅速敲定主意,温砚正准备起身时,手里的气球却被稳稳拿走,谢不辞起身开口:“停时在我手里。”

    班里静了一瞬,连周老师都有些愣怔,他们也很难把谢不辞和“输”“接受惩罚”这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

    但随即就是更大的起哄声,反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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