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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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面前,目光冷冷扫过去:“我看谁敢动手!”

    门外跟着的保镖立刻推门,无声威慑。

    谢承业见其他人忌惮地停下,心头火起:“谁再犹犹豫豫,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谢不辞冷声:“谢二、少,谢家还没轮到你做主。”

    四周陷入一片凝滞,谢不辞面露嘲讽,嗤笑一声,捉着温砚手腕往门口走。

    保镖按展包厢门,侧身让开位置,周围的人也陆续退开,温砚略有些不舍地回头,想再看眼满桌子乱丢的钱和装满钞票的书包,却看见谢承业忽然捡起酒瓶,抬手。

    来不及思考,温砚下意识抬手挡住砸向谢不辞后脑的酒瓶。沉重酒瓶带着冲击力狠狠砸上手指,砰的一声麻意后,尖锐疼痛骤然袭来。

    酒瓶摔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酒液从摔碎的瓶口咕噜噜流出来,浸湿地板。

    温砚骤然缩手弓腰,后背微凉,浸满冷汗。

    酒瓶就落在不远处,浸出生理性眼泪的视线中,温砚看见有人俯身,苍白,筋骨凸起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瓶颈。

    第22章 拉过钩,承诺作数

    谢不辞要砸谢承业?

    温砚脑海中空了一瞬,反应过来忍着疼,快步上前拦住谢不辞。

    “谢不辞!”她额上还有细密冷汗,急促地喘息一下,一手搂住谢不辞的腰,一手顺着谢不辞手臂探过去,握住她攥着酒瓶的那只手:“别冲动!别冲动!”

    谢不辞跟谢承业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这一瓶子下去事情闹大,谢不辞不一定有事,她可就说不准了。

    谢承业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面色冷凝的谢不辞面前。

    “怎么,又想弄死我?两年前没能得手,你肯定很遗憾吧?”

    温砚感受到谢不辞的呼吸变重,攥着酒瓶的手骨骼愈发突出,她心头一跳,用力夺下酒瓶的同时,谢承业又挑衅似的向前一步:

    “但你还敢动手吗?上次的教训没吃够?这次要是再失手,许镜心可没办法把你从精……”

    啪——

    响亮耳光声清晰回荡在包厢内,打断了谢承业的话,他侧着脸,脸颊上很快浮现出愈发清晰的掌印。

    抽气声后,包厢内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谢承业舌尖顶了顶略带血腥味儿的口腔,缓缓把头转回来,扯着唇瓣笑了一声,表情却阴沉得吓人。

    “贱种……你敢,扇我?”

    最后一个音落下,他猛然朝着谢不辞挥拳,温砚下意识把谢不辞拉到身后,手中刚夺下的厚重酒瓶用力对上谢承业挥来的拳。

    咚——

    温砚攥着酒瓶的手臂发麻,反震的力度让她手中的酒瓶险些飞出去。

    谢不辞站在温砚身后,神情还有些发愣,呆呆看着挡在她面前的温砚,目光又缓缓下落,定格在温砚抓着她的手上。

    门外让道的保镖反应过来,当即挤开门口的人,挡在雇主面前。

    蜷起的指骨破了皮,血顺着谢承业紧攥的拳头流下,他目光阴鸷地看着面前保镖,冷声道:“滚开。”

    门外大气不敢出的调酒师正犹豫着要不要带人进去拦一下,忽然被人从后推开。

    “买笔的是不是在这儿?要买笔的是不是在这儿?”

    头上裹着纱布的中年男人急匆匆从门外挤进来,手里举着个礼盒,视线乱扫,满脸兴奋:“笔在我这!我是卖笔的!我要卖!我卖!”

    温砚心头骤然一松,很快挂上焦急表情,作势要抢礼盒:“这是我的!”

    温义全看见温砚先是眼睛一睁,腿下发软,随即发现温砚手里没有什么杀伤性武器,又嚣张起来,一把推开温砚:“你的个屁!这就是老子的!”

    温砚很夸张地后退几步,撞进谢不辞怀里,被谢不辞伸手抱稳。

    “那明明是我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温砚满脸不忿地伸出手,特意加重了最后五个字,为了强调又重复一遍:“最好的朋友,送给我的礼物!”

    温义全大声嚷嚷:“放屁!这就是老子的!”

    今天下午他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短信里说花六千买钢笔的人今晚九点在这酒吧交易,让温纸墨回家去卧室柜顶拿笔送过来。

    肯定是温砚那小王八羔子发错消息,便宜了他!

    温义全手里还有钥匙,收到短信当即回去翻找,果然在卧室柜子顶上发现了一个礼盒,打眼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他不在乎这支钢笔是温砚从哪儿得来的,他只知道这根钢笔值六千,今天有人要买,而笔现在在他手里!

    一路赶到酒吧,听到服务员嘀咕这包厢因为一根笔吵起来,温义全当即偷偷摸摸溜上来,生怕来晚了卖不出去。

    这种千载难逢的好事,他当然不能错过!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卖家不是他。

    温义全挤开温砚走进去,眼珠子瞬间黏在桌子上,来来回回看着被随意抛了一地的钞票,还有沙发上那黑色书包。

    如果不是现在人多,他肯定扑上去就抢!

    嘴里唾液蔓延,温义全咕咚一声咽下去,又吸溜了一下口水,发光的双眼来回扫视,很快定格在谢承业身上。

    他听到了,刚刚就是这个位置的人在哔哔!

    温砚脚下纹丝不动,嘴里尽职尽责:“那是我的!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我不卖!”

    温义全只觉得她是想背着自己偷偷卖,鸟都不带鸟,双手跟钳子一般紧紧抓住谢承业:“就是你要买笔是吧?给!给你!”

    强硬地把礼盒塞进谢承业手里,温义全双眼冒光地扑向沙发上的黑包,两只大手伸进包里,不断掏钱往兜里揣,嘴里还不忘大喊:“钱我自己数就行!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数!”

    兜里塞满就往**塞,**塞不下往衣领塞,终于把黑包里的钱全揣自己身上,又开始捡那些掉在地上桌子上,泡在酒水里的钞票。

    谢承业死死盯着自己被温义全抓过的手,只觉得上面爬满了无数细菌病毒虫子。

    谢承业小时候在李家长大,周围人不管里子怎样,面上都是斯文有礼。后来去了德英,这样的贵族学校里,家世普通的连门都进不去。

    他接触的纨绔子弟和狗腿子们也算不上普通家庭,不管大大小小,家里起码也做生意开公司,连家里的佣人都是知情识趣,他从没见过这样粗俗鄙陋的穷人!

    将手里的礼盒冲着温义全狠狠砸去,谢承业抽出纸巾,用力擦拭着温义全捉过的地方。

    温义全被礼盒砸中,跟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又用力把礼盒丢回去,嘴里骂骂咧咧:“什么意思?想反悔是不是?狗日的杂种!想耍你爷爷?东西爱要不要!反正钱别想拿走!”

    谢承业随手从桌上拿起酒瓶,走近,温义全见势不妙,撒腿就想跑,包厢内的小跟班们当即拦下,试图将功补过。

    温义全也不怕这群小孩,直接往地上一躺,双手死死抱住谢承业的腿,扭动着撒泼,大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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