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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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够多了,”温砚诚恳道:“接下来的事我完全可以解决!我准备到时候在学校附近找个安保好的小区,我妹明年肯定能考进市一,到时候上下学都方便。”

    谢不辞耷下眼皮,看不出情绪:“随你。”

    今天周一,升完旗校长在上面说了几句,正式颁布了奖学金的实施规定,并给初高中部各年级前五名,都挨个颁发了奖学金。

    没直接发钱,先发了个印着“奖学金1500元”的红底黄字牌牌,说周三统一去教务处兑换。

    一个年级差不多五千块,六个年级发了得有三万。

    发了一条谢不辞的手链。

    莫名其妙把价格划上等号,温砚再一次感受到深深的贫富差距。

    回了教室,谢不辞就把那八百元奖金的丑牌子丢给了温砚,温砚美滋滋塞进书包里,觉得谢不辞真是她的小财神。

    两千三的奖学金过两天就能到手,钢笔卖一下,手链卖一下,到手应该能有三万块吧?

    这才是她跟谢不辞关系和缓没多久,如果不是有顾虑拒绝,她差点都要搬进谢不辞名下的大别墅了!

    谢不辞!没白舔你!

    只要谢不辞不让她滚蛋,她要舔谢不辞一辈子!

    天气预报今天有雨,只是没在大课间下,最后一节才开始淅淅沥沥地下。

    下了课,谢不辞双手插兜站着,等温砚撑伞。

    温砚眉头轻挑,故意调侃:“昨天就和你说了今天有雨,谢不辞,你为什么还不带伞?”

    “忘了。”

    “是忘了,还是因为想跟我撑一把伞?”

    谢不辞淡淡瞥过来一眼,温砚立刻在嘴边一划,假装拉上拉链:“懂了,我闭嘴。”

    背着书包跟谢不辞一起去食堂,温砚给谢不辞买好饭,把伞留在她旁边:“你先吃饭,我要去工作了。伞给你留这儿,吃完你就先打伞回教室。”

    “你呢?”

    “这么关心我啊?”嘴贱皮了一句,温砚轻咳一声:“我书包里带了雨披,淋不着我,你别等我了,一会儿工作完还要去给我妈和我妹妹送饭。”

    谢不辞似乎想说什么,听到最后又沉默下来,轻轻一颔首。

    可能是钞能力的作用,温砚现在怎么看谢不辞怎么喜欢,连她不说话点头的模样都觉得可爱。

    工作到一点多,温砚说除了她那份还要再买两份给妈妈妹妹送过去,食堂阿姨一听,直接满当当打了三份盒饭硬塞给她,温砚要给钱还被退回去了。

    “剩下的饭不吃也是浪费,拿着吧拿着吧,外边天不好,你路上可得小心。”

    温砚认真道了谢,把盒饭放进书包里,穿上雨披出去。

    雨披是件很神奇的避雨道具,具体体现在遮得住身体遮不住脸,不论雨从哪个方向打过来,最后肯定能糊满脸。

    温砚穿着雨披出了校门,走到超市骑上车子,几分钟后就停到酒店门檐下。

    跟妈妈妹妹在酒店匆匆吃过饭,外面已经停雨,温砚收好雨披,骑上车子往学校走。

    这次中午出来还有一件事要做——再还张子轩一颗钉子。

    算上上次,校门口已经扎过张子轩的车胎两次。张子轩肯定不会把车子继续停在校门口,而温砚以前常停在学校西侧,为了躲温砚他肯定会下意识避开。

    那就是学校东南两侧。

    温砚骑车子绕了个路,很轻松就找到张子轩的电动车,又还回去一颗钉子。

    [图钉返还进度:2/3]

    今天好心情,张子轩的车胎贡献一半。

    停好车子,温砚心情很好地哼着歌,背着书包往学校走。

    “诶,你看你看,那个是谁……”偏头看到温砚,正往学校里走的学生睁大眼,连忙拍拍旁边同行的朋友。

    “是那个!”朋友骤然激动起来,又做贼似的把声音压低:“这不是那个温砚吗?你也看见了?”

    “对啊对啊,我们班级群都传疯了!真没想到,她看着还挺像好学生的,结果私底下干那种事!”

    “她成绩确实好啊,那不高二年级第一就是她,照片儿还在大厅里贴着呢,果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成绩不等于人品……”

    一路走来,温砚不是没注意到周围人的奇怪目光,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因为早上大庭广众之下领奖学金,这才被人注意并记住,但后来才意识到不是这样。

    他们的表情一看就不是在夸她,很像她想背后蛐蛐谢不辞的表情。

    走进大厅,温砚看有人在公告栏旁边围着,也走近看了眼。

    三面公告栏上原本贴着光荣榜,高二在最中间,第一的位置贴着她的照片和名字,是最瞩目的地方。

    现在那张照片被人用黑笔划了个大叉,旁边写满了污言秽语。

    前面围了几个人背对着她,温砚走近,这次终于听清他们在讨论什么。

    “今天升旗的时候她不是还上台领奖了?这种品行败坏的人凭什么拿奖学金啊!她都能拿奖学金,学校是鼓励她干的那种事儿吗?”

    “别说拿奖学金了,要我说就应该把她开除!”

    “就是!这种人在市一待着,市一都要被她玷污了。”

    “她不是运动会比了那么多项目吗?其实都是收了钱的,她就是为了钱才去上那么多项目,根本不是为班级争光!”

    “这么看也不奇怪,当初为了钱能报那么多项目,现在为了钱也能出卖身体,这种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温砚站在他们身后问了一句:“这消息从哪传出来的?可信吗?”

    那男生头也不回,语气肯定:“当然可信了!视频都传出来了!去你们班班群看,应该每个班都有发。”

    他还在跟旁边的朋友滔滔不绝叭叭:“那个家里贼有钱的谢不辞知道吧?温砚对她可舔了!听说排座位的时候温砚本来挑了前排,看谢不辞坐在后面,就仗着自己是第一,要求去跟谢不辞坐!就是为了离谢不辞近点儿好献殷勤!”

    温砚为自己正名:“她们约好坐同桌了,而且温砚说的是她远视。”

    “你谁啊?怎么,”他满脸被人抢话的烦躁,愤愤转身想看到底是谁在这儿为温砚说话,看清那张脸后,落到嘴边的话猛然被噎回去,哆嗦着磕巴:“温温温温——”

    温砚指指光荣榜上的照片,又指指自己,好心回答:“没错儿,是温砚。”

    人就是这样,背后蛐蛐的再厉害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猛然转头看见正主,能吓得三魂丢七魄,心虚尴尬到后背冒汗。

    或许他们心底也明白自己只是道听途说,知道背后蛐蛐人不道德,知道自己做的不是好事。

    只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居高临下地俯瞰,批判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这种行为所带来的权利,掌控,和心理超越感,实在让无能之人着迷。

    “背后说人就算了,怎么还传递不实消息呢?这可是造谣,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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