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能继承夫君的遗产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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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二房。”

    陆子宁垂下眼睑沉思,片刻心底作出决定。

    “儿子立刻去问。”

    *

    侯府书房。

    武安侯从书中抬头看向站在前面的陆子宁,掏了掏耳朵。“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孙儿想知道清月居东家是哪家的夫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

    “清月居东家是位有才能的女子,宜静和母亲都很喜欢,想要结识一二。”

    “她们想结识清月居东家?”武安侯挑起眉梢。

    “清月居东家的巧思实在令人惊叹。要不是对方是名女子,又已嫁为人妇。孙儿也想结识呢!”

    武安侯面露古怪,深深地看陆子宁一眼,挥挥手。

    “回去吧,清月居的东家不想和你们结识。”

    “祖父又没问过,怎么知道?您就告诉孙儿她是哪家的夫人吧,阿娘自会下帖子请她过府一叙。”

    “问不问都一个样。”

    武安侯无语地抽了抽唇角。明洲媳妇嫁进来都快一年了,和二房见面就掐。继续结识也聊不到一块。他眼底划过一丝古怪,明均媳妇要是知道清月居的东家是三儿媳,也不知道后不后悔当初退婚。

    “祖父——”

    “回去吧。别去打扰人家后宅夫人。”武安侯盯着手中的书册,头也不抬的说道。

    “祖父。”

    陆子宁连喊几声,不见武安侯回应,知道今日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得转身离开书房。

    等他走远。武安侯的目光从书册上离开。凝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除了早逝的大儿子。剩下的儿子和孙子令他看了只想叹气。

    二儿子心胸狭隘,装得倒是很好。但骨子里的性子总结改不了。是个自诩聪明的人。

    三儿子心思深沉,且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但杀气太重,和他像仇人

    大孙子好美色,还眼神不太好。

    小孙子和孙女没了没父亲之后唯唯诺诺。

    拉出来没一个能打。再瞧瞧江源那个老匹夫。儿子上进,娶得媳妇能干。孙子孙女也出落得可爱。

    小女儿更出息,有能力,能赚钱。是个心胸眼界不输男子的散财童子。连太上皇那么苛刻的人都夸奖。

    且个个都孝顺。

    自己儿子不能比。孙子孙女各个令人脑仁疼。媳妇……

    大儿媳一直沉溺在过去。二儿媳……算了。也就从江源老匹夫手里抢来的闺女令他满意。

    人与人之间的参差怎么就那么大?

    难怪江源每次看到自己都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若是换了自己,这么好的闺女配陆明洲那混不吝,早就拔刀了。武安侯眼底滑过愉悦之色,幸好当时下手快,不然这么好的媳妇就是别人家的。

    这次明洲媳妇帮了大忙,是要送些东西才好。武安侯想着起身前往私库。

    *

    江清波洗完澡从浴房出来,目光怔了怔。桌上放着名贵药材,还有一些玉器摆件,以及几幅字画。

    “这些都是侯爷派人送来的。”绿衣说。

    公爹送礼物谢她,意料之中。

    江清波随手翻了翻,眼底滑过惊诧。字画皆是珍品,其中一幅更是有价无市。虽然这画很有价值,但她不好这口,公爹怎么会想起送画?

    “这幅画是送给老爷的。”

    “我爹?”江清波茫然眨眨眼。“公爹怎么会想着送画给我爹?”

    “明镜堂的姐姐也没有说。”绿衣偏头。“需要奴婢打听一下吗?”

    “不用了,你找个时间给我爹送去。他保管高兴。”

    公爹必定有他的用意。还是留给亲爹猜吧。她这脑子只适合想一想今天吃什么。江清波挥挥手,坐到软榻上,张嘴咬住绿松喂的橘子。身体往后仰让绿梅擦拭湿发。

    “最近京城的人都喜欢验真假。我们清月居的生意比从前还红火。”

    “不枉我熬夜看完账本。赚了。”江清波心里冷哼一声,内廷打着她的招牌,以次充好。就该拉出来亮个相。

    接下来半个月,江清波看着流水般的进账,双眼笑成了月牙。上次熬夜看账直了。又一晚在梦中被黄澄澄的金子砸醒。虽然有钱赚很好,但真的不必天天晚上砸我。江清波打了个哈欠,起床喝水。

    砰——

    屏风外的小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江清波喝茶的动作顿住。从妆奁小屉里摸了一包神仙醉,轻手轻脚走出去。

    “绿松?”

    外面没人回答。江清波皱起眉,脑袋小心翼翼探出屏风,瞳孔猛缩。手中的神仙醉落到地上。

    作者有话说:

    ? 第三十七章

    “左大夫, 他怎么样?”

    江清波看向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又看向被血染红的衣裳。红唇抿成一条直线,目露忧色地望向大夫。

    “情况不大好。”左大夫花白的眉毛皱起, 神色越来越严肃。“中毒深,外伤也重。有个好身体也不是这样折腾法。要不是遇到我,这会都该去见阎王了。”

    “左伯伯别动气。他还在昏迷, 您老说再多他也听不见呀。”江清波摸了摸鼻子, 露出个笑。“要不等他醒了, 您老慢慢数落?”

    “……”左大夫瞪她一眼, 冷冷开口。“老夫已经施针展示压制住毒性, 待我回去换个方子, 过几天就能清除余毒。”

    “左伯伯辛苦了。”

    “他的外伤很重。要好好休养,莫落下病根。”左大夫顿了一下, 又道。“忌房事。”

    “……”

    她脸上写着禽兽二字吗?江清波转头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唇角扯了扯。陆明洲都丢了半条命了。她是有多丧心病狂才会对他下手。再说了, 她又没又特殊癖好!

    “我明天再来施针,你好好照顾他。”左大夫说着起身,拔下陆明洲身上的银针插进布包里,合上医箱准备离开。

    “左伯伯隐着些,对外若有人问起, 您就说是我病了。”

    “老头子知道轻重。”

    “绿衣送一送左伯伯。”朝门外的绿衣招招手。

    江清波转身拿起一旁的大氅递过去。左大夫头发花白。早年因为冤案入狱受刑伤了根本,每到寒冬身子总有些不爽利,且年纪又大了。她很不忍深夜还打扰老人家休息, 尤其是大雪天。但陆明洲的伤实在太重,没他不行。她顿了一下, 又耐心交代。

    “雪大路滑。您老人家慢一点。”

    “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唠唠叼叼, 烦死了。当初我怎么就选了你这丫头养老。”

    左大夫嘴上骂骂咧咧, 眼底却带着笑意。属实的口嫌体直。江清波扯了扯唇角, 只当做没有听到。

    老小孩,说的就是左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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