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驯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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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林暄眼睫颤了颤,微微让开脖子。

    赖栗缓缓道来:“其实这都是因为两年前的晚上,我们睡过了,那时就已经多了一层其它关系,可很快我就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所以你选择了出国。”

    “回国后对我做的那些其实都基于你以为我都记得的前提下,算是一种报复?可某一天……我猜应该是我把戒指拿去拍卖的那天,你突然意识到我不记得,那往后的每一天,你都泡在罪恶感里,对不对?”

    “……”

    “可是哥,我真没有断片的习惯,就算喝完一整瓶的威士忌,我都不会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赖栗抬头,对上戴林暄垂落的视线,“——那晚我喝了几杯?”

    戴林暄不受控制地陷入了回忆,那晚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像用刀刻在了骨头上,成了过去两年里唯一聊以慰藉的东西,也成了他意识到赖栗不记得后,将他打入地狱的罪证。

    那晚他们喝得其实都不多,六七杯调制酒,度数本来就不高,他都没喝醉,何况十六岁就开始跟着景得宇他们“花天酒地”的赖栗。

    戴林暄轻叹了口气:“所以为什么不记得?脑子被门夹了?”

    他哥难得刻薄,赖栗却没空新奇,正在心里用秤计*量着该怎么说,说多少。

    戴林暄垂眸笑了笑,拍拍赖栗的腰:“起来吧,不是多大的事……”

    赖栗冷不丁地说:“我提交了休学申请。”

    “休学?”戴林暄倏地抬眼,眉头锁紧,“这么大的事你一声不吭?你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哥了是吗!?”

    赖栗:“说了你会同意吗?”

    戴林暄深吸口气:“为什么要休学?”

    赖栗回答:“为了治病。”

    “……什么?”戴林暄愕然。

    “你不是知道吗?我在看心理医生。”赖栗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我有病,我也不知道该判为什么病,失忆症?精神分裂?不止那天晚上,其实很多事我都不记得。”

    戴林暄:“我……”

    “你当然不知道。”赖栗捂住他的嘴,眸色幽深,“我最想瞒的就是你,也花了最多的心思,你从哪知道呢。”

    戴林暄看向赖栗脸侧的伤,眉头锁得更紧了。

    赖栗注意到他的目光,满不在乎道:“哦,这不是我自己弄的,我没有自残的爱好,啊……如果留疤了,毁了这张脸,你还喜欢我吗?”

    戴林暄拿开他的手,强势地禁锢在一边:“你说清楚,什么病?”

    赖栗舔了下嘴唇,又问了一遍:“哥,我有精神病,你还喜欢我吗?”

    戴林暄没忍住,一巴掌甩在了他屁股上:“赖栗!”

    这是执着这种答案的时候吗?他真需要自己的喜欢吗?

    同时心头也翻涌着难以置信,赖栗怎么会生病?多久了?什么原因?……他竟然一无所知。

    “喜欢,怎样都喜欢。”戴林暄耐着性子,缓声哄道,“不知道是什么病,那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你总该知道。”

    赖栗没有直接回答,沉默了会儿说:“哥,我不是故意睡完当作无事发生,也不是故意砸掉仙人掌的……还有那枚戒指。”

    戴林暄此刻和他共鸣不了情绪,真觉得这些都不重要,只剩下心惊肉跳。

    如果赖栗真的生病,他作为大哥,这么久来却毫无察觉……那当真是失责到了极致。

    “以我对你的了解,那天晚上不可能是你主动的。”赖栗弯腰蹭了下他哥的脸,笑得有点得意,“所以你不用觉得罪恶,都是我的错。”

    戴林暄拨开赖栗,脑子里快速搜索着谁有权威心理医生的人脉,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赖栗抢过手机,往远处的地毯上一丢:“这又不是发烧感冒,你现在找个医生来我也不能一夜治愈。”

    戴林暄:“那就明天,我现在联系好医生……”

    赖栗寸步不让:“现在先说清楚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已经说清楚了。”戴林暄眉头再没放下来,呵斥道,“你自己也说了这不是发烧感冒,别把它也当作拿……儿戏。”

    赖栗见他哥还是这幅态度,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抓住戴林暄的手摸向自己:“你说我对你是控制欲,这也是控制欲?”

    “……”

    戴林暄三十年里见过各色各样的人,从没有谁像赖栗一样给他这么离谱的对牛弹琴的感觉,烦躁又无奈。

    完全在两个频道,他关心赖栗的病情,赖栗只想达成目的。

    “哥。”赖栗埋进他的颈窝,用力拱了拱,“只要再做一遍那天晚上的事,我就能想起来。”

    戴林暄闭了下眼,彻底气笑了。和他早就下去的反应相比,赖栗还真是从一始终的威风不倒。

    赖栗用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肩膀,脸埋得更深,同时把他的手带进裤腰:“你摸摸……哥,求你。”

    第53章 失守没人能判你有罪。

    一句“求你”后,后面的事都变得顺其自然起来。

    戴林暄默许了接下来的一切,声音微哑地说:“解决完就去睡觉,别再瞎胡闹。”

    “我没胡闹。”赖栗低头,抵住戴林暄的肩窝,闭上眼睛。

    耳腔突然空灵起来,针表的滴答声与窗外的噼里啪啦都化为了虚无的背景音,而拉链滑落与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无限放大,还有他哥明显变重却刻意压轻的呼吸。

    当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掌裹挟的那一刻,赖栗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

    “两年前你愿意跨出那一步,为什么现在畏手畏脚了?”

    戴林暄沉默了会儿:“那时候考虑得不够周到。”

    赖栗偏过头,用额头贴着戴林暄的脖子,眼前就是他哥凸起的喉结,白皙的表皮隐约浮现出一层细腻的汗水。

    他覆着戴林暄的手背,缓缓律动。

    “什么地步才算周到?”

    戴林暄没出声,似在出神。

    偶尔他会想,其实过去两年里他对赖栗的“怨愤”实在有点不讲道理……毕竟两年前跨出那一步的他也不够纯粹。

    太多丑陋的真相沉在水底,他迫切地想在溺水前抓住水面唯一的浮萍,聊以慰藉。

    可惜,水草太多,浮萍太轻。

    赖栗脸色一沉,这时候都能走神?

    他撩起他哥的衣摆,顺势摸进去。戴林暄的皮肤比他光滑细腻得多,摸不到一点粗糙的地方,腰线流畅,肌肉弧度也恰到好处。

    他简直爱不释手。

    戴林暄倏地回神,额头青筋跳了两下:“手拿出去!”

    “它有点无聊。”赖栗哼笑的气音炸在戴林暄的脖颈间,掀起了一排鸡皮疙瘩,“或者你让它握点什么?”

    戴林暄凉凉地垂下视线,看着赖栗绷紧的下颌线:“嫌我太惯你了是不是?”

    “嘶……”赖栗吃痛,“哥,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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