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炮灰小白脸的那些年: 19、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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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一凡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但顾白衣的视线很快就从他身上略过去,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无聊的东西。

    随即他兴致缺缺地垂下眼眸,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荆一凡脸色变了变,无端生出几分羞恼。

    一定只是错觉!

    荆一凡有些惊疑不定地自我安慰——那种只会吃软饭的小白脸怎么可能会让他感到害怕。

    被这种人吓到,说出去简直就是个笑话。

    但他却再也不敢开口了。

    好在常霆的注意力压根不在他们身上,他就是单纯看顾白衣不爽,但林和初一转头,他立刻又巴巴地贴上去,压根不再看其他人一眼。

    林和初只是去柜子里拿东西,一转头却险些撞上常霆。

    他忍不住皱了下眉:“你——”

    常霆似乎对自己的烦人之处一无所觉,依然殷勤备至地送上期待的笑脸:“阿初你想说什么?”

    林和初问他:“作业做好了吗?明天要交作业了。”

    常霆笑容一僵:“……”

    顾白衣:“噗。”

    常霆投来一个阴沉的眼神。

    顾白衣抬了下手:“你们继续。”

    说完便低头继续写作业。

    这几秒钟的时间里,林和初已经抱着书和作业本走出了宿舍大门。

    从记忆里来看,他应该也是去隔壁宿舍了。

    林和初跟隔壁宿舍的同学关系更好。

    也可能是觉得常霆很烦。

    常霆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追了上去,但在出门之前,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个小弟。

    小弟们回头看了一眼顾白衣,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顾白衣转了转笔,一边将课本翻到下一页,心底有些厌烦。

    身后的目光有如实质,他自然感觉得到。

    而且是充斥着恶意的那种。

    预想中相安无事的校园生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达成。

    顾白衣不由地开始思考搬出去住的可能。

    将周边的建筑回想了一圈之后,他才想起一个最大的问题——现在不是前世不差钱的时候了,搬出去住就要额外再浪费一大笔钱财。

    不知道能不能换个宿舍。

    最好是换到完全陌生的同学那里去,否则在同一个班上就难免有些不为人知的恩怨纠葛。

    明天下课后抽空去问问老师好了。

    顾白衣一边思索着,一边写完了最后一行字,抬头看了眼时间,十点零六分。

    该睡觉了。

    他站起身,将作业和课本一起塞进书包,然后转身去洗漱。

    等到常霆几人回来的时候,顾白衣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两个小弟在底下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最后扬了扬眉毛,也转头去洗漱睡觉了。

    嵇兰因是最后回来的,只觉得宿舍静得有些诡异。

    不过他也就跟林和初关系还行,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问得出来,只能怀着微妙的不爽气哼哼地上了床。

    灯一关,一室寂静。

    一夜无话直到天明。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顾白衣就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了过来,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然后出门晨练。

    就在他走后不久,斜对面的床铺上微微耸动了几下。

    荆一凡的脑袋从被子里面探出来,朝下看了几眼,见没人在下面,他蹑手蹑脚地了下了床,做贼似的走向了顾白衣的桌子。

    -

    一片梅林之中,雪压枝头。

    风一吹,红梅夹着白雪,簌簌地下落。

    沈玄默心说这还是秋天,怎么会下雪?

    然而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往前走,积雪之上留下一片压着红梅花瓣的脚印,一路延伸至梅林深处。

    他伸手拨开横到面前的一根枝杈,迎面一阵狂风吹来,雪与花幕之外渐渐映出一道熟悉人影。

    那人穿着一件有些宽松的旧衬衫,正垫着脚抬手折梅。

    修长的手指伸向高处,米色的衣摆下便露了一截腰身,在雪里也白得晃眼。

    风一过枝杈,霜雪与红梅便飘落到指尖、肩头,也划过腰侧,好似白玉染血,惊心动魄的夺目。

    沈玄默看得愣住。

    那人却觉察到动静,在梅枝下转头看他,先是惊诧,而后便忍不住笑,眼神明亮又欢喜,好像在说,你终于来啦。

    沈玄默闪了下神,便已经走到他身后。

    他抬起手,想要拂去对方肩上的雪与红梅花瓣,然而指尖一错,却碰上他的左肩。

    跟着又往下滑了些许。

    他摸到了他背上的红梅。

    那一簇红梅,随着身子一同轻颤了一下。

    ……

    沈玄默从梦里惊醒过来。

    外面天色已亮,延伸到窗边的树枝上叶片泛黄,风一吹便往下飘。

    此时深秋,离下雪却还早。

    况且宁城也很少下雪。

    沈玄默知道自己是做了个梦,而且梦里的场景清晰到他一闭眼,就开始自动循环播放。

    想按暂停键都按不动。

    从他妈肚子里生出来开始算起,沈玄默单身了整整二十七年,少年时的叛逆期都有了,然而却从没尝过春心萌动的滋味。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明白那种梦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有心理问题,又不是脑子有问题!

    说白了他就是对人家见色起意。

    ——几天前,他才信誓旦旦地跟人说只是演戏。

    沈玄默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按进枕头里,恨不得直接捂死自己。

    可惜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越是介怀就越是忍不住去回想。

    越是回想就越……难以平复。

    沈玄默咬了咬牙,多年涵养在此刻破功,狠狠锤了下床铺,挤出一声低骂:“草。”

    -

    元以言觉得沈玄默今天不太对劲。

    最近他手头要紧的工作都已经分派了出去,往常例行的会议之后,沈玄默要么继续去做别的工作,要么干脆直接回家。

    但今天的会议结束之后,他竟然没有最先离开,而是坐在座位上发呆。

    还有几个员工也没走,正坐在不远处,对着电脑低声讨论下周团建是去爬山还是去公园观光。

    对于大部分员工来说,沈总就是个白手起家的年轻老板。

    敬佩有之,但并不那么怕他。

    几人讨论不出结果,便有人抬头,大着胆子去征询沈玄默的意见:“沈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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