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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合法恋爱姜语绵郑一川》 3-10(第7/8页)
晚上阿游就地请客吃饭,欢迎点单哈!”
叶游不可置信的声音和表情瞬间淹没在欢呼与笑颜中。
他叹了一声,转头去看站在自己后面两个台阶上,跟着众人一起拍手叫好的语绵,心道这丫头面儿上学坏得可真快:“可以是可以,但是说好了我请就我请,别忘了。”
除了愣住的语绵和知道情况的郑一川,余下众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语绵心里刚冒头的,“等结束后把钱转给叶游”的心思被一语戳中,讪讪地应了一声。
但鉴于她此前的斑斑劣迹,叶游点餐付钱时背对她,餐品送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扯掉了袋子上订着的餐费表。
语绵在一边默默把饭菜汤拿出来摆好,大气都不敢出。
吃饱喝足的次日,大伙儿到办公室讨论的第一件事就是互相交流昨晚起夜了几次——男女两批,分别研讨,认同感 UP。
语绵和思荞聊得口渴,揣着手机上楼找咖啡。
刚在零食角坐定,特殊铃声响起。
语绵稍有迟疑,看了一圈儿四周无人,慢慢接起电话。
今天训练结束的早,叶游临时决定回 HIBO 吃个午饭。
他在一楼打招呼的时候,遥遥望了眼坐在最后的那个位置,见是空的,颇有些意外。
HIBO 的“工作狂”居然会不在工位,实在罕见。
等他踏上二楼,要往自己办公室走得时候,耳尖听到零食角似乎传来一些声音。
叶游不是愿意和有兴趣去窥探别人隐私的人。但联想到楼下空着的座位,基本可以确定里头的人是谁。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去提醒一下,午饭时间要到了。
他轻轻走近,隔着一排架子,已经看到了语绵的背影。
“你自己不觉得矛盾吗?一方面说我不独立,等我出来了又说我不恋家。我到底怎么做才是对得?”
“我这不是在和你好好地说话吗?我哪一句话顶嘴了?”
“我——”
满是克制、无奈和委屈的声音。
叶游看着语绵瘦弱的后背,见她抬起手,不知道是在擦眼泪,还是只是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犹豫片刻,转过身走开几步,守在往这边走得必经之路上。
转身前,听见她几乎叹息般叫了声“妈妈”。
10.今天就让我加会班,行不行?
午饭时叶游原本并不打算再叫语绵,想让她和思荞他们坐在一起闲聊着换换心情。但是习惯确实可怕,语绵打上饭后自觉寻找了一圈儿他的位置,端着餐盘自发自动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叶游压了压不自觉上扬的嘴角,轻轻咳嗽一声。
语绵条件反射般抬头,关切道:“还是不舒服吗?”
叶游摇头:“习惯性的而已。”
“你有没有找时间好好看过医生啊。”语绵把桌子上的餐巾纸够得近一点:“系统性的治疗一下,说不定会好一些?”
她眼中是专注在他身上的认真,瞧不出别的情绪。
叶游稍稍松了口气,一一回答起来。
下午,叶游靠在座位上回看自己和其他车手之前比赛的回放视频。
微信叮咚一声提示,点开看,是郑一川发来的消息:“阿游,语绵说这周有时间的话给大家做个法律培训,你哪天有空?”
叶游看了看日期。不算今天,这周只剩两天。
他给郑一川回复:“她已经做完培训内容了?”
“她说今天完成。”
叶游皱了皱眉:“不急。”
他特意等到晚上六点才慢吞吞下楼。果不其然,语绵的工位上依旧一片光亮。
他走过去:“加班做 PPT?”
语绵正埋头查资料,不期然被吓了一跳,短促地叫了一声,抚着胸口回答:“对啊。老大你吓死我了。”
“夜深人静,你再不走更吓人。”叶游吐槽,作势去摁灭台灯:“快点下班,回家休息。”
手臂被突兀而轻缓地拉住。
叶游倾着身子,动作一顿,转头看向语绵。
语绵低着头,有点长的刘海儿挡住眼睛。
“老大……今天就让我加会班儿,行不行?我可以不走加班流程。”
她的手机被盖在打开的本子下面,露出一个边角。亮光闪烁了一段时间,又灭下去。
叶游还没有说话,语绵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近乎恳求地重复一遍:“可以吗,老大。”
“……行。”
片刻,叶游应声,随着语绵松了的力道站直身子,在她舒一口气道谢前开口:“先跟我去吃饭。回来你接着加班,我不拦你。”
于是语绵垂着头,做了叶游的小尾巴,一路安安静静跟他到了……
附近那条美食街。
语绵瞪大眼睛:“你不是说你没来过吗?”
“你提到之后,有天晚上和老郑来了趟。”叶游还算熟练的在路边摊坐下,点了各种烤串:“臭豆腐吃不吃?”
语绵哑口无言,很快自暴自弃:“吃!烧烤配啤酒!”
叶游瞄她一眼,点了一瓶纯生。
……他是真没想到这也能喝醉啊。
语绵声调忽高忽低,解释说是因为喝得太快了:“你、你别催我……我慢悠悠地喝得话,很能喝得!”
“……嗯。”你从拿到酒瓶说了声“干杯”之后,好像没给我留下什么说话的余地。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快呢?我就在自己的节奏里不行吗?”语绵越说声音越低,撇了撇嘴,好像要哭:“不和你的速度一样就是不对的,是不是?”
叶游一懵,下意识“啊”了一声,刚要说话,语绵突然高亢起来:“我连选择这种事的权利都没有嘛!”
喔,不是在和他说话。
她即使声音高了点儿,也只是相较于她自己而言。事实上,在吵闹的街市上,她提高嗓门的这句话甚至比不过别人正常说话的声调。
叶游给她倒一杯水,推过去。
语绵乖乖地接过,道谢:“我可以说吗……老大。”
“可以的。我会听。”
于是语绵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
有关母亲的施压,有关父亲的暴力。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自己做过重大的选择——从高中、大学的择校到专业的遴选,从考试考证到工作单位。直到现在,她还会害怕父亲不知何时、不知会否落下的拳头或突如其来的怒火。
有关每年都有目标,永远看不到满足的尽头。被过问工作,被质疑交友,被阻止租房。她多少次想问父母掌控欲如此强为什么不养猫狗,后来才恍然,他们或许是享受这种看着你痛苦却挣扎不出去的模样。
她也想过和父母好好谈话。但是,一直自诩民主自由的家教中,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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