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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抛夫弃子的我重生了[七零]》 20-30(第2/12页)
吕去的时候,那帮领导还在修供电系统说是要等通风机开了才敢下去救人, 等他们下去谁知道要救到猴年马月, 到时候人早就饿死了, 我二弟他还那么年轻, 小望也那么小又生着病, 万一有什么事以后可怎么办啊?”
老话说厄运专挑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 她二弟就是命苦啊,媳妇儿跑了, 儿子病了, 自己还出了这档子事。
唉, 一想到这傅银花就开始掉眼泪,“我们也没其他办法, 只能去大队部问了你地址才把你叫了回来。”
“嗯。”苏晚说不出其他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嘶哑痛哭的女人。
脸上表情很平静且漠然。
不管傅银花说的再危险,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人肯定是死不了的。
再说了,她也没什么立场和心思去担心未来健健康康、事业有成、美人在怀的成功人士,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操心操心她自己。
傅银花哭了半天,诧异的看向苏晚,最后情绪也平静下来了,忍不住叹了一声,在心里感慨:唉,所谓的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在苏晚这是不存在的,人家也真的对痴心一片的二弟没感情。
对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傅银花也知道一些内情。
比如傅白榆刚刚高中毕业没多久,有一天急急忙忙地跑到她面前说要准备彩礼结婚,他要怎么办?买哪些东西?他不懂,他也先去问了妈,妈气得要打死他,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所以只好问问她这个姐姐。
其实那年她比傅白榆大不了多少,妈生的几个孩子年龄很紧凑,都只相差一两岁,那年她才十九岁,刚刚和吕明谈对象,她没经历过结婚这一步也不是太懂,好在作为女人,听过的这方面东西比男人多,更别说从小就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弟弟了。
她先问二弟手里有没有钱?妈一向不喜欢二弟,而且妈不想让他娶苏晚,所以肯定不会给钱的。至于刚刚成年的二弟手里有没有钱,她觉得应该有,她人不聪明但心细,很早就注意到妈很少给过二弟钱,爸藏下的钱没那么多,他却能读完高中,生活费学费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哪里挣的。
还有喜不喜欢苏晚?毕竟他们这些地方会根据男方的看重程度,买不同的彩礼,当然最好的就是城里三转一响配置的彩礼。
前一个问题,二弟只是点点头表示有钱,而后一个问题,他虽然没回答也没点头,但看的出来人应该是羞涩的。而且他们家上知青点谈亲事那天,她也偶尔看到二弟他看似淡定冷静,其实会偷偷地注意苏晚,虽然很隐晦。
她知道二弟如果不喜欢这个姑娘的话,绝对不是这样的表情,小时候过年,她去妈娘家那边接亲戚过来团年,也顺便接一直住在外婆家的二弟回家,有个远房亲戚小姑娘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缠着二弟,他仿佛身边没人一样,也不跟那个小姑娘说话,漠视地彻彻底底。
这才是他不喜欢别人的表现。
婚后,二弟两口子好像过的不怎么样,那时他们家还没分家,有次她回娘家眼尖地看见二弟唇色惨白的样子,多嘴问了句他怎么了?他像是纠结了很久,后面她都快要回家了,他才追了出来,苍白着脸又不好意思地开口问她,夫妻应该怎么相处?而且他从小就不喜欢别人碰他,心里会犯恶心,要怎么解决?
她当时怎么说来着:
不喜欢别人碰他?有洁癖嘛,那就让对方洗干净点看能不能好些,或者这是心病,得自己克服掉那种感觉。
夫妻怎么相处?她嫁的吕明是个只做事不说话邀功的男人,有些事还是她细心观察才看到的,然后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蜜,她也同样这样做,自然他们就更满意对方了。
可二弟本来就是个性子冷淡、只做不说的人,这法子倒是没什么用处,所以最后她只让他等着,等苏晚发现他的好。
再后来苏晚生孩子后情绪不稳定,二弟还专门去问了下放牛棚的医学教授,人家给他的法子就是让他带孩子远离母亲,不然的话母亲不仅会伤害自己,严重的还会伤害孩子,必须等苏晚自己心态好转了才行。
又是等?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分居直到最后的离婚。
虽然她一直认为苏晚分不清是非好歹,但凡细心点就会看到二弟的好。但或许她是知道的呢,就是要故意糟蹋二弟真诚的感情,对于冷血的苏晚来说也不是不可能。
可这么重情重义的二弟都不要,希望她有一天不会后悔,而且感情这种事,也强求不来。她在县城没看到,可也听村里人说她是跟别的知青跑了的,问二弟,他也不说话,所以傅银花不知道是真是假。
万一二弟真的没了,就看苏晚愿不愿意带走小侄子。苏晚要是不想要小侄子,觉得是自己再婚的拖油瓶,要把孩子扔这儿,也行吧,她们家来养着,就当是还弟弟给她这个工作的一个人情。
以后这孩子就给他们两口子养老了。
想到这,傅银花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也不再打二弟的凄惨感情牌,而且本来这次叫苏晚回来的目的就只是让她带钱给小侄子治病的。
之前两人还是姑嫂关系时,就不太交心,她也认得清自己的位置不会去找苏晚麻烦,就算再不喜苏晚,不过现在显然不是甩脸色的时候,她尽量语气平静地说道:“小望这病说到底也怪我,煤矿爆炸那天小望就在现场,他被吓到了,也很担心他爸爸,医生说这小孩子想太多的话容易发病,唉,你说我为什么偏偏选了那天带小望去看二弟啊。”
苏晚可不知道傅银花刚刚一时间想了这么多,听到傅望舒的病,也不能再无动于衷了,“发的什么病?”
细心的傅银花已经能初步判断苏晚的情绪了,事实证明,她对孩子还是有点感情的,不然刚刚也不会在病房哭。
她继续道:“医生说小望得了什么先天性心脏病,很危险的病,稍不注意要人命的那种,现在只是稳定了病情,后面还是要去大城市拍X光片做手术的,这费用少说也要几千块,还说什么要是国内不行的话,要送国外才行,这钱我们两口子也没办法拿的出。”
不光是他们,恐怕整个县城整个省都少有人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去做手术。
苏晚一颗心缓缓沉了下来。只觉得心尖都开始颤抖起来,“我知道了。”
先天的。
她带给他的。
为什么她和傅望舒都要生这么严重的病,一个脑癌一个心脏病,漫长治疗过程的滋味不好受,所以他才会恨她,才会不原谅她,对吗?
她一直不知道孩子有这病,她只知道他因为早产身体不好,也比一般的孩子安静,刚刚她还在对后来二十来岁的他带有怨气,可现在他才三岁多,听话懂事会在睡梦中叫妈妈。
这样的认知,苏晚只觉得自己她好恶心,好自私。
在来的火车上苏晚已经想了很久她过来的目的,她想试图说服自己——
她已经死心了,她现在只是来看一眼孩子,把傅白榆一直不要的抚养费送过去,填补自己生而不养的过错,把钱给了就不会有那样的愧疚情绪了,以后再有人说她生而不养,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她给钱了也算养了吧!
然后回申市去,不要回头,一个人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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