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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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来忘了时辰,等陆林过来喊谢岩吃饭,他俩才依依惜别。

    饭菜收拾方便,铺子里都有,省了买菜的功夫。

    陆林料理了五菜一汤,这时刚有冬笋送来,他来不及炖汤,拿来炒肉了。再是萝卜、白菜、茄子,都上一盘家常菜,做了杂菌汤。

    谢岩在府城也是吃这个,下饭很好。

    席间,陆林说了下铺子里的变动。

    银杏和石榴还没说亲。这件事给陆杨写过信,他们家里人拎不清,想要未来哥婿也到铺子里上工,陆杨给了解决法子。要给人在庄子上安排个活计。

    陆林压着了,就算要安排,也该是明年办,今年要严厉些,不然他们以为闹了就有好处,以后没法管教了。

    到年底,银杏和石榴家里又开始给他们寻摸亲事了。

    陆林说:“现在县西四个村子,就黎寨最风光了,一车车的运货出去,落在人眼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们想往黎寨说亲,我从酒哥儿那里听来了些黎寨的事,那里挣钱的地方多,他们要是嫁去黎寨,铺子里就少了两个人干活。”

    谢岩对这间铺面有感情,不希望它受到影响,问陆林打算怎么做。

    陆林有想法,这次不拉拔族亲了,就在县里请个小伙计。

    “县里近,来回都方便。比亲戚好管。”

    谢岩听出意思了。他们去府城以后,肯定很多人拿“又不是你的铺面”来说陆林多管闲事。

    亲戚不好管教,陆林脸嫩,是晚辈。也不好常叫他爹爹帮忙说事,闹得亲族不合。

    谢岩看陆林这么久没怀上孩子,也有压力太大的缘故。

    他点头答应了,吃了几口饭,他去盛一碗锅巴粥,再次坐回餐桌边,把粥碗放着,等着晾凉,回想了很多陆杨跟他说过的事,组织了下语言,找了些话跟陆林说。

    “这间铺面交到你手里,我们是信得过你,既然相信你,自然是你做什么决定都可以。铺面的盈利支出,我们都有数,开门做生意,也不能说去年是好的,今年也要好,我跟净之都不是这种不讲理的人。族亲那里,我这次回乡,他们就不敢造次了。旁的事,你让哥夫担起来,前后都有人,哪用你天天守着铺子?你也出去串串门啊。”

    陆林眼圈都红了,他说:“我怕你们在府城缺银子。”

    谢岩真是不知说什么好。出来见过的人越多,他心中感触越多。

    他看着陆杨说话办事,听着陆杨教他为人处事,自己也一点点的摸索着来。有时候他会觉得累,也替陆杨累。

    可当这些情感都有反馈的时候,他的心满满当当,说不清情绪,全是满足。

    这天,他在铺子里待到很晚,跟他们聊了很多,除了陆杨的想法,也有他的想法。

    不论他们走到多远的地方,三水县都是他们的根。

    人生有聚有散,他们总会归乡回家。

    不用因一时离别太过惦念,也不用因托付了事情,就把肩头都扛满。他们先是兄弟家人,再才是一起做事业的人。

    既然事业在后,他们应当多多保重。

    谢岩听陆林和张铁多次提及陈酒,觉着他们应该跟陈酒往来较多,想着王猛这两年要攒钱,还能做个一两年的邻居,便说:“你们天天在店里,到处都是人,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我给你们租个小房子,你们到外头住,跟王猛他们夫夫俩当邻居。”

    陆林和张铁有攒钱,他们吃喝住都在铺子里,都没花钱,全攒下了了,这时只说不要。

    他们还说今年铺子里有人员变动,他们要留下,明年再说。

    谢岩要回乌家了,赶在宵禁前,要跑快点。

    他把粥喝了,摆手定下,“算我孝敬你们的,这事定了。有房子也不妨碍你们来店里,变不变的,不影响。”

    他说完就往外走,天色晚了,陆林和张铁不好继续留他,夫夫俩站在路口,看谢岩跑过一个弯儿,看不见人影了,还在外头站着,久久没动。

    陆林脸上有泪水,张铁给他擦了又擦。风把他的脸吹得干燥,再擦就疼。

    张铁牵他回铺子,带他回房。银杏和石榴望着他们,见陆林哭了,问了一句,又不敢追着多问,互相看一眼,把心事都藏下。

    回房后,张铁安慰陆林,说:“我就说杨哥儿没忘记你,是把你当哥哥的,你总怕把铺子搞砸了,让他失望。他看你这样,也会心疼的。”

    陆林说:“没想到一年的缘分,有这么深感情。”

    张铁坐他旁边,嘴巴笨,憋一句:“你有感情,他也有感情。”

    陆林却听得笑,心上松了一截。

    去外头租房子的事,他们早前考虑过,后来总放心不下铺面,今天谢岩要把事情定下,夫夫俩商量着,不如他们主动去租了,就不让谢岩花钱了。

    张铁都听他的,还说:“我趁早去找丁老板问问,看他能不能介绍个小伙计来上工,我们早做准备。银杏和石榴大了,留不住了。”

    陆林长舒一口气,“行。”

    陆杨怎么教他,他就怎么教银杏和石榴。

    手把手教出来,有了感情。以后要分开,他心里很是不舍。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越往前走,越是深刻。

    同一天,谢岩跟乌平之在书房写文章,也在纸上写下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乌平之说:“我们也会散。”

    谢岩跟他咬文嚼字,“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跑再远,总要去京城。我也是。”

    乌平之轻笑道:“进士是一道大坎儿,我不知能不能跨过去。”

    谢岩疑惑问他:“你不是说你会去试试吗?”

    乌平之点头,脸上还是挂着笑,他说:“尽人事,听天命。”

    听起来像泄气话,他的状态又不像泄气。

    “神神叨叨的,你还是刻苦学习吧。”谢岩说。

    乌平之展开一副字。他写着一句诗。

    “即今江海一归客,他日云霄万里人。”

    谢岩放下笔,给他鼓掌。

    “你现在都藏这么好了?我看你淡淡的,像一朵莲花,马上就能去菩萨座下当童子了,原来你都是装的!”

    乌平之勾唇扬笑:“还没披上官皮,我怎能心甘情愿说认命?”

    但他这段时间的“瞎忙活”是必要的,他在努力克制欲望,要修一修心。

    谢岩看他文章有进步,认为这个方式可行,不拦着他。

    只说:“你记着日子,别把自己也骗了。”

    乌平之叨叨念着“吾日三省吾身”。谢岩拿起纸,看一看今日的杂记,写得稀烂。

    他换了个法子,改成信件,改成写给陆杨的信件,文字就灵动活泼了,同样的事情,这一篇就很有感染力。

    他仔细对比,发现是“情绪词”的缘故。

    正经写文章,他会选用些文绉绉的词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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