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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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挺好的啊!”

    陈桂枝眨眼不认旧账,给两孩子铺路。

    “我哪知道?你们就看我对大峰的事有多上心就知道了,不是好孩子,我能给他说亲吗?就看中他体贴了。怎么可能是个烈脾气?”

    是这个理。

    没谁给自家找炮仗的。

    姚夫郎说:“是二田媳妇说的,她还跟人说,这亲事肯定成不了。”

    是二田媳妇传的话,那就不可信了。

    日落西山,大家收拾收拾东西,各回各家。

    嘴闲聊起他们家的事,都说陈桂枝眼光好,给黎峰娶了个好夫郎。

    又说陆柳能干体贴,把黎峰招呼得,眉毛都要飘上天了,笑起来跟二傻没区别!

    再说他家的日子,无一不是羡慕。

    家里有个会经营的人,就是不一样。

    这才多久啊,好日子都在路上等着了。随便走走,都能挣得金银满手抓。

    陆柳晚上取了一碗山菌肉丁酱炒炒热了,端上桌算个菜,大家一起尝尝。

    陆杨炒酱,偏爱酱香,取用大酱很舍得,要的就是入口那一瞬,让人感到香的滋味。

    既然是酱,味道必然会浓厚一些,这样够味儿,可以下饭。但他预处理过山菌和肉丁,让这两者裹足酱汁又没完全入味,细品之中,自有食材的鲜美。

    他们一家四口吃着停不下筷子,中途,陆柳又取勺子,挖了两勺出来。

    陆柳想试着炒酱,家里人都没意见。

    这样好吃的酱,卖不出去才有鬼了。

    晚间,陈桂枝出来倒洗脚水,跟黎峰打了个照面。

    她跟黎峰说:“你在柳哥儿手里留点银子,你俩过日子,夫郎要学着管家。他心思向着你,不用防那么紧。”

    黎峰叫冤:“我给了,他让我拿着。手里就留几个铜板花着玩,他不常出门,出门都跟我一起,不想拿钱。”

    陈桂枝:“……”

    “你让他学着拿,我能帮你们管多久的家?”

    黎峰应下了,回屋银钱没说两句,夫夫俩就吃上鸡了。

    今晚是翻看到了姚夫郎推荐的那本书,陆柳装模作样挑选,选了能很深的图画。试过了,姚夫郎没说虚话,真的很深。

    第63章 状告公堂 他从今以后,可以顶天立地的……

    初七衙门开工, 到初八才有信儿。

    初九的时候,金师爷来了一趟,让他们准备上堂。

    这一宿, 陆杨跟谢岩都没睡着觉, 夜里实在睡不着,他俩起来揉面做包子,结果碰见赵佩兰。她也没睡着。

    哪知道衙门没个准头,初十的时候没人来唤,到了十一, 罗大勇才兴冲冲来唤他们上堂去。

    谢岩有秀才的衣袍,都太薄了, 不适合这个季节穿。

    裹在棉衣外头,不伦不类, 太装样。

    陆杨早想过了,这是告状,就把谢岩的旧棉衣掏出来,让他穿上。

    脸洗干净, 头发梳好,面相瞧着精神就足够。穿着破烂一些没事,这样才符合被欺压的形象。

    衙门有二门, 平常审案,百姓进不去,也不敢轻易在外张望, 总体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今天一家三口都过去, 陆杨提前跟陆林说好了,这几天可能有事出门,让他跟张铁看店。

    衙门开门的时辰, 比街上的商铺晚一点,他们出发时,陆林已经到了。

    这头无话,他们一行人半走半跑的去衙门。

    状纸已经递上去,还要再等上溪村的人被捉来,到的时候,县官还没坐到堂上,他们需要在外等一等。

    罗大勇领他们去金师爷的值房坐,金师爷把状纸念了一遍,问谢岩:“谢秀才,以上有无错漏?”

    这份状纸,谢岩都会背了,绝无错漏。

    状纸之上,陆杨跟他商量过好多次,谢家三个叔伯和村长张大石是绝对不能轻饶的,尤其是张大石和谢四财。

    这两个人,一个是起因、是源头,一个是助力的帮凶,不然他们母子不会过得这样惨。

    别的村民,哪怕是像傻柱和二喜家那种闹得大的村民,也不能捉来办了。民众是会被煽动跟风的,他们现在已经退了,愿意说谢岩的好话。要是捉了他们其中之一,别的村民心中惶惶,说不定会被谢家的族亲还有张大石的家人煽动,过来倒打一耙。

    人言可畏,发声的百姓多了,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这样就挺好。

    他们在值房等了快半个时辰,清早去上溪村捉人的衙差才带人归来。

    上溪村也有村民跟来,主要是谢家的族亲和张大石的亲人。再有傻柱和二喜的家人。

    这伙人不敢进衙门,又实在好奇,前门后院的转悠张望。

    衙门寂静,在外头不出声,可以依稀听见一些话。

    本县的县官也姓张,说起来跟张大石是本家。

    张大人体貌端正,面相方阔,瞧着很正派,惊堂木一拍,地上跪一片。

    秀才有功名,见官不跪。余下人都跪了。

    陆杨跟赵佩兰还在值房待着,等传唤,没去衙门里挤着。

    谢岩懂规矩一些,作揖行礼后,只等张大人问话。堂下跪着的四个人却胡乱喊冤,扰乱公堂,一人挨了三棍子,老实了。

    张大人看向谢岩,眼睛把谢岩打量了个遍。

    他已经听金师爷说过,这是个读书的好苗子,自入学起,任何考试都是拿的魁首。

    说起谢岩的名字,他有印象。谢岩考秀才,其中一份卷子还是他出的,他批改过。

    县官治理一个县的民生,人才培养也是政绩之一,县学那边的事,张大人很少插手,因为培养人才实在太难,指望这处,就跟指望祖坟冒青烟一样。

    像他本人,也是科举入仕的。他知道难度,没把秀才功名看得太重。

    没想到,县里仅有的一根好苗苗,差点被人祸害没了。

    他不指望,也没说不培养啊。真是岂有此理。

    再看谢岩这一身破棉衣,人收拾得精神,衣衫破烂,看不出半点书生样,也是可怜。

    他让谢岩先说。

    谢岩是递状纸的人,先“告状”,再看看这些刁民如何喊冤。

    这是年前就开始准备的事,谢岩无法不想。他过心太多遍,如今置身公堂,两眼婆娑,开口就哭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两行热泪,看得张大人心有所感,与他说道:“你说,有什么委屈,本官为你做主。”

    谢岩再次作揖,声音哽咽:“学生要谢谢朝廷,张大人治下有方,让我每个月能领些银钱和米粮,让我和我娘有口饭吃,不然我们早被逼死了!”

    这都是虚话,那点银米,根本不够养活两口人。

    不过他肯捧,还这样真情实感,张大人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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