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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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抄书的话,是抄一份,拿一份的钱。还要被人宰。但是编写小册子,是写一份,卖成百上千份。价格我自己定。说这个才是挣钱的事。”

    陆杨不懂科举编书,但他认得个会雕版的手艺人,他认得的这点字还是老爷子教的。

    “这个书难编吗?”

    谢岩对家里没隐瞒:“难。科举无定式,截取一句出来,让人写文章。有时候还会两篇文章里截取句子,首尾衔接,让人写文章。考到如今,能出题的句子都出完了。题目范围太广,我这两年也没注意旁的事情,不知县里有无新政令,也不能去县学看书。”

    可他分明很兴奋。

    陆杨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谢岩会读书,肯钻研,到生活上显得呆,纸上功夫没人说不好。

    他启蒙短,接触四书五经是五岁时,识字用了三年多,字认熟,就通读完了,后来听经学作文,他也会看往年的程文,以此学习。

    他对书籍求知若渴,同窗写的不入流的文章,被先生批得一无是处的文章,他都当宝一样收回家看。

    他爹是秀才,最早教他作文,就是以科举文章的格式来教。

    那几年,他是在固定的格式里写东西。他不喜欢。

    文章有那么多种表现形式,为什么一定要照着这个格式来?

    什么这样才能考出好名次,他不听。后来他爹找来很多举人、进士的程文闱墨,他就接受了。

    文无定法,但心中有文章,落笔不分定式。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记不清多久,他都在看程文闱墨、同窗文章。

    这些同样格式的作文,甚至能看见相似的题目,呈现到卷面上的内容却完全不同。

    他来回看,反复看,烂熟于心了还在看,逐渐发现好的文章,也就是被朝廷取中的文章,拥有什么样的特点。

    分化到每一个小段落里,就是笔者要表达的东西。以人的手举例,破题就是你猛地甩出巴掌,让人魂惊一颤,立马凝神看过来。后边的话,一段段的,就是一根根收拢的手指头,最后五指成拳,给出重击。

    有巴掌在前,收拢手指的时候自有威势,观者不能掉以轻心,再到重拳落下,这篇文章就成了。

    说起来很虚,没有实际文章做范例,谢岩难说。

    他笑道:“押题吸引人,可以卖很多钱,但不够稳当,我想编写一个册子,讲怎么答题。”

    陆杨还是听不懂,这不妨碍他觉得对此言谈有序的谢岩很有魅力。

    他给谢岩夹豆腐吃,“先趁热吃饭,待会儿慢慢说,我爱听。”

    他好温柔,谢岩不大习惯,挠挠头,先吃一口豆腐,才问他:“你觉得行不行?”

    行不行的,陆杨都会让他试一试。

    说起这些事情,谢岩才有点书生意气,人有了精气神,才能活出好样子。

    一个尝试罢了,挣不挣钱再说。反正他们还有一间铺子。

    他看向赵佩兰:“娘,我也不识几个字,以前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您觉得好不好?”

    赵佩兰跟谢岩的爹是年少夫妻,一路陪着谢岩爹考出秀才,又培养出秀才儿子,耳濡目染的,比陆杨懂行。

    她回忆了一阵。自谢岩爹过世以后,她接连遭受重大打击,困在自证里走不出来,想不明白。问她问题,她不能越过一二三的前因,要从头说起,才能讲出四五六的结果。

    她说:“阿岩他爹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天都要写文章。我嫁他那天起,就没见他停笔过,记得他说过,这些文章看起来都一个样,其实门道很多。所以格式摆出来,还是那么多烂文烂字。

    “后来他去教书了,教小书生写作文,要说文章的第一段、第二段、第三段……,他说好多,我没听明白。那时我还不大识字,他以前忙,没怎么教我。我就记得,他有段时间没去教书,说他自己文章都写不好,去教书就是误人子弟。

    “他在家数月,跟我说是要研究文章的写法。阿岩这个想法,应该可行。他爹也做过,后来教书用了,那私塾的院长是个举人,看了说好,还给他爹涨月钱了。”

    那就可以做。

    陆杨也给她夹菜吃:“娘,阿岩跟爹一样厉害,也能挣到钱,去县里过好日子的。”

    赵佩兰笑着应是,“他自小读书就厉害,他爹当年教他,当面板着脸,总说还有不足,到我面前都是夸。”

    陆杨听了,稍作考虑,决定不参考这个行为。

    今时不同往日,他家状元郎最需要鼓励了,生活上的事,明显有不足,说说就算了。读书一事,以夸赞为主。

    晚饭吃完,赵佩兰收拾洗碗,让陆杨跟谢岩先点钱记账。

    他们每天回来都要点数一遍铜板,再记账。

    铺子里卖年糕的时候收过银子,其他时候都是收铜板,这要数出来串好。

    数钱还是在堂屋里,就在炉子边。

    到他们快回家的时辰,赵佩兰也舍得烧炭盆,这样暖和。

    今天关门早,但乌平之阔气,来一趟,照顾生意,包子就买了三笼,两笼就是六十个。

    他说要请布庄的伙计吃,年底了,他们赶工一批货,肚子里有油水,伙计有力气。

    干货没拿,他们家不缺这东西,买了就太刻意。

    他拉高了销售量,但菜逐渐卖完,日销售额稳定下降,今天进账有个七百三十文钱。

    陆杨已经不会每天计算净利润了,面粉和肉馅每天都在弄,他会以进货时间为界限,统一结算盈余。

    谢岩说:“我抽空做个大账本,正式一点,每天的收入支出都记下来。每个月算算帐。分季再核对核对,到半年查一次,年底再查一次。”

    陆杨听了都臊得慌:“这么小的铺子,这么大的账本,别人瞧见都要笑话咱们。”

    谢岩还记得铺面开门那天,陆杨在街上走来走去,就为着看铺面门前的布置,里外调整好几次,弄完都舍不得进去,坐在门外的台阶上,两眼望着路上行人,眼睛特别亮。

    他觉着他们的铺子虽然小了点,但值得用大账本。每一天的收支明细是小钱,大多数都像今天一样,连一两银子都没有,可是翻开看看,他俩都高兴。

    他要忙,陆杨就随他忙。

    数完钱,陆杨又点数了一下竹篓里的银钱总数。

    他明天要拿到铺子里,去隔壁找丁老板兑成银子。

    铜板多了就重,他们拿着不方便。换出银子,攒着好用。

    现在有个五两半银子,一时半会儿不用进货,今年的包子都够做,以后每天都是进项,束脩眼看着就攒齐了。真好。

    谢岩那里还有一点,他抄书和月钱一起有三两半银子,看病用了一两三钱。一两是药钱,三钱是三次的诊金。其中两次都是陆杨喝药不舒服,谢岩死活不放心,跑去花的冤枉钱。

    这些钱谢岩不给他,说要留着抓药看病。

    陆杨嘀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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