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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新帝的替身美人死遁了》 120-127(第11/12页)
先走。”裴靳很有风度让了一步。
戚屿柔自然不会客气,她指尖捏着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盘右上角。
裴靳很快便走了一步,她便又跟一步。
两人一起手便咬得极死,与戚屿柔驯顺的性格不同,她的棋路颇有攻击性,不在乎全局的利益,只逮住一角厮杀。
裴靳平时棋路攻守兼备,擅长布局,只是赢得太快未免无趣,他便由着戚屿柔进攻,她攻哪里,他便守哪里。
春夜风大,窗外都是啸啸之音,房内的两人却杀得难舍难分。
裴靳本还故意让了戚屿柔几次,谁知后来竟险些中了她的算计,于是也认真起来。
最后虽是裴靳赢了,可赢得并不轻松。
“二爷棋艺无双,是屿柔输了。”她手心潮湿,垂眸认输。
“小柔儿棋艺亦好,”他握住戚屿柔的手,用醇厚温和的嗓音赞道,“让我觉得惊喜。”
这话一出,戚屿柔如被一桶冷水兜头浇下,连骨头都是冷的——她为了拖延时间,使出浑身解数在棋盘上拼杀,却忘了这样的行为反会激起裴靳的兴趣。
她该无趣的如同一块烂木头,让裴靳生不出一点兴趣,甚至厌恶才好呢。
他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眼神暗得吓人。
“夜深,安歇吧。”
戚屿柔悬着的心彻底死了,任由他拉着上了床榻。
屋内的灯都被熄灭,帐内龙涎香的气味愈发浓郁,他伸手来解她的寝衣绸带,指尖似有似无触碰到了寝衣之下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麻颤栗之感。
“小柔儿。”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似醇厚的春茶,乍然听闻只觉得沁人肺腑,似一个温和仁厚的君子,可戚屿柔并不会这样想。
裴靳若是一个君子,就不会什么都不问,就将她囚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他若是个君子,就应该先问问她有没有婚约,知道她有婚约后,就应该打消这个想法,而不是把她变成供他享乐的玩物。
退一万步讲,即便她没有定亲,裴靳也不应该这样毁了一个清白姑娘的一辈子。
他的温和,是给凶恶残忍披上的美丽外衣,不过是用来麻痹她的毒药罢了。
床榻不大,戚屿柔没有后退藏身的可能,天地虽大,可天下是他的,戚屿柔依旧无立锥之地。
她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握住,那颗悬了半宿的心,终于彻彻底底沉寂了下去。
第 1212 章 哭哭
戚屿柔只当自己是一条死鱼,凭他怎样抚弄、撩拨,都不肯发出一点的声音。
他人倾轧过来,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小柔儿好矜持。”
戚屿柔闭上眼,咬住了唇瓣。
“叫声哥哥听。”他动作未停,床上的铜铃、银帐钩发出有节奏的脆响。
戚屿柔想,这人好像是有病,大兆有七公主、七公主,还有个尚未及笄的十一公主,哪个不是他的妹妹?哪个没叫过他哥哥?为什么偏偏要她叫?难道又是因为薛柔音的缘故?
裴靳做太子时,薛太傅曾教授他经史,他应是经常出入薛府的,自然就认识了薛柔音,两人应该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或许薛柔音那时候便是叫他哥哥的……
那他也不该来折磨自己呀!缺德的王八蛋!
绝色少女深深陷在柔软被褥之中,肌肤白得玉一般,偏偏额间的胭脂记旖旎妖娆,只是双眼紧闭,眉头微蹙,似有些心不在焉。
裴靳心中“呵”了一声,猝然深了些,戚屿柔没有防备,娇吟了一声。
房内寂静,这一声便格外的清晰。
她本就是一管黄鹂婉转的嗓音,又是这样的情境,声音里难免添了几分媚意。
裴靳被这声激起了一团炽火,愈发的快和急,他要这个戚家姑娘彻彻底底属于他,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情妹妹,自己的知己。
要她的身体,更要她的那颗心。
戚屿柔似一支白荷颤颤巍巍,摇摇曳曳。
白荷花瓣粉光若腻,却被水氤湿了,于是湿漉漉,亮晶晶,可怜怜,娇怯怯,被荷梗推着摇晃不自主。
裴靳故意缠斗,这一场持续颇久,结束时戚屿柔已浑身软烂如泥,侧卧在锦被堆里促促喘气。
裴靳略平息了片刻,下榻去倒了一盏沉香水,将戚屿柔从锦被里捞起来,把茶盏递到她唇畔,道:“小柔儿张嘴。”
戚屿柔眼前黑蒙蒙的一片,也看不清裴靳神色,她含住盏子边沿,连喝了两口才停住。
余下的沉香水都被裴靳喝了,戚屿柔虽觉得这样的举止太过狎亵,可也只能忍着。
他将盏子送回去,便又回到床上,挨着戚屿柔躺下,将手伸过来抱她。
方才那样一场床事,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湿漉漉的,戚屿柔本以为他会摇铃叫水,谁知他竟似要睡了一般,她虽觉得难受,可还是忍住了没说话。
闭上眼等了一会儿,戚屿柔觉得身上越发的黏腻,而且裴靳贴她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实在是无法入睡,终是开了口:“我想净身。”
裴靳半梦半醒,听了戚屿柔娇婉的声音,心中软了几分,被她枕在颈下的手臂微微下移,手掌覆在了一片酥山软玉之上。
怀中娇躯瞬间僵硬,呼吸也滞住了。
“小柔儿叫声哥哥,我才去叫水。”他薄唇微动,轻轻滑擦过戚屿柔的耳廓。
戚屿柔身子一颤,后悔自己怎么偏要多事,鼻子眼睛发酸,掐着掌心再不开口说话。
裴靳察觉她的异常,下榻点了灯,掀开床帐,见戚屿柔一动不动侧躺在榻上,纤细玲珑的肩膀上多了几道触目指痕,是方才她躲避时,被他拽住留下的,他虽未使力,可她肌肤娇嫩,竟就留下了痕迹。
薄衾堆在她的腰间,曲线曼妙妩媚,只是浑身都紧绷着。
“这是怎么了?”裴靳说着,将戚屿柔扶坐起来,昏黄灯光落在那张芙蓉面上,只见泪痕斑斑,哭得极是可怜。
戚屿柔别过脸,咕哝了一句“我没事”,便想躺回去,裴靳哪能同意,掰过她的身子,沉着脸问:“为什么哭?”
戚屿柔瞬间从那余韵造成的羞耻迷蒙中清醒,她只觉自己是疯了,竟在裴靳面前落泪,可她方才实在是忍不住,才被他折腾了好一通,过后身子也不让洗,衣服也不让穿,还伸手摸……摸她那里,明天说不定就要给她喝绝子药,这几重大山压下来,戚屿柔实在忍不住才掉了几滴泪,谁知裴靳竟这样警觉,瞬间发现了她的异样。
如今只能努力弥补,不让他起了疑心才是,一旦生了疑心,只怕就要去查,一查事情就多了,说不定还会将闫家牵扯进来,到时候只怕不好收场。
裴靳去洗了一块湿帕子,脸上虽无往日笑意,手上动作倒还算轻柔,给戚屿柔擦了脸,声音也算温煦:“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宅院如今是芳晴掌管,她做事素来妥帖,不会也不敢苛待戚屿柔,这点裴靳心中还是有数的。
戚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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