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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新帝的替身美人死遁了》 90-100(第12/15页)
外面有月光还好,等走进林中便只能看到朦胧的黑影子,深一脚浅一脚被他拉着,一时不慎脚下踩空就要跌倒。
惊呼尚未出口,她便被裴靳拦腰抱了起来。
“怎么这样不当心。”他声音低沉,在这静谧的竹林里竟多了几分魅惑之意。
“方才没看清,二爷放我下……”
“走罢。”裴靳并未让戚屿柔将话说完,抱着她大步出了绿蕉苑,不过一会儿,便回到了立雪楼。
方才两人才吃过炙鹿肉,身上多少沾了些烟熏气味,裴靳正要抱着她去楼后的浴池沐浴,戚屿柔已急急道:“我头发上也沾了味道,要用皂角好好洗一洗的……”
裴靳自然也不喜那烟味,便由着她去耳室的浴房让婢女服侍沐浴。
直到人泡在浴桶里,戚屿柔才算是松了一口气,那夜浴池的遭遇实在不堪,她可不想再经历一回,裴靳做起那事儿来像是有瘾,将她按在池壁上没完没了,她偏觉得那事儿又脏又恶心,实在是难捱的紧,便是实在躲不过去,在卧房内做他总归没那么多花样,自己也少遭些罪。
那边裴靳早已洗完回房了,这边戚屿柔还在磨磨蹭蹭,一会儿说头发上还有烟味,要再洗一遍,一会儿说觉得水有点凉,要加热水,一会儿又说口渴想喝茶。
竹桃和纤云两个婢女被她折腾得够呛,末了还是芳晴来了,她看着已被泡得发亮的戚屿柔,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柔声劝道:“夜深了,姑娘再洗下去要着凉的。”
戚屿柔猜想应是裴靳没耐心了,今夜到底是躲不过去的,只得认命出来擦身穿衣,因不过几步的距离,便只在寝衣之外罩了那件天水碧的夹棉披风,乌发沉沉,恍然一看简直就是天上仙女。
她磨磨蹭蹭上了二楼,看着昏黄灯光从卧房门下缝隙透出,掐了掐手心,终是推开了房门。
男人已换了一身铅白的软绸寝衣,盘腿坐在罗汉榻上,听见门响也未抬头,依旧盯着他面前的棋局,只道:“小柔儿过来。”
戚屿柔走过去,见他面前摆着一副残局,这残局她也曾研究过,并没有想出解法来。
裴靳将上面的棋子收起,将装着白子的棋盒推至戚屿柔面前,抬眼看她,问:“小柔儿可会下棋?”
只要不去床上,别说陪他下棋,就是让她把棋子吃了,她也愿意。
“会一些,并不精通。”
“坐下陪我下一局。”裴靳来了兴致,准备考校考校戚屿柔的棋艺。
戚屿柔有一阵痴迷下棋,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可惜她在棋艺一道没有天赋,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可平日对弈也算够用。
方才那局残棋刁钻,由此可知,裴靳的棋技必然不差,戚屿柔若想多拖延些时间,自然要使出全力,让他尝到对弈厮杀的乐趣才行,否则便是没意思,只怕一局便要歇了。
“小柔儿先走。”裴靳很有风度让了一步。
戚屿柔自然不会客气,她指尖捏着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盘右上角。
裴靳很快便走了一步,她便又跟一步。
两人一起手便咬得极死,与戚屿柔驯顺的性格不同,她的棋路颇有攻击性,不在乎全局的利益,只逮住一角厮杀。
裴靳平时棋路攻守兼备,擅长布局,只是赢得太快未免无趣,他便由着戚屿柔进攻,她攻哪里,他便守哪里。
春夜风大,窗外都是啸啸之音,房内的两人却杀得难舍难分。
裴靳本还故意让了戚屿柔几次,谁知后来竟险些中了她的算计,于是也认真起来。
最后虽是裴靳赢了,可赢得并不轻松。
“二爷棋艺无双,是屿柔输了。”她手心潮湿,垂眸认输。
“小柔儿棋艺亦好,”他握住戚屿柔的手,用醇厚温和的嗓音赞道,“让我觉得惊喜。”
这话一出,戚屿柔如被一桶冷水兜头浇下,连骨头都是冷的——她为了拖延时间,使出浑身解数在棋盘上拼杀,却忘了这样的行为反会激起裴靳的兴趣。
她该无趣的如同一块烂木头,让裴靳生不出一点兴趣,甚至厌恶才好呢。
他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眼神暗得吓人。
“夜深,安歇吧。”
戚屿柔悬着的心彻底死了,任由他拉着上了床榻。
屋内的灯都被熄灭,帐内龙涎香的气味愈发浓郁,他伸手来解她的寝衣绸带,指尖似有似无触碰到了寝衣之下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麻颤栗之感。
“小柔儿。”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似醇厚的春茶,乍然听闻只觉得沁人肺腑,似一个温和仁厚的君子,可戚屿柔并不会这样想。
裴靳若是一个君子,就不会什么都不问,就将她囚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他若是个君子,就应该先问问她有没有婚约,知道她有婚约后,就应该打消这个想法,而不是把她变成供他享乐的玩物。
退一万步讲,即便她没有定亲,裴靳也不应该这样毁了一个清白姑娘的一辈子。
他的温和,是给凶恶残忍披上的美丽外衣,不过是用来麻痹她的毒药罢了。
床榻不大,戚屿柔没有后退藏身的可能,天地虽大,可天下是他的,戚屿柔依旧无立锥之地。
她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握住,那颗悬了半宿的心,终于彻彻底底沉寂了下去。
第 99 章 哭哭
戚屿柔只当自己是一条死鱼,凭他怎样抚弄、撩拨,都不肯发出一点的声音。
他人倾轧过来,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小柔儿好矜持。”
戚屿柔闭上眼,咬住了唇瓣。
“叫声哥哥听。”他动作未停,床上的铜铃、银帐钩发出有节奏的脆响。
戚屿柔想,这人好像是有病,大兆有七公主、七公主,还有个尚未及笄的十一公主,哪个不是他的妹妹?哪个没叫过他哥哥?为什么偏偏要她叫?难道又是因为薛柔音的缘故?
裴靳做太子时,薛太傅曾教授他经史,他应是经常出入薛府的,自然就认识了薛柔音,两人应该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或许薛柔音那时候便是叫他哥哥的……
那他也不该来折磨自己呀!缺德的王八蛋!
绝色少女深深陷在柔软被褥之中,肌肤白得玉一般,偏偏额间的胭脂记旖旎妖娆,只是双眼紧闭,眉头微蹙,似有些心不在焉。
裴靳心中“呵”了一声,猝然深了些,戚屿柔没有防备,娇吟了一声。
房内寂静,这一声便格外的清晰。
她本就是一管黄鹂婉转的嗓音,又是这样的情境,声音里难免添了几分媚意。
裴靳被这声激起了一团炽火,愈发的快和急,他要这个戚家姑娘彻彻底底属于他,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情妹妹,自己的知己。
要她的身体,更要她的那颗心。
戚屿柔似一支白荷颤颤巍巍,摇摇曳曳。
白荷花瓣粉光若腻,却被水氤湿了,于是湿漉漉,亮晶晶,可怜怜,娇怯怯,被荷梗推着摇晃不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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