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恶毒男配: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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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明显了。郑山辞哑然,只看向虞澜意,他的肌肤白皙,整个人像是堆雪似的美人。

    “郑山辞,你瞅……”虞澜意的话还未说完,一个身影就压过来了。

    膝盖上的《礼记》,搁置在被褥上的画册全然掉在地上去了。烛光下两个人的神色和模样都看得清清楚楚,郑山辞伸手摁住了虞澜意的手,虞澜意的身子不住的往下滑,郑山辞用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

    虞澜意来不及反应、眼眸惊慌的看向郑山辞,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反抗,反而松开了手指,让郑山辞的手指跟自己的手指严丝合缝,掌心相对。

    热气、漫无边际的燎原、心急欲炽、郑山辞没有察觉到虞澜意的反应,他低头看虞澜意。虞澜意的眼睛直直对上他,两双眼睛相互对视,从眼底都有一些热。

    郑山辞吐出一口气,他慢慢的凑近。

    虞澜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两个人的呼吸交错,他闭上了眼睛。

    郑山辞身形一顿,他不能让自己放浪形骸。

    郑山辞的目光漆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虞澜意的额头上、眼睛上。轻柔的仿佛是一根羽毛轻轻的从心间拂过。

    虞澜意心中一动,翘着了唇角。

    这样的克制,确实也像……

    郑山辞的目光游弋在虞澜意的脸上,他低头同他耳鬓厮磨、嘴唇落在了虞澜意的耳朵上。

    他还是轻轻的亲了一下,克制着自己,潮湿的呼吸透出两个人不平静的心境。

    虞澜意睁开眼睛,摸索着郑山辞的后背——

    这时郑山辞后背汗津津,他撤了回来没做多余的事。

    “早点睡,你的病需要静养。”郑山辞说。

    虞澜意听了这话差点吐血。

    “郑山辞,你可真行啊。”虞澜意咬牙切齿。

    “你还小。”郑山辞似是恢复过来,声音清朗还带着点笑:“我先去吹蜡烛了。”

    说着他不等虞澜意反应,把屋子里的蜡烛吹灭了。屋子黑下来,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郑山辞上了床榻。

    虞澜意有点生气,郑山辞又说他还小,哥儿十六岁就能说亲嫁人了,他这样还小么。

    虞澜意伸出手盖在郑山辞的脸上,只是想报复一下,也不知如何去做,他伸出手指捏了捏郑山辞的鼻梁。

    鼻梁这么挺,吃什么长大的。

    摸到嘴唇了,薄薄的一片,温热的。

    郑山辞没阻止虞澜意,他没有任何反抗。

    虞澜意的胆子更大,伸出手指撬开了郑山辞的嘴唇,他只是好奇并未做他想。

    郑山辞闭上眼睛,影影绰绰的五官轮廓把他衬得更加俊美。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虞澜意的手指。

    虞澜意惊得缩了回来。

    指腹还残留着温热,虞澜意红着脸不吭声。他没去捉弄郑山辞,捏着被褥,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整个人已经傻了,又觉刺激。

    脑子昏沉沉的,虞澜意睡过去。

    ……

    翌日一早,虞澜意睡得晚,醒来还早。他醒过来时,郑山辞正在穿官袍,虞澜意装睡,等郑山辞穿衣裳时,睁开一只眼睛偷看。

    郑山辞转身过来,他又忙不迭的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郑山辞只上前给他捻了捻被褥就出门去了。

    今日暂把公务交给戚县丞处理,他要和江主簿一起去看田地。

    到了县衙,戚县丞得了命令,目光在江主簿身上沉了沉,他笑道:“郑大人真是心系百姓。郑大人放心,我定会好好处理公务。”

    江主簿心中一冷,郑山辞却是笑了:“我一向相信戚县丞,今日我也只是去粗略的了解一下。县衙里总要有个主事的人在,戚县丞坐镇县衙,我心中放心。”

    任谁被这么说了,还能板着一张脸,戚县丞心情缓和不少,语气也软了一下:“新奉县风沙大,郑大人还是要注意些。”

    郑山辞应了一声走出县衙,身后跟着江主簿和几个衙役。

    江主簿一出县衙就热切起来:“郑大人,新奉县底下有四个大镇,有津兴镇、华镇、东安镇、吴镇。其中津兴镇是最繁华的镇,津兴镇的风沙最少,只有到了夏季跟秋季偶有风沙袭来,基本上都是土地。这个镇一般种植蔬菜和稻米。朝廷要缴纳的田税,大多出自津兴镇。”

    大燕朝的赋税交粮食,这对风沙大的新奉县是有些困难。

    “其余三个镇多少都有风沙,最严重就是吴镇。”江主簿唏嘘一声:“以前吴镇也是繁华过一阵日子的,吴镇有一片湖泊,自打湖泊干涸后,吴镇的风沙就越大了,成了新奉县风沙最大的镇。”

    郑山辞带着防风沙的面罩,一行人先去津兴镇。

    在路上郑山辞就看见了田间的场景,正是秋收的季节,田间站满了人。有汉子赤膊拿着镰刀弯腰割麦子。一排排的麦子倒下了。田间还有四个小伙子,应当是汉子的孩子,一同在田间帮忙。

    “正是收获的季节,百姓忙着收麦子。”江主簿说道。

    郑山辞走到一处田间,把麦子扯过来搓了搓。

    那田间的人不敢动弹,一看这一行人身上的官袍就畏畏缩缩的。

    麦子干瘪、颗粒也小,麦香若有若无,跟在别处吃的粮食差远了。郑山辞蹲下来,他刨了一块泥土,自己动手捻了捻。

    这是沙土变成了泥土,水分流失和土壤的营养流失严重。

    郑山辞问一个老伯:“你们每年都在这片地中粮食么?”

    老伯慌张回道:“回大人的话,我们每年都在田地里种粮食,没有偷懒的,每年都是按时交了赋税,是良民!”

    郑山辞:“每年都种小麦没种别的?”

    老伯忙不迭摇头:“不敢的,我们津兴镇只能种麦子,不敢种其他的,这被抓到是要挨骂的。”

    江主簿忙解释道:“因津兴镇的土壤最适合种麦子,其余的镇种的麦子收成不多,所以给朝廷交的赋税一般都靠津兴镇。多余的粮食,我们都是派人来买的,并未压价。”

    郑山辞点点头:“好,辛苦你们了。”

    老伯摆摆手不敢接话:“给朝廷交税本就是应该的。”

    郑山辞又去了几处田间,都是水土流失。他瞧着这津兴镇也并未栽种树木,周围都是稀疏的光景。他今日出门还在想是穿官袍去探访,还是穿常服。他思忖片刻,还是打算先穿官袍去探一探。

    “这身官袍换下来。”

    他这次就穿常服再去探一探华镇。

    华镇和东安镇差不多的土壤,至于吴镇同样也是。这三个大镇种植了辣椒和花生、还有寒瓜、大豆,枣树也适合在沙土里种植,枣树的数量较为少,一般只供给本县的人买卖。

    辣椒磨成辣椒粉或是把辣椒晒干卖到隔壁的岚县去,花生都是运着出去整捆整捆的卖,这些作物卖来也仅够糊口,没多大价值,只是这里沙土只适合种植这些。

    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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