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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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这个时间点不堵车,陈则眠又开的是辆一看就很贵的车,旁边的车都尽量离他远远的, 陈则眠变道的时候,后面的车也不敢不让。

    陈则眠紧压着限速开,一路不知道超了多少车,硬是把35分钟的车程压缩到了20分钟。

    陆灼年在校内并不张扬,从未把风神开到过学校,所以这个车牌是开不进校园的。

    B大校园门口,帕加尼风神一个神龙摆尾甩入车位。

    车将将停稳,鸥翼门便向上弹开,星眸皓齿的俊俏少年跳下车,反手扣上车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校园,找了辆共享单车,风驰电掣地骑到了3号楼下。

    陈则眠就长了大学生的脸,进宿舍楼也没人拦。

    他也不记得自己怎么窜上的五楼。

    站到501寝室门前的时候,陈则眠两条腿都是软的,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陈则眠敲了敲门:“陆灼年。”

    锁芯转动‘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陈则眠推开门,闪身钻了进去,然后迅速合上门,把门锁重新反锁。

    陆灼年就站在门前。

    陈则眠一转身,直接撞在了他胸口上。

    陆灼年站得很稳,晃都没晃一下,反而抬臂扶住了陈则眠。

    陈则眠瞬间被某种强悍的雄性磁场包围,下意识往后躲去,直到后背抵在门上,退无可退。

    陆灼年明明是抬手扶他,可陈则眠却有种被抓住的错觉。

    雄性之间的斗争和比较与生俱来,此时的陆灼年气场强悍,理性的束缚摇摇欲坠,整个人充满了攻击性,自然而然地挤压、逼迫、威胁到了同为雄性的陈则眠。

    陈则眠不寒而栗,本能地感觉到了畏惧。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就像误入了大型食肉动物的巢穴,人类与生俱来的第六感会催逼着你——

    快逃。

    陆灼年握着陈则眠的胳膊,指腹下是蓬勃跳跃的脉搏。

    ‘砰砰砰砰’的声响不断在耳边炸响,分辨不出谁的心跳更快

    “跑上来的?”陆灼年指节动了动,握紧陈则眠手腕,声音沉哑:“你来得好快,外套也没穿。”

    陆灼年一开口,陈则眠意识层面上所有的负面感受都消失了。

    个人意志战胜了缥缈的第六感。

    陈则眠相信陆灼年,并笃定陆灼年不会伤害他。

    纵然是在性.瘾发作,神智模糊的情况下,陆灼年看到他之后,最先关心的还是他跑得太快、没穿外套。

    这样的陆灼年就算给人的压迫感再强,陈则眠都不应该怕他。

    寝室内拉着窗帘,但遮光效果很一般。

    陈则眠抬头观察陆灼年的神色:“你现在怎么样?”

    陆灼年闭了闭眼,综合评定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理智不多了,把药给我。”

    每个人对‘不多’的定义不同。

    但按照常理来算以50%为界,不多的数值大概是介于1%~49%之间,假设取中间值25%为代表,那一般人听见这句‘理智不多了’,大都会想‘糟糕,就剩25%了,他可能马上就不清醒了’。

    而向来过度乐观的陈则眠,绝对不能以常理推断。

    他听见这句话的反应是:还有25%呢,这不挺清醒的吗。

    出于以上结论,陈则眠不仅没有第一时间把药给陆灼年,反而不知死活地责怪起他来——

    “你看你,上次病好了就把自己当没事人,这回又犯病了吧。”

    陆灼年本来也没指望陈则眠能痛痛快快把药交出来。

    他低头看向陈则眠,发现对方卫衣兜的位置鼓起一块,就直接伸手去拿药品。

    陈则眠倒也没不给,只是皱眉看着陆灼年:“你那天都说了以后不吃药,说话不算话。”

    陆灼年拆药盒的手微微一顿,垂眸道:“你还说了会帮我,你帮了吗?”

    陈则眠喉咙发紧,喃喃自语般小声反驳说:“你也没来找我,我哪儿知道你什么时候想。”

    陆灼年定定地看了陈则眠好几秒,说:“每天都想。”

    通过如此直白的‘每天都想’四个字,陈则眠断定陆灼年的理智已经从‘不多’滑落向‘很少’了。

    理智状态下的陆灼年,绝不会这么老实地说这种大实话。

    陈则眠按住药瓶,抬眼问陆灼年:“那我现在帮你,可以不吃药了吗?”

    陆灼年又看了陈则眠三五秒,突然一抬手,把陈则眠竖着抱了起来。

    陈则眠双脚忽然离地,下意识扶住陆灼年的肩膀。

    陆灼年这么抱着他,两个人贴得很紧。

    陈则眠居高临下,垂眸看着陆灼年:“你想干啥?”

    陆灼年没回答,抱起陈则眠往寝室里走去。

    宿舍里摆着的是那种上下铺的铁架床,陆灼年的床铺在靠窗的位置。

    收拾得过分整齐,所以格外好认。

    陆灼年停在床前,俯身把陈则眠放下。

    陈则眠个子本来就高,被陆灼年这么举起来以后,更是抬手都能摸到天花板,直接爬到上铺去都没问题,往低窄的下铺放显然是不大容易。

    陆灼年说了声:“弯腰。”

    陈则眠脑袋差点没磕床杆上,缩起脖子把头往下躲。

    陆灼年单手护着陈则眠,把人放在了自己床上。

    陈则眠撑着手坐起身,刚想说话,陆灼年突然抖开空调毯,把陈则眠兜头罩了起来。

    陆灼年晚上不住寝室留宿,只有上下午都有课的时候,才会在中午来寝室休息一下,所以床上只有这张空调毯,连被子都没有。

    陈则眠在毯子里拱了又拱,试图将脑袋拱出来。

    未果。

    外面的陆灼年用手紧紧压住了毯子,不许陈则眠钻出来。

    陈则眠有点不能理解陆灼年的行为。

    但很快他就理解了。

    几秒之后,陆灼年隔着空调毯抵住了他。

    陈则眠被闷在毯子里,眼前只能看到很狭小昏暗的一片空间,本就灵敏的听觉被无限放大。

    他能够捕捉到更细微的响动。

    随着两个人距离的拉进,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回荡在陈则眠耳畔。

    然后,陆灼年手伸进毯子里,很轻很轻地虚握住陈则眠的手指。

    陈则眠心脏逐渐悬起,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他隐约知道陆灼年的想法,又说不太清楚,也不是很确定,强烈的未知感犹如潮水汹涌,一层层缩紧,比盖在头顶的毯子还令人紧张。

    陆灼年抓着陈则眠的手,把他引向毯子外。

    残存的意志一闪而过,陆灼年恢复理性的刹那,瞬间松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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