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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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手机,怀里就突然多了一个愤怒的棉球。

    棉球很努力地推他,但角度原因不好使劲儿,只能一下一下把他往车外拱。

    陆灼年单手提住棉球领子:“陈则眠,不要突然离我这么近。”

    陈则眠直起身,紧绷着脸扬声质问:“陆灼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陆灼年看着陈则眠发红的眼尾,喉结不易察觉的上下滑动,瞳孔微微扩张,整个人仿佛放空了两秒,才说:“当然。”

    陈则眠眯了眯眼,怒道:“你在犹豫什么?”

    “没有犹豫。”陆灼年这次回答得就很快了,并没有被陈则眠的态度影响,反而情绪很稳定地问:“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吗。”

    陈则眠很别扭地说:“刘昊给我转钱,你也给我转。”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陆灼年却有点听明白了,他指尖微微一动。继续问:“那你是气刘昊还是气我。”

    陈则眠也说不上来,一想就心烦意乱,皱了下鼻子,又去推陆灼年,语气很凶地说:“你管我气什么。”

    陆灼年晃都没晃一下,只是通过陈则眠的行为分析出结论:“看来是更气我。”

    “有区别吗?”陈则眠冷冷道:“你们这些大少爷都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这太不尊重人了。”

    陆灼年立刻说:“我尊重你,陈则眠。我非常尊重你,请你务必知悉这一点,如果我不尊重你的话,我们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交谈。”

    陈则眠没太明白陆灼年的意思,确切地说是完全没懂,满头雾水。

    什么叫不会坐在这里交谈?

    这话真奇怪,怎么听都不像是正常语句的表达,陆灼年的想法大多时候都很正常,偶尔也很难懂,陈则眠这回是真弄没明白。

    不坐着交谈那怎么谈。

    站着谈?躺着谈?趴着谈?跪着谈?倒立着谈,空中转体720°接托马斯旋转跳跃着谈?

    能不能说点正常人类能听懂的语言。

    难怪萧可颂总说陆灼年有病。

    确实抽象。

    第33章 第 33 章 不小心干成男仆了。

    因为快要开始比赛, 陈则眠没有继续和陆灼年生气。

    外敌当前,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和陆灼年后来又和他解释了半天没多大关系, 主要是陈则眠有气量。

    他原谅了陆灼年,并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六百万。

    “以后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陈则眠威胁道:“我跟你讲感情,你竟然跟我谈钱。”

    陆灼年说:“我也愿意跟你讲感情。”

    陈则眠:“……”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很正常,从听陆灼年讲就这么怪。

    估计是因为陆灼年本就更讲究利益,不像他这么重情重义,所以听起来也不大可信。

    但陈则眠没有计较。

    两个人默契地跳过争议话题,并肩走向射击场。

    陆灼年应战枪神之子劳埃德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射击圈。

    但因为有刘越博的骚操作在前, 陆灼年和劳埃德的比赛刚开始时,可以用无人问津四个字来形容。

    如同‘狼来了’的故事一样,其他国家的运动员和教练都溜出心理阴影了。

    听说劳埃德又和人约了娱乐赛, 纷纷表示‘dont care’, 生怕又被骗去围观一场毫无意义的对决, 白白浪费训练时间。

    正式比赛前, 还需要先处理一下陆灼年手上的烫伤。

    右手拆掉绷带后, 伤口原本已经结痂了, 只是今天戴着手套一闷, 又有点化脓。

    看着就很疼。

    陈则眠用棉签擦去外渗的组织液,低下头轻轻吹了吹伤口。

    陆灼年手腕晃动一下, 像是下意识想抽手欲走,但忍住了没躲。

    “别动, ”陈则眠攥住陆灼年手掌,不仅没放开,反而又往前拽了一下, 继续往上抹药:“吹一吹干得快点,现在已经快好了,闷着反而容易发炎。”

    从陆灼年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陈则眠垂下的睫毛和蹙起的眉梢。

    毫无由来的,陆灼年轻轻‘嘶’了一声,似是吃痛,实则伤处根本没有任何痛感,只是麻。

    还有微微的凉。

    陈则眠哪里知道陆灼年那么多小心思,听到陆灼年吸气,还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弄痛了他,眉梢越发紧蹙,又朝着伤口吹了两口气,也不知是在给谁洗脑,一迭声说了一连串‘不疼’。

    陆灼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说:“没事。”

    陈则眠把生长因子凝胶敷在伤口上,抬头看向陆灼年:“就非得戴你那破手套吗?”

    陆灼年平静道:“劳埃德枪技精绝,擅长各种射击类竞技,如果让他知道我右手有伤,故意选那些双手配合度高的项目,会输。”

    陈则眠几次拿着绷带又放下,说:“其实输了也就输了,不比也没什么。”

    “劳埃德在世锦赛对华国教练态度轻慢,拿了金牌后更是不可一世,也该挫挫他的锐气。”陆灼年把绷带放进陈则眠手里:“这次正巧他来华国,他不约我,我也会约他的。”

    话已至此,陈则眠知道陆灼年此战势在必行,索性也不再说什么劝阻的话泄气,他拆开绷带,一圈圈把手背包扎好:“皮质手套那么薄,不想被看出来里面缠了绷带,就只能绑紧点了。”

    陆灼年应了一声:“嗯。”

    陈则眠在伤口覆了层纱布,薄薄地缠了三圈绷带固定,然后拿起手套帮陆灼年戴好。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贴身小厮,正在为自家将军做出征前的准备工作,并且诚心期盼他能得胜归来,不要受伤。

    本来对做狗腿充满排斥,结果一不小心干成男仆了。

    人生还真是充满了难以预测。

    陈则眠觉得有趣,不由轻笑一声,陆灼年问他在笑什么,陈则眠就如实讲了。

    本来就只是句玩笑话,没想到陆灼年听完后沉默了几秒,跟他说不要胡思乱想。

    “???”

    陈则眠有时候也搞不懂陆灼年在说什么。

    陆灼年这人表面看起来高冷矜贵,其实熟悉之后,就会发现他也自有其抽象之处。

    *

    射击馆内,劳埃德已经到了。

    看到陆灼年走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展开双臂上前迎接,用英文说:“NIan,你可真是个大忙人,想见你一面可太难了!”

    陆灼年明显不想跟劳埃德拥抱,抬手和他碰了碰拳:“远道而来,辛苦了。”

    “洁癖还是这么严重吗?”劳埃德哈哈一笑:“没什么辛苦的,就是无聊,来了这么多运动员和教练,懂枪的人都没有,我又找不到你,只能天天和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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