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纨绔世子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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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想过若是真相让人失了这幸福感,还有意义么?

    让她知道真相也太残忍了些,白川舟轻抚着她言笑弯弯的眼尾,也冲她笑了笑,他是最舍不得她哭的。

    若能让她一辈子这般开心地活着,那也挺好-

    一顿饭吃得还算平静,除却白川舟总动不动盯着她看,给她舀汤,夹菜,在桌下勾勾她的衣摆外,倒也无所事端。

    饭食好后,侯夫人去小憩,侯爷进宫处理公务,楚引歌这才松了心,跟着白川舟在府内转逛。

    杨柳周垂,甬路相衔,移步换景,抄手游廊曲转,飞檐青瓦垂拱,整个府邸的气度彰显无遗,雍容端方。

    走得有些乏了,白川舟牵过楚引歌的手:“去我院里歇歇罢。”

    世子爷的院子在东北角,是府内最为幽静之处,院落内的盆景皆被修剪得齐整有度。

    楚引歌走进厢房,可见的富丽堂皇。精致翠幕,紫檀雕刻的书案,如玉肌般的绣毯,逶迤倾泻的水晶珠帘,夺人眼目。

    唯不见书册。

    楚引歌轻笑:“爷怎么在蔷薇居的书房买了那么些书?”

    这儿却不见一本书,莫不是要在她面前装

    “夫人不是爱看书?”白川舟声音散漫,“《壮阳要略》也是有的,前日夫人帮我时,也说是看过书,想不到夫人的涉猎如此广泛,为夫明日就让立冬多买几本避火图来”

    楚引歌早已脸红耳赤,早知道不开这个头了,一听到他说避火图,忙打断:“别别,我也不是那么喜欢看。”

    白川舟一看她娇颜绯红,勾唇笑了,她就好像小猫,刚想伸出爪子狠挠,稍一逗,就收爪鸣金收兵,可爱得紧。

    楚引歌往四周瞅去,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纨绔少爷,定是奴仆诸多,瞧那林姨娘走的时候,廊下簇拥脚步声哗啦啦地响动一片。

    但白川舟庭院内除了几个洒扫的,也没其他的小厮,更未见婢女,和蔷薇居的一样少,出门在外,也就立冬这一个贴身侍卫。她本以为他是搬入新府,买不起奴婢,但现下看来,他只是不喜他人服侍罢了。

    她看了他一眼。

    白川舟斜倚在贵妃榻上,慵音轻语:“有话要问?”

    楚引歌搓了搓鼻子,举止有些不自然,但还是问了出来:“爷之前有过几个通房?”

    她是不信他二十一了还未有通房,连楚翎在十七时,都有了两个通房丫鬟。但走进来一路上,没看到一个女子,也有可能是在他成婚后,将那些丫头打发到其他院里了。

    只有有了子嗣的通房丫鬟才能被抬成姨娘。

    白川舟弯了唇,眸色黯深,招手道:“夫人过来,我同你说。”

    楚引歌心里不适,这有几个通房还得凑那么近才能告知么?莫不是有十个八个说出来觉得羞愧罢?

    她走过去两步,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袖袂,满脸淡然:“你说。”

    可心里还是如压了块巨石般喘不上气。

    谁知他上来就轻拍下她后腰之下的圆润,虽不重,却是满含色.欲,反问道:“夫人觉得我有几个?”

    “我哪知道?”

    不说便不说罢,还要打她的臀,楚引歌气恼欲走,腰肢却倏尔一紧,她轻呼,脚就离了地,一转眼,就被跌躺在绣毯铺就的榻上。

    白川舟从上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她今日是精心装扮过的,胭脂粉黛,唇色盈透,诱人采撷。

    再往下看,那玉颈纤长,肤在这流光溢彩的室内似簌簌而下的初雪,让人恨不得一尝再尝。

    他体会过那样细腻的口感,但更让人难以自持的是,初雪下如白玉般的香壑。

    白川舟逐渐靠近,修指从她的宽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玉圆香壑。

    楚引歌瞪他,抓握住他的皓腕,“白牧之,这还是在侯府”

    ……

    白川舟视线升温,贴耳道:“那夫人知不知道二十一年都没有过交.欢的男子是会憋出病的”

    楚引歌一愣,反应过来:“爷不曾有过通房?”

    “是啊。”

    热气从耳骨这儿攀延到了面颊,酥酥麻麻,白川舟的另一手勾着她的腰带,十分不要脸地好学道,“夫人看得书多,教教为夫——”

    修指轻揉慢捻,气音呵耳:“——这第一步该如何。”

    作者有话说:

    世子爷:学海无涯

    棠棠:信你的邪

    第50章 玩了水

    秋日午后的暖阳慢悠转着, 添浮了层黄橙橙的光影,总带着让人想沦陷的惰意。

    慢捻勾起的消磨,在楚引歌的玉肌上起了阵阵的颤。

    她想制止, 但又不得不说她好喜欢他的温柔, 柔化了她的界限。

    这让她有些难为情。

    “你这不就是第一步了么?”楚引歌的声线先出卖了她, 那么娇, 那么媚,“你明明”

    “明明什么?”

    他对上她的视线,那眼里的直白填得一清二楚, 柔情在他的瞳心里辗转成了多情, 似添着几分烫,他还是在逗问她,明明什么。

    她的声如蚊叮咛, 可他还是听得明白,“你明明什么都会,还要我教就是在看我笑话。”

    不知是哪句取悦了他, 白川舟不可遏制的笑出了声, 眼尾是可见的欢愉。

    楚引歌的心跳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

    他的眸中不知何时增了几分动.情的潮意,将她箍得更紧:“棠棠, 要不要和哥哥试试?”

    “怎么试试?”

    “你说呢。”

    他的修指随着他的反问更放肆了些, 在逐步瓦解她的绸衫, 也在土崩她的心防。

    白川舟午间陪着侯夫人喝了几杯甜酒酿, 她怀疑他有些醉了, 不然为何那碎浪在他的眸中翻涌地那么汹?

    差点要掀翻了她的防备。

    他眼下才更像昨夜的新郎。

    楚引歌的声色也像泡在水里, 发了软, 可柔软的纤指却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那些仆奴的窃语, 爷也听到了罢?”

    他们一路沿途走来, 或是墙角,抑是在花丛青松背后,总能听到那些蜚言,说世子爷对世子夫人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哪会有真心。

    假戏装佯,是浪荡子最擅长的把戏不是么。

    楚引歌听到自己问出了声。

    她不可避免地在乎他在大婚夜去了青楼一事,饶是她翻来覆去地否认,要去相信他所说,他是去办正事,可随着那些嘀嘀咕咕的私议,她就想到了他那日的左拥右抱,那从心里长出来的藤蔓让她疼,她没法不去想,也没法装作若无其事。

    纵使她心中有了另一个大胆的猜想,但她没法在眼下问出来,毕竟也只是怀疑罢了,因为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所以在尚未有明确的线索前,她不敢孤注一掷地开口,和他言明自己心中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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