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纨绔世子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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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现在?

    楚引歌咬了下唇,一松,刚刚被咬的地方泛了点白。

    但画就在眼前,这么多年,生父母的真相的万里路,就差这两步了,这时决不能气馁。

    她在给自己心里鼓劲,虽然还没办婚宴,但诚然如白川舟之前所言,在律法上,他们下了聘书,已是名义上的夫妻,做什么都是合情合法的了。

    楚引歌慢慢悠悠地探出一指,勾住了他轻点在案的食指,那不安分的修指倏地停了下来。

    她第一次去握男人的手,虽然只是一个手指,但那从指间传递的男人的凛冽气息,从指腹攀爬而上,已令她心跳突颤。

    眼神也不知放在何处,强装镇定道:“爷说罢,要怎么伺候。”

    大有一副视死如归之状。

    白川舟愣了一息。

    随即轻笑了声,嘴角微翘,耐人寻味地看着她。

    四目相撞,楚引歌的心中更是忐忑。

    他不动声色地用手背裹着了她其余指节,缓缓十指相扣,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看着她。

    楚引歌不知是因他的眼神太过直白,还是指尖的触感太过炙烫,她的后脊背滚过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声线也有了颤音,含着一丝往日未闻的娇:“我还是觉得这不太好,毕竟尚未拜过天地,若是被人知晓”

    白川舟已是忍不住笑意,连胸腔都跟着震。

    楚引歌这才惊觉上当了,她抽出手一个反掌拍在他的手背上,气恼道:“爷干嘛纵使戏弄我?”

    她打得狠,白川舟本就皮肤皙白,手背瞬时就红了一片。

    他倒是毫不在意,缓缓走过去,俯身看她:“生气了?”

    “我也没戏弄你啊。”

    他想到她刚刚勾指的小动作,心里已是软得一塌糊涂,嘴角藏不住笑,“我是想告诉你,三天到了,自觉点。”

    原来他是要她交出情笺。

    是她自己误会了,楚引歌此刻觉得青灯古佛伴一生也很好,她忙从怀中将一张素笺递给他,佯装从容:“等我回去后再打开看。”

    “行,”白川舟看了眼,信纸背面透了点墨,丝丝墨香很是好闻,他勾了勾唇,将信细致地放入了怀中。

    “再说,不是你伺候我,而是我来伺候你,知道了?”

    他说得很认真,嗓音似金玉击缶,很是动听,倒真像是在行使男宠的职责。

    连“伺候”这么一个忍辱负重的词,都被他说得情.欲骚动。

    刚刚的窘迫瞬时化为虚有,楚引歌突然理解了僧人还俗,青灯古佛怎能抵过万般柔?

    他好像能将她之前认为的所有的不堪入目都一一打破,捧在她的眼前,告诉她,看,其实并没有那么糟。

    他的不要脸嗯,倒也算得上是一种本事。

    楚引歌克制地压了下自己向上的嘴角,拿过案上的锦盒,瞅了眼外面的天已是昏昏沉沉,细思了思,还是决定将大婚夜分房睡的事等下回再说,他刚对她说这么温情的话,她就往他头上泼冷水,恐是心寒。

    便欠身告辞:“爷,我看天色不早了,要不”

    哪知白川舟却贴了上来,勾着她方才去勾他的那个指端,将刚才的触感又捻了回来,薄茧细细摩挲着,他身上的薄荷气息将两人包裹,添了一身醉意。

    楚引歌的指尖忍不住蜷缩了下,抬眸看他,眸底有几许迷离,不明他要作甚。

    白川舟漆眸微敛,声色低柔,带着轻哄,顺着她的话说道:“要不,今晚伺候伺候?”

    作者有话说:

    棠棠整天想的是嗯,我要跟他分房睡。

    世子爷整天想的是忍忍,马上就能和老婆一起睡了。

    第37章 唤夫君

    窗外是乌蓝的天, 眼前是勾魂的眼。

    他的嗓音带着丝丝挠挠的蛊惑,在暗浊的夜中,让人清醒的沉迷, 惝恍中沦陷。

    楚引歌怀疑他在面里下了迷药, 不然她现在怎么能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发晕?

    那指尖的温化作了一缕烟, 勾缠交叠, 让她看不见前路,就只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牵着她,哄着她, 勾着她。

    十指扣上之时, 她听到了阿妍在耳边的声音:“棠棠,清醒点啊,他可是在华思楼夜夜笙歌的男子。”

    楚引歌心头一颤, 薄雾尽散。

    她回过神,推开了他:“改改日罢。”

    直到坐到马车上,楚引歌反过味来, 她应该斥他一句登徒子, 抑或是骂他一声孟浪,怎会说出改日这样的话。

    改日这个词太过含糊, 也太过暧昧。

    掌中已出了汗, 潮乎乎的, 连心事也变得潮腻腻。

    她攥紧了发烫的指尖, 仿若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秘密都捂在了自己的手心。

    但唇角的笑意却如何都压不下去-

    在楚引歌走后, 白川舟打开仔细将信笺读了若干遍, 才舍得收起。

    他捻着自己的指腹, 那上面还有她若有似无的气息, 又不由地回想她今晚出人意料的动作, 真是可爱啊。

    他最喜看她脸红,但她总是要对他很客气,刻意的疏远,唯有在逗她,才会春色潋滟,那一抹无人可见的柔心弱骨,似深夜偷偷绽放的蔷薇,让人一见就不发收拾地想再窥上一窥。

    他倒真没想过今晚要对她干什么,只是想再看看她的羞涩,他都做好让她打另一只手的准备了,未曾想她竟没打他,丢下一句改日罢。

    在她仓皇而逃的时候,他头回萌生了将那抹墨绿抓回来伺候的冲动。

    原来她并非完全不愿。

    他轻笑了声,眸底是泡得软绵的温柔。

    白川舟按压了下墙上小和尚脸上的梨涡,图缓缓上移,一个方寸小洞展现眼前,里面静躺着一个小锦盒。

    他取下,打开看了两眼,内里放着两颗漆黑盘扣和一叠纸。

    白川舟又往里放了一张她写的情笺,和他写的素纸,那素纸上只有寥寥几语。

    八月十八,小夫人怕痒,爱勾手指,不厌我。

    和那叠纸一起挤着,锁进这个不为人知的盒子里。

    月光倾泻。

    白川舟已换了一身玄衣紧袍,像往常那般招摇进入华思楼,他在这邺城最大的风花雪月之地安插了不少暗线,薛莺便是其中之一。

    只有这里,三教九流的人皆可进,且无任何规矩,可以肆意高谈任何事,也无人当真。

    方便他将所有的暗线在此汇集。

    白川舟又在数年前,派人以万金,同鸨母买下了后楼的那一排破屋和院子,与酣歌醉舞的华思楼以墙相隔。

    鸨母曾好奇地差人来打听这些破屋做了何用,还搞得神神秘秘,用墙隔挡,在华思楼根本就听不到墙内传出的任何动静。可随着所派的人皆被杀之,且断了舌后,鸨母就拿着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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