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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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小声将那个人名念了出来。

    “三皇女。”

    向晴猛然抬起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怀疑的问,“哥哥,你方才说什么?”

    向晚仔细观察着自己的妹妹,她早已经不再是曾经只会跟在自己身后要糖吃的小女孩了,她高大、结实、沉默、可靠,她也有了自己的事业和不能同自己说的秘密。

    向晚忽然宽慰的笑起来,他抬手拍了拍向晴的肩膀,说的话却石破天惊。

    “向晴,你和田员外,是不是都在给仪鸾司做事?”

    向晴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正绞尽脑汁编造借口的时候,忽然听见向晚无奈的说,“你有什么好骗我的呢?我可是认识宋寒衣的啊。”

    向晴沉默了一会,愧疚的看着向晚,“哥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向晚捉住她的手,安抚一样拍了拍,他看着向晴的眼睛,认真的叮嘱她:“陛下是一位好皇帝,你一定要忠心。”

    谢瑶卿也许不是一个好妻主、好女子,可向晚确信,她一定是一个好皇帝。

    向晴怔怔的看着他,她怎么觉得,哥哥对那位素昧谋面的陛下,竟是如此熟稔呢。

    向晚为她添上最后一碗饭,温柔的看着她,却是赶着她快些出去做事,“你既然是在为陛下做事,自当处处尽心,眼下时局如此紧迫,你以后就不要在我这耽误时间了,若有事,我自去田府找你。”

    向晴愣愣的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哥哥,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默默的抱着碗扒起了饭

    就这么紧张又平安无事的过了几日,锡州城中越来越风声鹤唳,大半富户都惨遭毒手,剩下寥寥几家,也只好投靠城中世家,将财宝双手奉上,委身为奴,才能勉强保全自己性命。

    而向晚的肚子,却在日益剑拔弩张的气氛中闹腾了起来。

    他这个孩儿,安安稳稳的在他腹中呆了三个月多,他本以为这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却和她娘一样是个霸道不讲理的。

    向晚脸色惨白,撑着桌角,伸手竭力去够桌角放着的那一杯温水,可他腹中似乎生出了一把刀,正一刀刀割着他腹中的血肉,然后将那些血肉搅做一团,狠狠在上面踩了几脚。

    向晚捂着嘴,痛得小声干呕起来。

    他病歪歪的靠在榻上,痛到极点便探出头去干呕一阵,他头上脸上冷汗如雨下,在地上砸出了一汪水。

    他虚弱的半躺着,心想日后若是再见了谢瑶卿,必须得把那个害人的家伙骂个狗血淋头才行。

    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向晚视线模糊,抬起头来,努力辨认着来人。

    却是许久不见的裴瑛,她眼下还挂着大片的乌青,背着沉甸甸的药箱,风尘仆仆的走到桌前将药箱放下,向晚努力的支起身子来迎接她,虚弱的笑,“裴大夫怎么来了?”

    裴瑛熟练的捏住他的手腕,侧头感受了一会,她嘴上不停,“我估摸着你这边日子也到了,所以回来看一眼。”

    她见向晚不解,于是言简意赅的给他解释,“你第一次生育,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结契果结果分三个阶段,前三个月吸收养分长成幼苗,三个月后幼苗扎根进血肉,与男子腹中血肉合为一体,攫取血肉里的营养,逐渐长大,再三个月幼苗长成,要在体内顶出一条供婴儿出生的通道来,最后才是生育儿女呢。”

    向晚怔怔的抚摸着自己小腹,隐约摸到一块硬硬的突起,他将手覆盖上去,甚至能感受到一段稚嫩的心跳。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忽然生起一种奇妙的喜悦。

    他想,这就是谢瑶卿和他的孩子吗?这个孩子,会不会想她的娘亲呢?

    裴瑛飞快的为他熬了一副止疼的药,盯着他喝了下去,向晚终于获得片刻的喘息之机,能静静的靠在枕头上闭眼小憩。

    裴瑛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瓶瓶罐罐,一边头也不抬的告诫他:“这两天城里不太平,你老老实实呆在这养病,田府上也不要去了,太危险。”

    向晚静悄悄的睁开眼睛,虚弱的望着她,话语却是掷地有声:“为什么会危险呢?是因为三皇女打算向田文静下手了是吗?”

    裴瑛的动作缓缓的顿住,她抬头,眼中却没有多少惊讶。

    向晚攀着桌角,努力的坐起来,尽可能的与裴瑛对视,“裴大夫,锡州戒严,难道不是三皇女的命令吗?”

    裴瑛默不作声,似是默认。

    向晚继续追问她,“裴大夫,上回我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能保证这条巷子一定平安无事呢,这条巷子里既无高官,也无显贵,却能在如今的锡州城里如同世外桃源一般,一定是因为你在三皇女身边地位颇高,她的手下不敢对你的邻里下手的缘故吧?”

    裴瑛缓缓的坐下来,静静的打量着他,她轻声说:“你很聪明,可你不应该这么聪明的。”

    向晚缓缓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轻垂眉眼,示弱道:“裴大夫也很聪明,裴大夫一定猜出这孩子的娘亲是谁了吧?”

    他眨着眼睛,用水样温婉的目光恳求一样看向裴瑛,“裴大夫,你要把我和这个孩子交给三皇女吗?”

    裴瑛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向晚有些讶异的看着她,“裴大夫不想在三皇女手下建功立业吗?”

    裴瑛默不作声的为他配齐了药,自嘲道:“我虽然识人不清,但偶尔也想做个好人。”

    向晚撑着一口气,忍着隐隐的疼痛,诚心诚意的劝她:“既想做个好人,何不迷途知返,为时未晚呢?”

    裴瑛写好几副药的吃法,轻轻搁到桌上,苦笑道:“迷途知返?我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哪里还有退路呢?”

    她不忍再说,转身便要离开,向晚伸出手,努力拉住她的衣角,裴瑛回头,颦蹙双眉,不解的看着他,向晚疼得呼吸呼吸急促,却是断断续续道:“哪里不能迷途知返呢?若以前害了无辜之人那,就去救无辜之人害过一人,就去救十人、百人、千人裴大夫有生死人医白骨的本事,医者仁心,哪里不能弥补呢?”

    裴瑛沉默的看了他一会,片刻后她轻声应下,“好,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按时吃药。”

    裴瑛留下的药苦极了,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可向晚连续喝了三天药,腹中疼痛却未见好转。

    因为他得到了两个消息。

    第一个,是锡州知府,举起反旗,公然拥立先帝第三女谢琼卿为王,拥兵自重,胁迫锡州以南诸多州府依附,而南方世家见谢琼卿势大,竟纷纷不战而降。

    一时间南方十五州,竟有半数都为谢琼卿所有。

    第二个,是远在西北平胡的谢瑶卿出师不利,身受重伤,已近弥留之际。

    第 36 章

    向晚惶惶不可终日。

    他忍不住想, 谢瑶卿在手刃世家是那么的威风八面,怎么会在西北与秦胡的对抗中深受重伤呢?

    她不是西北战神吗?难道会陨落在西北的疆场上吗?

    向晚忽然愧疚起来,是不是因为自己不计代价的离开,让她失去了最管用的解药, 所以心神一日日的狂躁倦怠, 以至于不足以支撑她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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