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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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如今知道的比你多。”

    比如向曦是如何远在千里之外的锡州就知道向晚服下了自己的结契果,急不可耐的在香炉中下药并意图栽赃向晚,比如向曦是如何在得知一计不成后,大费周章的通过李生荇之手回宫,比如向曦是如何利用自己的心病,大张旗鼓的住进坤宁宫,并一步步的买通宫内各个部门的首领太监,步步为营的陷害向晚、逼死向晚的。

    刑讯太监紧紧捏起那个管事太监颤抖的下巴,利落的揪出他的舌头,用在煤炭上烧的通红的短刃轻描淡写的一割,管事太监那条能言善辩的舌头便变成了他手里一块死肉。

    谢瑶卿最后一句话轻轻落地。

    “以前你不愿说,从今往后,也不必说了。”

    管事太监吐出满嘴的血沫,垂下脑袋昏死了过去,谢瑶卿踩出满地的血脚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思索起来。

    向曦能在锡州遥遥操纵宫中,能在宫中大手大脚的撒银子收买宫人,背后必然另有一股势力。

    谢瑶卿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因而她放在膝上的手止不住紧紧的攥紧了,连平稳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宋寒衣披着一件落满雨珠的雨披从石阶上走下来,单手拎着一只中箭的海东青。

    谢瑶卿看向她,宋寒衣来不及解下雨披,只匆匆擦了擦手,从那只畜生僵冷的大腿上取出一张韧性极佳,防水防皱的白纸来。

    谢瑶卿用指腹摸了摸纸面,“皇族御用的手艺,朕倒不记得赏给过谁。”

    谢瑶卿展开卷在一起的纸张,纸面上空白一片,只能闻见些许酸气,谢瑶卿命令宋寒衣,取蜡烛来,宋寒衣一动不动的端着烛台,谢瑶卿将白纸放在跳动的澄黄火苗上烘烤了片刻,皱着眉读出了逐渐浮现出的熟悉的字迹。

    “三殿下在上,容臣侍向曦急禀谢瑶卿恐已生疑,望殿下早做打算惟愿殿下怜惜臣侍往日小心服侍,许臣侍及早脱身,不再陪着这个疯子”

    谢瑶卿愤怒的将白纸揉作一团,扔进满地的血污里。

    宋寒衣弯腰将纸团拾起,展开看完了剩下的字句——“臣侍已服下殿下的契果,只想与殿下白头偕老,为殿下延育后嗣,为大周生下最尊贵的皇女。”

    谢瑶卿轻轻合了合眼,讥笑道:“怪不得朕与他结出的契果永远又小又涩,怪不得他怎么也吃不下朕的契果原来不过是朕一腔情愿!”

    宋寒衣飞快的跪了下去,“臣这就去捉拿逆贼向曦。”

    谢瑶卿冷冷的看向空中悬挂着的那个半死不活的管事太监,捂着嘴几近癫狂的笑了起来,“带上他,朕要亲自好好的重赏向曦才是。”

    她抽刀出鞘,用刀尖挑着管事太监的衣领,将他像条死狗一样拖在身后。

    大雨倾盆,宋寒衣打着伞,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侧,谢瑶卿拖着管事太监走向坤宁宫,鲜血淋漓的洒了一路,在青石板的宫道上脱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响雷炸响在耳边,惨白的电光照亮了谢瑶卿不带分毫热度的双眼。

    她一脚踹开坤宁宫朱漆的大门,正面迎上满脸惶恐的向曦,向曦面如金纸,竭力定了定神,勉强笑着问,“这么晚了,陛下来做什么?”

    谢瑶卿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一甩刀刃,将身后那个血葫芦甩给了向曦,“来给朕的贵君送一份大礼。”

    向曦看见那看不出人形的管事太监,登时伪装也忘了,飞快的扑上去揪着他的领口面目阴狠的问:“你都说了什么?!”

    谢瑶卿冷笑着,“你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就掰开他的嘴看看。”

    向曦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掰开了他的嘴,却只在闪烁的银白冷光中,看见一截血淋淋的,齐根断掉的舌根。

    向曦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被吓得跌坐在地上。

    谢瑶卿笑着,紧紧扼住他的咽喉,缓缓收紧手掌,“你为什么会怕呢?”

    “冒名顶替向晚时你不怕,与谢琼卿暗通曲款时你不怕,埋伏在朕身边诱朕发疯时你不怕,栽赃向晚时你不怕,迫害逼死向晚时你不怕,怎么看见了他,你却怕了?”

    向曦的脸因为缺氧逐渐变得青白灰败,他听到这,便知道谢瑶卿什么都知道了,他徒劳的掰着谢瑶卿铁钳一样的手,谢瑶卿笑着,捉住他的手,一分一分用上了力气。

    淋漓的暴雨中,响起了清脆的骨骼粉碎的声音。

    向曦剧烈的颤抖起来,随时都要昏死过去一样,谢瑶卿却忽然缓缓放开了手,他便毫不顾忌的,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哀嚎起来,就在他呼出一口带着血沫的浊气时,谢瑶卿却又扼住他咽喉,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方才的折磨。

    向曦竭力蹬着腿,竭力挣扎着,他努力吐出一句讥讽的话。

    “你这个疯子!你就算杀了我也救不回向晚!哈哈三殿下会夺了你的江山为我报仇的!”

    谢瑶卿眼神一冷,“你想死,朕却不想成全你。”

    “朕要你长长久久的活着,日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朕要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宋寒衣!把他押入诏狱,朕亲自审讯!”

    谢瑶卿从暗无天日的诏狱上来,坐在北镇抚司的正堂中,从宋寒衣手中取过一块洁白的细布,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与脸上的血迹,那块细布很快被鲜血浸透了,谢瑶卿只得又换了一块锦帕擦了起来,宋寒衣看着她身上那一件血衣,犹豫着问:“陛下可要先换身衣服。”

    谢瑶卿摆了摆手,“回宫再换,大夫怎么说?”

    宋寒衣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大夫的话,“虽然手筋脚筋都挑断了,胫骨也断了,但养一养还是能跪着的,虽然胸腹上的皮已经烫熟了,但是治一治还是能再长出来的,虽然手指肿胀如萝卜,但”

    谢瑶卿打断她,轻声细语的叮嘱,“告诉大夫,仔细治疗,不许他死。”

    宋寒衣躬身称是,又问道:“陛下,谢琼卿那边?”

    谢瑶卿沉吟起来,“她在锡州养兵自重,若要动兵,须得雷厉风行,打她个措手不及才行。”她抬手,宋寒衣附耳倾听,“春夏之际,西北草原水草丰茂,秦胡应当不会南下劫掠,告诉王鹤留下一只精锐守备,命她领守义军入京。”

    宋寒衣正要领命而去,一个内侍忽然推开门口守卫的仪鸾司校尉,莽撞的闯了进来。

    她跪倒在谢瑶卿身前,惶恐的呈上一封奏报。

    “陛下,西北急报!”

    “秦胡集结十万骑兵,悍然犯边,已下三城!”

    第 27 章

    大雨下至半夜, 乾清宫通明的烛火也亮到了半夜。

    谢瑶卿身上污浊的血衣未曾更换,她穿着那么一身污秽不整的脏衣服,也未曾有内侍上前服侍她更衣换洗,她脸上却半点不快也没有, 她只是命内侍将几幅宽大的西北舆图高悬在大殿正中, 自己则如老僧入定一般, 端坐御椅之上, 静静的看着西北的地势。

    谢瑶卿一动不动,唯独双眸中时时闪烁着锐利如鹰隼的明光。

    从她往下,殿中依次站着几位明胜军军中宿将, 明胜军拱卫京师, 谢邀卿若要离京,门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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