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你来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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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人都是没有心的恶人,他们以这层关系做掩,不断体会禁忌下的刺激。

    上瘾,着迷,他们重复这样的词汇,不顾丝毫廉耻。

    这两个人不爱对方,也从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他们爱的只有刺激。

    我问,我是什么?

    他们说,我是这场刺激最好的筹码。

    我是筹码,是掩人耳目的工具,是这场荒唐有效而隐秘的兴奋剂,是完美之下最外强中干的空壳。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这个家,也是我。

    那是一段很长时间的黑暗,我总会做噩梦,不想上学,甚至不太想活下去。

    命运真好,它让我遇到了初恋。

    我不知道女生之间怎样相爱,她说她带我去看。

    人都荒唐,爱都恶心,我不敢伸手。

    她陪了我将近一年,我终于鼓起勇气,让她完全进入我的心。

    命运真烂,它又一次玩弄我。

    十七岁生日那年,我再一次看到两具比生物课本上还要清晰的肉|体。他们交缠,不断变换姿势交缠。

    人好烂啊,爱好烂啊,一切都可以假装,从来都没有真实。

    人荒唐,爱恶心,承诺虚妄。

    我是什么呢?我是爱的弃儿。

    ……

    看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谢君瑜没有反应,余堇就在她身后看她背影,心情从起初的难堪,到后面的忐忑,再到此时此刻的呆滞。

    好后悔啊,不该给她看的。

    阳台的门没关紧,冷风灌进来,余堇正好站在风口,被吹得浑身发颤。眼球僵硬地转动两下,她把门关紧,慢慢在床边坐下。

    耳边隐隐约约的风声止住,谢君瑜终于回神,很快关掉页面,甚至把电脑也关了。她站起来,走到余堇面前。

    余堇原本低着头,看到视野内出现的拖鞋,才舔了舔嘴唇,将麻木顺着下滚的喉头咽下,然后抬起头望向来人。

    谢君瑜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睛里的光在微微颤动,眉头也在跟着抖。看上去像冷漠,像气愤,还有点像心疼。

    她似乎是想摸一摸余堇的脸,都抬起手了,却只是虚虚握两下拳再放下。

    常年不运行的电脑关机也很慢,主机甚至发出嗡声。淡薄光亮照过来,覆上余堇慢慢笑起来的脸。

    “小君瑜,你这是做什么,抓空气吗?”

    余堇把手支在身后的床垫上,笑得吊儿郎当,故意去激谢君瑜。谢君瑜果然被激怒,把手伸过来,要去抓余堇衣领。

    余堇微微眯着眼,抬起脖子,把衣领送上去。

    可颈间没有一紧。

    相反,她的脊背被一只手臂箍紧。

    温热从脊背蔓延过来,穿透肉|体,烫热血管,跟着血液抵达心脏。常年冰封的心开始融化,冰融时带起阵阵战栗,还有极其微弱的瘙痒。

    余堇忍不住把脖子抬高,渐渐地,又忍不住抬起手臂。

    好想……好想抓紧。

    她把手搭在谢君瑜的肩胛,没有按在更为温热的□□上,而是抓住那层布料,再一点点收紧。

    谢君瑜的肩胛骨还是很突出,抱上去有些硌人。落水那晚她也曾这样紧紧抱着,彼时谢君瑜的肩胛像刀刃,刺穿她的皮肤,毫不留情地捅进她肺腑。此刻她依旧硌得慌,快要振臂起飞的肩胛却不再是利刃,而是名医手中的针,一针一针扎进穴位,慢慢治愈她。

    余堇以为谢君瑜会说些什么,可谢君瑜什么都没说。

    一个安静浅淡的拥抱。

    两人没有抱多久,几个老人好说歹说,非要两人在家吃饭再走。饭桌上童泽松侃侃而谈,关心老人,关心余堇,关心余凌,一副好好先生模样。余堇什么表情也没有,只顾自己吃饭和让谢君瑜吃菜。

    终于回到机场时,余堇犹如刚经历了一场出逃,她坐在候机室浑身乏力,还有些想嚼冰块。

    这次谢君瑜没再与余堇相隔着距离,她挨着余堇,轻声安抚:“没事了,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上飞机了,等我们去了北市,这里的肮脏都会忘了。”

    这句安抚说得实在太像私奔,余堇不停打量她,然后缩起脖子收回眼,不让自己当真。

    见余堇状态好些了,谢君瑜也放松下来:“明明你比我大,却搞得像我才是姐姐。”

    两人的气氛松缓许多,在这样的气氛里余堇没过多思考,张嘴就回:“你以前不是就想这样吗?”

    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余堇拿年龄来说事,谢君瑜就会急切地强调“如果可以,我更想做姐姐照顾你”。

    提到从前,谢君瑜脸上的松泛渐褪,她坐直身,和余堇拉开距离。

    “余堇,现在不是以前。哪怕你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解释你曾经的所作所为,那也改变不了我们现在的关系。”

    谢君瑜移开脸,盯着远处的人群。

    余堇不信爱,所以才多次嘲讽她的感情,始终冷漠相待。有理有据,余堇带她回家的目的或许就是这个?

    可是,理解不代表接受,她不欠余堇的,凭什么要她承受这样的后果。

    余堇,这不公平。

    “我会抱你,并不代表什么,大街上随便拉个正常人都会给你安慰。你不用多想。”

    余堇的手在口袋里攥拳,她的牙齿痒得厉害,好想嚼冰块。

    “嗯,我知道的。”

    北市离Z市很远,飞了好几个小时,飞机终于在凌晨一点降落在北市机场。

    去酒店的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北市很冷,比S市和Z市都要冷得多,车外大雪纷飞,车内暖气很足,车窗上生出一层雾气。

    余堇把自己缩在一起,她已经很累了,脑袋靠在靠背上,车身晃来晃去,把她的头也晃向谢君瑜那一边。

    她困得厉害,但还是强撑着,没让自己靠在谢君瑜肩上。可那肩头却自己过来了,太阳穴上一暖,谢君瑜的手按在上面,把她的头压上来。

    “难受的话……你可以哼哼的。”

    2026年的寒假,谢君瑜发烧,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余堇也曾这样说过。

    这句话谢君瑜一直记着,记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还给余堇。

    余堇的头动了动,她轻蹭两下,想要抬起来。

    谢君瑜立刻别开脸,她抹了一把车窗上的雾气,望向外面又渐渐模糊起来的雪光,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声音又轻又紧:“正常人都会这样做,不代表什么。”

    余堇没再动,脑袋低下去,完全靠在谢君瑜肩头。似乎是笑了,她的胸腔有些微震,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不代表什么,我知道。我们没有在一起。”

    她闭上眼睛,声音含含糊糊的,像是车窗上再次生出的薄雾,挡住了谢君瑜的视线,也捂住了谢君瑜的双耳。

    谢君瑜不喜欢朦胧,她用力抹一把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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