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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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鹿拉着她在湖边坐下:“棠棠,太后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是受了刺激,恨极了四哥。”

    “怎么回事?”阮心棠问。

    宇文鹿抿了抿嘴,才叹息道:“你应该也听说了,郭宰辅倒台了,是四哥算计的,不过是一个出了五服不知道算上哪门子的亲戚,四哥利用了他,以贪污害命扯了出来,因为关系远,郭家根本没有在意,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从那个远房亲戚扯到了郭家的嫡系一脉,等他们想反击时,这个雪球已经滚的足以压死郭家了……”

    宇文鹿看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她至今想来,她四哥踏入郭府那一刻,都依旧震撼。

    “郭家一倒,三哥也失了势,阿耶本就不喜三哥与郭家亲近,趁机便卸了三哥身上所有的实权,太后也就病倒了……”

    阮心棠震惊连连回不过神来,半晌才问道:“那孟扶光呢?”

    宇文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的身份也被揭穿了,是金玉舅母年轻时和一个戏子珠胎暗结,太后了金玉舅母的名声设计了舅舅,这才有了一段姻缘,阿耶为了阿娘,只以郭家为由,将金玉和孟扶光送去了封地,有专人看管着,听说孟扶光亲近不得女人,又从娇生惯养到如今的阶下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癫狂了。”

    阮心棠仿佛被雷劈一般,怔在当场,喃喃道:“你舅舅是知情的?”

    宇文鹿点头:“舅舅为了不让阿娘被太后记恨,所以一直沉默。”

    后来,阮心棠又去见了宸贵妃,宸贵妃愈发的明艳动人,想来也有不必再受郭太后压迫的原因,她一见阮心棠就红了眼睛,哽咽道:“心棠,四郎都告诉我了……”

    都告诉她了,是前世吗?大概宸贵妃怕阮心棠见到她心有愧疚,才抢先告诉她这些,宸贵妃总是这样贴心关怀小辈。

    进宫一趟,回来时,阮心棠已经很疲惫了,还没进毓秀园,就听到里头穿出来一阵笑闹声,阿银笑道:“一定是春芽这丫头在闹呢,姑娘今日累了,我让她小声点,你一会补个觉。”

    果然,春芽在正堂看见了阮心棠,立刻笑着奔走出来:“姑娘,姑娘,你快来瞧,咱们毓秀园快开店了。”

    阮心棠纵着她笑着进去,正堂四面的窗都开着,明亮地让人心境开阔,一屋子的侍女喜滋滋地朝阮心棠行礼,阮心棠看着偏厅里摆满的锦盒珠宝玉翠,绫罗绸缎,傻了眼。

    “春芽,你去打劫了?”阿银故意取笑春芽。

    春芽瞪她一眼:“哪里需要打劫呢,自然有人巴巴地送来。”

    阮心棠问:“都是谁送来的?”

    春芽笑着递上一本红册子:“名单都在上头呢,都是各府女眷,夫人娘子们送来的,还有这些请帖,都是邀请姑娘的呢。”

    阮心棠看着那一封封请帖,有赏花宴,有品茗宴,还有什么看戏踏青,五花八门的。

    “这是自然的,咱们王爷如今如日中天,咱们姑娘又是王爷的心尖儿人,那些人自然要来巴结姑娘的。”侍女笑着道。

    阮心棠却有些担心:“这些礼就这样进来了?”

    春芽道:“王爷素日是不收礼的,但是这些都是送给姑娘的,内务就一一登记送了来。”

    “都收下吧。”

    阮心棠等人忽然回头,就见宇文玦长身玉立,在门口望着她,淡淡地笑。

    银春等人齐齐行礼。

    宇文玦走过来牵她的手:“都是些闺阁娘子们互相来往间的送礼,没什么。”

    这个的确没什么,以前阮心棠还是世子妃的时候,也经常收到那些人送来的礼,只是没有这么夸张就是了。

    阮心棠点头,吩咐银春二人:“你们讲这些清点一下,放进库房,然后拟个名册,送去回礼,至于这回礼嘛……”

    她俏皮地挑了下眼尾,瞟了眼宇文玦:“都有你们王爷出!”

    侍女们嘻嘻一笑,应着了。

    宇文玦垂眸看她,唇瓣微扬:“我的自然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出就怎么出。”

    阮心棠感觉到春芽她们的暧昧眼神,娇嗔地瞪了宇文玦一眼,转身走出了正堂,往花厅走去。

    “我今日见到太后了,她老了许多。”阮心棠伏在围栏上,看着底下花池里的名种金鱼,语气平淡道。

    宇文玦站在她身边,目光平静无波:“她是个聪明人,该明白安分守己,她还是尊贵的太后。”他的语气也十分平淡,只是渗出些冷意来。

    阮心棠抬头看他:“你……”

    宇文玦低头,手掌托住了她的脸,皱了眉满眼心痛:“这是他们该付出的代价,若不是他们,你不会受那场大火……”

    她就知道,是宇文玦在报仇。

    阮心棠双手抱住宇文玦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腰腹上,静静地看着花池里躲猫猫的金鱼。

    她听到宇文玦说:“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伤害我们。”

    阮心棠静了半晌,抬头看向他,盈盈一笑:“嗯。”

    宇文玦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手感不错,又捏了捏:“再养胖一点。”

    “胖一点穿衣服不好看。”阮心棠娇声道。

    “谁说的?”

    两人正说着,外头阿银道:“王爷,姑娘,传晚膳了。”

    用晚膳时,春芽很真诚地发问:“姑娘,王爷今日宿在这里吗?女婢去准备准备。”

    阮心棠一口汤呛在了喉咙,咳得满脸通红,宇文玦体贴地拍着她的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阮心棠偏头瞪向春芽,春芽感觉好无辜,她问的不是正常问题吗?

    死春芽,你能别用这种认真的表情问吗?!阮心棠腹诽。

    宇文玦已经清越道:“你们去准备吧。”

    “不行!”阮心棠伸出手制止了喜滋滋的春芽。

    几人齐齐望向她,阮心棠的耳朵都快烧起来,她低着头,扯着手指,喃喃道:“咱们还没成亲呢……”

    宇文玦挑眉:“你这是在提醒我我们的婚期该准备起来了吗?”

    阮心棠大惊,羞赧地瞪着他:“当然不是!”

    “不是……”宇文玦故意拖长了音,缓缓道,“可是钦天监已经在挑日子了。”

    阮心棠懵住了,脱口道:“这么快?”

    宇文玦皱了下眉,他恨不得立刻娶她过门,她还嫌快!

    反正最后宇文玦还是没能留宿,他临走前感叹了一声:“看来本王要让钦天监选个最近最快的日子。”

    **

    晨起出门时,阮心棠随意问了春芽:“最近瞿夫人怎么样?”

    春芽道:“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她,一直留心着呢,没什么特别的,整日待在客房,缅怀她那个亡夫。”

    阮心棠微讶,又问:“那鹰山呢?”

    “鹰山?”春芽很意外阮心棠会提起这个人,她想了一下,“最近倒是见过他在外院晃悠过,他们没有王爷的召见,是不能进内宅的,从前倒是没这个规矩,才颁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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