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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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也不缺我这一份。”

    宇文玦含笑慢条斯理:“本王只在意你对本王好不好。”

    阮心棠愣住了。

    离回京的最后几天,宇文玦似乎很闲,每天都陪着阮心棠,不是下山去小长安玩,就是带着她上山跑马,但是宇文玦不相信阮心棠的马术,不允许她跑快,只陪着她慢慢跑,她只能羡慕地看着宇文鹿和宋怀玉肆意地从身边跑过几次,顺便在背后瞪宇文玦几眼,在他回头时又换上皮笑。

    回京后宇文帝就下了赐婚诏书,同赐婚诏书一起到王府的还有瑶伽的过继懿旨。

    由太后做主,将瑶伽过继给怡郡王。

    作者有话要说:

    宇文玦:我吃醋你都不来哄我,你看你一吃醋我就来哄你了。

    阮阮:我没吃醋,我只是觉得丢脸!

    小伙伴们中秋节快乐!!!

    第46章

    怡郡王是□□先后一脉嫡传, 当年□□与先皇后伉俪情深,爱屋及乌,封先皇后的亲弟弟为亲王, 是大魏唯一世袭制的亲王, 太宗时期, 第二任怡亲王狼子野心妄图谋夺大魏, 被太宗镇压,降亲王为郡王,仍旧享受世袭, 但却制止了怡郡王一脉涉入朝政, 传到如今已经是个享受尊位没有实权的逍遥王。

    “荒唐!”宇文玦震怒地扫落手边的茶杯,茶杯受力砸到了对面的桌角, 茶水飞溅, 杯身砸的四分五裂。

    一旁当差的宫婢吓得全都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自从找回宇文玦,宸贵妃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疾言厉色, 她皱了皱眉, 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她屏退了宫婢们,偏殿只剩他们母子。

    宸贵妃安抚道:“这件事我知道你有多不情愿,但是怡郡王请出了□□遗诏,当年太宗虽然镇压了怡亲王, 可到底有愧, 又在□□遗诏上强调了一番, 怡郡王一脉的嫡系女皆有资格嫁入皇室为正室, 以保怡郡王一脉的荣华。”

    双重遗诏, 即便是当今至尊,也只得遵守。

    宇文玦冰霜寒面, 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愤怒。

    宸贵妃略有思索:“太后存心让瑶伽过继,看来是铁了心要你娶了瑶伽,她到底还是在为扶光筹谋。”

    孟扶光说起来也是她的侄子,若是阮心棠有意孟扶光,她也乐意成全,可事情闹致至今,她不禁也为孟扶光的偏执恶寒,她也不是没有劝过她的哥哥,显然,没用。

    宇文玦紧缩峨眉紧扣着扶椅,厉声道:“我的王妃只能是心棠。”

    宸贵妃怔住了,她没想到一向清冷的儿子会在情感一事上这般执着,可对于他这般坚定,虽然不是好事,可她却很欣慰,只是欣慰的同时,又犯了难。

    “这件事恐怕身不由己,你父皇不是太后亲生,你知道的,外戚专权,太后掌握着半壁江山,是不会顺从你父皇的。”宸贵妃语气低沉,想起宇文帝的无奈,这几日为了宇文玦的事和郭太后的周旋,她心里就抽抽的疼。

    宇文玦冷笑:“那便削了郭家的权势。”

    宸贵妃看着他凌厉绝情的面色,心中一颤,她急忙道:“你别乱来,郭家本就是士族大家,盘根错节,如今地位更是根深蒂固,你父皇尚且忌惮三分。”

    她喟叹道:“这件事心棠知不知晓?”

    一提到阮心棠,宇文玦眼底蓦地沉郁,心都揪了起来:“没有必要告诉她。”

    “这件事你父皇也先压了下来,只有我们几人知道,鹿儿那儿也不知道。”

    宸贵妃苦笑,可是这么大的事,瞒的了一时,阮心棠又怎么可能不知晓呢。

    事实上,阮心棠还真不知晓,从过继诏书传到靖王府时,宇文玦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若是为的瑶伽嫁的体面,怎么也该是过继给宸贵妃,或者由宸贵妃认作义女,而不是过继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懿旨还说瑶伽仍旧住在王府,以县主之名。

    当即宇文玦就吩咐了下去,王府一律不见外客,就连宇文鹿上门,都被请了回去,岚舍之外,也暗中安排了护卫,不让瑶伽靠近。

    所以,此时阮心棠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花厅,绣着手里的鸳鸯枕面上一副温柔秀婉的模样,心里已经苦叫连连了。

    赐婚诏书下了以后,宫里就来了教习姑姑,教阮心棠王妃的规矩。

    身旁的教习姑姑不苟言笑的尽忠职守,指点这指点那,恨不得将自己的超凡绣技通过内力传送立刻传给阮心棠,谆谆教导:“娘子别急,慢慢来,这鸳鸯枕是新婚之夜所用,新妇亲自完成象征着夫妻琴瑟和鸣。”

    可阮心棠在刺绣造诣上实在是……惨不忍睹。她看到教习姑姑不止一次别过脸去,再转回来强颜欢笑地指出她刚刚落针的错误之处,连声音都刻意压得很轻,仿佛在努力克制一般。

    阮心棠很是汗颜,便越发谦虚谨慎。

    可她越是小心谨慎,出错的地方就越多,一针扎下去,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撤回,“啊……”阮心棠欲哭无泪,手指上就冒了一滴鲜红的血珠。

    教习姑姑揉着太阳心,也备受折磨。

    阿银习以为常正要上前,眼前一抹身影一掠而过,宇文玦已经冲到了阮心棠面前,握住了她的手,紧皱着眉低头看着:“你是刺绣,还是扎手指?”

    阮心棠有点委屈:“扎手指是刺绣的必经过程,没有扎实的扎手指都不能成为一派高手,那些高手都是这样经历过来的。”所以,不是她笨。

    宇文玦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她还无辜地点点头,宇文玦这才看到她的指腹上不止一个针孔,气息顿时冷了下来:“不必再绣了。”

    阮心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

    教习姑姑却犯难了,在一旁小心翼翼道:“王爷,新妇亲手绣鸳鸯枕,是规矩。”

    宇文玦顿时凌厉地扫过去,厉声道:“本王这没这种规矩!明日你不必再来!”

    素日宇文玦只是性子冷,他们虽不敢靠近,但也不至于如何怕,今日教习姑姑实实在在感受了一回高强的压迫力之下深深的恐惧,她连忙行礼告退。

    教习姑姑一走,宇文玦就让阿银去拿伤药,阮心棠觉得有点他有点过度紧张,小声道:“王爷,针扎几下用不着伤药,你看都不冒血了。”

    “别动。”宇文玦握着她的手,还是执意给她涂上药膏。

    阮心棠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未尝没有一股甜蜜的滋味,或许这个“亲”成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

    但看着他眉头深锁的模样,阮心棠问道:“王爷,你有心事吗?”

    宇文玦抬眸看向她,摩挲着她的手心,拧了下眉,慢条斯理道:“我在想,你这么笨,连简单的刺绣都做不好,将来咱们的孩子若是像你可怎么好?”

    阮心棠蓦地红了脸,娇嗔地瞪他一眼:“这刺绣刚好是我的短板而已,我的琴技很高超的,王爷你见识过的!再说了,你也不见得各方面都很优秀吧?”

    宇文玦看着她活泼灵动的模样,嘴角轻扬:“嗯,我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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