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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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到前面去。

    幸而无论温野菜兄妹俩,还是张苗苗,都是手上麻利,嘴皮子利索的,一时也算应付地过来。

    几丈开外的地方,喻商枝远看着食肆那边的情形,见比预料之中的效果还好,便放下心来。

    身后,常凌和今日来帮忙的孔麦芽,一起搬着一张桌案,放在医馆内靠近大门的地方,又在前后各放了一张长条板凳。

    桌案前、大门外,立了一个木牌,上书四个大字:义诊。

    城里识字的,总比乡下多写,所以这写字的招牌也是很重要的。

    果然牌子一摆上,就有人上来问了。

    “小郎君,你们这医馆是新开的?这义诊,可是不收诊金的意思?”

    喻商枝循声看去,见是个老伯,后面还有几个好奇的路人,便莞尔道:“是了老伯,今日医馆开张,义诊期间,这诊金是分文不收。”

    老伯又朝后看了看,打量这医馆内还挺像样,便道:“你们医馆里坐堂的郎中在何处,几时出来?”

    还在从屋里往外搬东西的孔麦芽和常凌,闻言都愣住了,下意识看向喻商枝。

    却见喻商枝一脸淡然道:“老伯,在下就是这医馆的郎中。”

    “你?”

    老伯骇了一跳,退后一步,上下看了喻商枝几遍,仍旧一脸的不相信。

    “你们这些年轻小子,最是爱诓我们老头子取乐,你才多大,如何能坐堂?”

    喻商枝负手浅笑:“老伯,何时这做郎中还有年岁的要求了?有人因家学渊源,学医多年,出师得早些,也是有的。”

    这位老伯却是个犟的,一脸不信地摇摇头道:“这可不是一码事,人家老郎中看了多少病患,你又看了几个?别人我是不管,反正老头子我,可不敢找你看诊!”

    临走前还要瞅着那义诊的牌子,念叨一句,“怪不得不敢收银钱呢!”

    “你这老汉,怎么说话的!”

    常凌听了这话就来气,想上前和他理论,被喻商枝抬手拦住。

    喻商枝深吸一口气,朝那老汉欠了欠身道:“伙计年幼,多有冒犯,还望老伯别跟他计较。”

    那老汉见喻商枝颇为知礼,面色变了变,终究没再说什么,继续朝前走了。

    常凌憋着一口气,冷着脸把文房四宝一一摆上桌,孔麦芽扶正脉枕,在心里叹气。

    果然这在城里开医馆,没有在村里那么容易。

    不过退一步讲,当初师父刚开始在村里行医时,也一样受过质疑。

    如今,相当于是从头再来了。

    “常凌。”喻商枝开口,声音清冷如雪,常凌从中听出一股子无形的威严。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意识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头顶。

    可等了半晌,却没等到训斥,而是听见喻商枝道:“你下回再有这般无礼行径,拜师之事就休要再谈了。”

    这一句话可是比直接骂他来得更令人惶恐,常凌一下子抬起头,想要说什么,但喻商枝没给他这个机会,直直走回了医馆。

    孔麦芽看看喻商枝,又看看常凌,无奈地眨了眨眼。

    虽然相处不多,但他看出师父对待自己,和对待常凌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用师父的话讲,常凌的性子太野,虽然有学医的底子,但若不好好磋磨,是成不了一个好郎中的。

    就如今日,那老汉的质疑真论起来,也不是没有来由,可常凌那架势,却好像要冲上去和人家打一架了。

    她作为还没走马上任的师姐,不由地安慰常凌道:“师父也是让你改改性子,咱们做郎中的,可不能动不动就急赤白脸。”

    常凌握紧拳头,看向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未来的“大师姐”,脖颈一侧隐隐有一根青筋在跳。

    “可是方才那人对掌柜无礼。”

    孔麦芽温言道:“师父虽医术过人,可看起来的确年轻了些,相对而言,易受质疑,咱们要做的,是拿真才实学去证明,而非和人争吵。”

    说罢她看了一眼医馆内,压低声音道:“你放心好了,师父只是告诫你罢了,一定也没真的同你生气。”

    常凌沉默半晌,终究点了点头。

    孔麦芽松了口气,看来这师姐,着实不太好当。

    晚些时候,他们一家在城里认识的几位掌柜,都来这边略站了站,送上了贺礼。

    他们都各有各的营生,未曾久留,约好下回再去广聚轩相聚,便或乘马车,或坐轿子的离开了。

    只是一个时辰过去,相较于食肆那头的粥都快半卖半送出去一锅,医馆门前却是冷冷清清。

    喻商枝见此也不着急,而是怀揣着手炉,趁此机会与孔麦芽一起探讨着几个病例。

    常凌时不时出门左右张望,时不时又回来凑上前听一耳朵,却又担心喻商枝还在生自己的气,有问题也不敢问,咽回肚子里自己琢磨。

    又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喻商枝和孔麦芽听见常凌惊喜的声音。

    “掌柜的,有人来看诊了!”

    ***

    曹二夫妻带着孩子曹小庄来的时候,其实心里头还有点打鼓。

    他们不知道这喻氏医馆的郎中,是否真的像张苗苗说的那样好。

    其次,张苗苗也告诉他们,喻商枝很年轻,不过弱冠之年。

    听闻是医术极好的,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就连镇上员外老爷的病,都是他治好的。

    昨天夜里,两人关上门在床上商量了半晌。

    郎中太年轻,他们的确是不太放心,带孩子四处求医这么久,这弱冠之龄的大多只能当跟班和学徒,哪里有本事给人看病。

    但最后还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过来试试看再说。

    横竖人家不要诊金,就算觉得不靠谱,大不了不抓药就是了,自家又没什么损失。

    若是这个郎中也看不好,那就只能抱着孩子回家,或是再回镇上找医馆碰碰运气。

    因曹小庄得的是鼓胀之症,肚皮隆起,活像有孕数月一般。

    近来愈发没力气走路,却也不能背着,所以曹二夫妻做了个小板车,到哪里都推着他走。

    小板车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轧出一道水痕,喻商枝和孔麦芽出门接应。

    看到这孩子第一眼,喻商枝便知,应当是早晨张苗苗来上工时,提过的自家邻居了。

    当初张苗苗形容,那孩子年不过六岁,但腹大如斗。

    先前去过仁生堂,得了个鼓胀的诊断。

    此刻两方相见,喻商枝已是心中有数,而曹二和曹二媳妇看清喻商枝时,发觉这小郎中,简直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年轻些。

    但观周身,独有一份沉静雍容的气度,像极了在城里才会见到的大人物,反而令人不敢小觑。

    到了门口,夫妻两个搁下板车,牵着艰难行路的孩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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