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200-220(第2/35页)
土,陛下英明!”
不管为什么英明,反正夸就对了。
之前看着襄王拿到战报神色淡淡,他们还疑心是不是心里有不痛快,要闹出同室操戈、兄弟阋墙的事。现在看,什么不满?不存在的!分明是一攻一守,互有长短,互帮互助!要不是襄王做出了这么个东西,哪有四皇子今天?人家神色淡淡,大约是早就知晓了罢了。
簇拥着皇帝回去的路上,已经开始分析起了这次战役的赏罚问题,他们嘴里给出的方案里以两个皇子为最,好像守关的不是陆老将军、报信的不是伍九娘,而是兄弟俩同心协力,一手操办似的。
薛瑜听着不是马屁胜似马屁的一句句话,有些牙疼。说白了,就是看到她有投资价值,一个个都揣测着皇帝的态度,顺便向她示好罢了。
“儿只是做了些机巧,此战仍是各将军士兵的功劳,儿万万不敢居功啊。”
薛瑜躬身行礼,“陛下若要赏,机巧上的赏赐足以。若拿了神剑的将军打了胜仗,莫非还要每一次都赏赐为他铸剑的匠人吗?此役为伍氏女将大义灭亲,山民忠君报国,神射队伍智勇双全,陆老将军运筹帷幄,才有此胜,儿不敢贪功。”
她猜到了一点皇帝这样的操作是在为自己铺路,但沧江关的胜利与鸣水抗疫的胜利不同,鸣水抗疫她的确做了些事,被夸奖还只是觉得脸红,却不会觉得名不副实,沧江关之战她付出的只有一点,换来太高的名望,就像海市蜃楼,相当虚无危险,比起被期望太高破灭,她更想一步步走稳当些。
况且,现在面对的都是曾经领兵的将领,他们希望有更好的器械,对她的夸奖大多也有水分,把器械的威力捧得这般高,真正打了胜仗的将军士兵们会如何想?
薛瑜低着头,没看到她说出这番话后皇帝眼中隐含的笑意,和旁边兵部众的欣赏之色。
“儿恳请陛下三思。”
202. 女将 有功便应封赏,以告天下英才……
“允。”
皇帝挥手止住还想劝薛瑜的几人, 薛瑜听他同意,这才松了口气。在刚刚的沉默里,有那么一瞬间, 她甚至要怀疑皇帝是不是想捧杀她了。
止住了越来越离谱的夸奖声,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政事堂内,皇帝一锤定音。
为神射队伍皆记一功, 其中以领兵骑尉与最后射出定战局的一箭的薛琅为首。沧江关守将虽不记功,但也同时进行表彰, 益州山民们则赐了金银,送归益州。礼部的人被拉来旁观草拟文书,等用了印,将跑一趟沧江关宣旨。
这些都只是好处理的部分,皇帝开了口, 也没什么争议。旁观的薛瑜估计了一下这笔功劳落到薛琅头上恐怕不多,只够升一级。
小少年离开京城时期待过的以功抵罪, 最后还是难以实现。护住钟昭仪尚够, 但对于谋反的罪名板上钉钉的钟大钟二, 泼天的功劳大约最后也只能留个全尸。
众人提议时皆避过了敏感的伍家将领该如何处理这一点,伍氏女所谓“大义灭亲”,旁人是不敢说的,也只有薛瑜能说出来,还被皇帝轻易点了头。然而兵部大部分人与庄骁等人走后, 对留下的臣子们, 皇帝显然不打算让他们躲过去,下一刻,叩门声响起,新的消息送到了皇帝面前。
来自伍明的自请卸任任皇帝处置的请罪书, 和益州郡太守的请罪与查案解释一同到来。
皇帝:“伍氏一人领兵叛乱,一人阻止,众卿如何看此事?”
被新叫来的韩尚书令眼观鼻鼻观心,和兵部尚书站在一旁,好像只是来做个吉祥物,其他人犹豫片刻,有人甚至往后扫了扫,试图看看薛瑜是什么神色。
在皇帝不耐烦催促之前,两派观点成形。一者要诛杀伍氏一族,一者站在伍家这边,却不敢说出来不杀,而是勉力进言请皇帝多多考虑伍氏多年为国的情分。
吵了两刻钟,皇帝开口:“伍正一众,受钟氏假传圣旨欺瞒,虽有内情,但私调军卒、滥杀百姓等行,其罪当诛,押送入京,定案皆斩。其余人等,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或受蒙蔽,或受牵连者,各受军棍三十。镇西将军伍明,削爵一等,此役西南山民有功,允百人成军,并入西南守备。”
“另有益州郡守,贬官一等,暂代益州郡诸事。于屠寨案上,若能查清,允他借益州驻军,便宜行事。”
一连串的处置,让政事堂内众人神色各异,老态龙钟仿佛压根睡着了的韩尚书令这时第一个起身施礼,“陛下宽宏大量,乃仁君也。”
被留在政事堂内的部分士族面皮抽搐,恍恍惚惚间想起半年前,他们私下说起时,皇帝还是不折不扣的暴君。
但看看自己身上的官服,谁都没说出疑问,而是一起拜倒。
伍正身死,伍家就剩下伍明一脉,伍家二郎重伤,能扛起军中的只有伍明长子,再破格提拔山民入军,本就有些矛盾,之后山民在西南军里绝对是闹出事端、盯着伍家的第一人。一捧一压之下,皇帝的手腕可见一斑。
旁人畏惧于皇帝对曾经同袍的处理,薛瑜却读出了他的宽宏。伍明和韩北甫,一个是全军统帅,一个是当地最高政事长官,伍正闹出来的事,他们俩都难逃失察之罪,但最后只是明面上降了职,杀了罪人,没了面子,里子却还在,算是优待了。
薛瑜揣摩着皇帝的思路,感觉没有什么遗漏,就转向了韩北甫传回来内容里,查案发现的蛛丝马迹。
根据韩北甫的调查,伍正滥杀百姓为真,但只有一寨,而非在上一份战报里看到的伍正屠八寨,下山的山中重要人士和其他寨子,并不是伍正的手笔。他在抢到圣旨后,领兵为来客报仇,随后便急急回去,取兵权了,完全没有再派人去杀人的时间与动机。根据韩北甫的总结,除了那一寨,其他全都是在山林边缘,表露出向朝堂靠拢的寨子,疑有内情不明。
会是谁?这样不遗余力地试图将伍家置于死地,把西南搅乱?要拉稳山民仇恨,又要除掉靠向新来郡守的山民,薛瑜猜测和钟家有关,钟家必然在西南有所经营,不然也拿不到那么多来自西南的毒蜂。没准当时伍正拿到圣旨的两拨人,本就是一场做戏。
正想着别的,薛瑜忽听有人道,“陛下既言伍正私离驻地之事,伍氏女私调军卒,是否也应为罪?”
薛瑜提起了心,就听兵部尚书谨慎道,“伍氏女虽有罪责,但也传信沧江,定其有罪,恐伤人心。”
新的争论开始。
伍九娘调兵有罪,但只调了五百人,其他人都是山民“主动助拳”,考虑到戴罪立功,判断在两可之间,强行定不了这个罪的。她之前有军功虚职,无实职在身,领兵五百本也在可容许的范围内,吵着吵着,风向直接从要不要处罚,变成了戴罪立功后该不该授予她这个实职。
毕竟,散官虚衔是来自军功,正式计算的话,怎么也得有个身份在。可问题就在于,伍九娘是个女子,女子领兵,女子入朝,不算上实际大多跟着后宫做事的女官们,这可就是第一例。
“女子相夫教子、读书习武也就罢了,岂有领兵入朝之理?若皆不司天职,何人料理家事?”这是歧视的。
“军中皆热血儿郎,以女子领兵,恐难以服众。且女子天性柔弱,领兵在外与男子相异,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