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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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做销售的余善嘛!看来后来他另有遭遇,也算是件好事。

    就是不知道工部侍郎意识到自家同姓人跑来做了个胥吏,会不会觉得丢脸了。

    薛瑜脑筋转了转,“走,去吏部。”给已经混熟了的侍郎灌了一肚子的“内部欺负同僚影响恶劣应该阻止或者降低出现频率”的内容,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154.  晦日春游   一介无名之辈

    皇帝鲜少搞与民同乐的铺张浪费举动, 但今年第一个晦日,绝大部分部门休沐放假,他最后还是允了薛瑜和薛玥两个一起跟着苏禾远出行, 在非官方场合展示一下皇室的面貌。

    虽然不太确定苏禾远和背后的苏家到底和皇帝达成了什么秘密协定, 但提议都摆在了眼前,皇帝点了头, 薛玥也很想出去玩,薛瑜也不能说她更想猫在秘书省痛苦赶稿。

    刷脸对她来说有好处, 她倒不至于不识好人心。

    京城剩下的世家纨绔和没进军营也没被塞进商队的中不溜军勋子弟,实话说薛瑜都不太熟,总不好意思去蹭将作监或者六部哪位尚书的家庭出游,最后还是跟着苏禾远和李娘子,靠着妹妹的师长们快乐游玩。

    京城附近有一条最终融入护城河的溪流, 一月底的腊梅未落尽,青草初生, 碎冰伴着小溪潺潺流过, 相对来说是附近除了往庄子上和远郊跑以外最佳的观景所在。

    地方好就意味着人多, 熟人更多,薛瑜听到苏禾远开始考校薛玥诗文就借口离开了,四处转转,先是遇上了乔尚书携妻慢行,后是碰到了工部尚书苏合折花赠美人。什么踏青, 堪比情人节了好吗!

    出去转了一圈和同样惊恐的纨绔们对话一番, 刷了刷脸,薛瑜看时间差不多,刚要回去,就见前面小溪旁跪坐着一个少女。

    不, 不是少女,是一位中年妇人。她的鬓发已经带上了些白,但身形窈窕,举止灵动,不仔细看当真与少女没什么区别。

    薛瑜生出了几分好奇,又觉得有些熟悉,靠近了些。还没走到旁边,就见妇人回头望着她笑眼弯弯,“在水边,小心点呀。”

    倒是抢了薛瑜的台词。

    “三娘一个人在这里吗?”薛瑜左右看看没看到有人陪同钟三娘,不禁一皱眉。但心里生出的怒气和不满,到底是因为方锦湖在外,而她没有遵守承诺保护好他要保护的人,还是其他的什么,她并不想去分辨明白。

    钟三娘拨了拨水,心情很好的样子,娇声埋怨,“做什么让人陪,我又不是不认得路。”她偏头看了看陪着站在旁边的薛瑜,“小郎君是哪家的,我看着有些眼熟呢。”

    薛瑜喉咙一哽。她这才发现,钟三娘向来形影不离的娃娃,并没有带出来。她的记忆像是停留在了许多年前,爷娘兄长都在,家中富足安稳,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薛瑜上次看到的脉案结论还是正在恢复,突然要面对这样一个仿佛正常人的钟三娘,简直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我……我一介无名之辈,不足挂齿。”

    大概是很少有人会说自己是无名之辈,钟三娘这才正眼仔仔细细打量了薛瑜一遍,摇摇头,“我不信。你不说,定是觉得我没见识。可我要是不知道,我可以去问阿兄,阿兄什么都知道。”少女般炫耀兄长博学的模样,竟是和薛琅最后离开前夸她的样子有些相像。

    她忽然顿住,疑惑地咦了一声,“阿兄答应陪我出来,怎么人不见了。”神态仍是少女的钟三娘仰头望着薛瑜,“所以你是阿兄请来陪我的吗?”

    薛瑜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话说多了,钟三娘的大脑混乱也明显起来,她可能前一句还在说“阿兄总说长姊是绝顶的聪明人”,下一句就跳到了“不知我嫁人会不会像帝后成婚那样漂亮”。

    对于过去,薛瑜的了解仅限于剧情和调查出来的内容,她小心地挽回着总会时不时跳到晦暗记忆、陷入迟钝的钟三娘的记忆。总体来说,不提年少慕艾和嫁人,少女钟南嘉就是个天真可爱的良好听众。能听薛瑜讲考试和蹴鞠这些跨越时间线的东西讲许久,眼睛闪闪发亮、十分捧场的那种听众。

    不知不觉,嬉笑出游的游人们渐渐减少,寒风吹拂而过,薛瑜已经看到了主动站出来的陪钟三娘出来的医正和两个小姑娘,她警告地看了三人一眼,暗示这事没完,回头又继续语气温和地为钟三娘描画一个快乐的世界。

    “……我也学过几手功夫,一定可以上场踢蹴鞠。啊,太阳偏西了,阿兄还没来吗?”钟南嘉兴致勃勃的声音最终转为了失落,“他从来没有不在这么久。”

    薛瑜凝视着留下了深刻岁月痕迹,眼中一泓秋水仍似少年时的妇人,她很难残忍地告诉她,她的保护者之一钟许还可以离开她更长久的时光。

    方锦湖剑走偏锋用黎国的崔如许让钟许的消失和关注变得合理,但这么多年毫无音讯的钟许,大概已经是个死人。尤其是在亲耳听到了钟南嘉对兄长的描述后,薛瑜更加肯定,除了死亡,钟许没有理由抛下她一个人。

    “但你不是说,想要早点像皇后娘娘一样觅得如意郎君吗?”薛瑜刚开口,就见钟南嘉脸颊绯红,鬼使神差地,她问道,“如果踏青时,你看到一个俊俏少年捧着云雀跑过,差点绊倒自己,会因为什么想嫁给他呢?”

    周围人越来越少,侍卫们帮忙空出了一片空地,但薛瑜还是在钟南嘉瞬间吃惊瞪大的眼睛里,意识到了自己的逾矩,这问题,听上去多像个登徒子!

    她连忙解释,“是我失言,抱歉——”

    钟南嘉却摇了摇头,手指抵住要低头施礼道歉的薛瑜肩膀,“要不是我阿耶阿娘只有我和兄长两个,我都要觉得你是我家小弟了。不必道歉,但……这个问题也太奇怪了些。”

    薛瑜抿了抿唇,她没办法说,这个问题完全来自方嘉泽的描述。在大理寺案卷里,为留下钟三娘的妆奁,方嘉泽甚至提起过一个方朔曾经讲述的荒谬故事,故事讲的是刁蛮少女强行棒打鸳鸯嫁入方家,以此试图证实她亏欠方朔,她的妆奁该补偿给方家。

    虽然最后没有成功。

    少女钟南嘉不仅有娇俏的一面,也有善解人意的时候,她看出薛瑜的犹豫,手指点点下巴,想了一会才道,“我想嫁的夫君,不必是个英雄,也不必武勇,家世和富有也不必有,但他一定心地善良,容貌俊俏,是个好人,就像阿兄那样。”

    对于偶尔出格的闺秀来说,这样直白地谈论这个话题,还是与男子谈论,也太羞人了。钟南嘉说完就赧然地把脸埋进了双膝,连耳朵尖都泛起了红。

    方朔,好人?

    这个笑话说给方锦湖,他大概能笑一年。

    薛瑜尴尬地扯了一下唇角,正找话题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就见钟南嘉抬起头,双颊红透,十足十的怀春少女,小小打了个哈欠,才道,“你说的场景太简单啦。要是真的存在,或许是我提醒莽撞的少年人小心,但他还是摔倒了,可他摔倒也不忘护住怀中的雀儿。”

    薛瑜心猛地颤了一下,抓住了两种说法中的共同点,她鼻头发酸。

    方朔恨了十几年钟三娘棒打鸳鸯横插一脚,狼狈地摔倒,丢了雀鸟,觉得她一定是在背后嘲笑。

    然而钟南嘉记得的却是,春日溪水潺潺,花香青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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