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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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未能查明真相,不能随意下葬,只能用些秘法保存。”

    术业有专攻,许活知道她便是进去,也是看不出什么的,便冲他一颔首,勒马离开。

    平南侯府——

    许活回府,先在外院沐浴更衣,便去给祖母请安。

    老侯夫人瞧见她脸色不佳,稍问了问,听她说没事,仍旧关心道:“知道你当差事忙,也莫要太忙了,不顾身体。”

    许活回道:“荣安有数。”

    “你有什么数!”老侯夫人白她一眼,“你不顾自个儿,怎地也不顾妻子?整日里不着家,累得回来倒头就睡,什么时候能给府里开枝散叶?”

    许活:“……”

    她便是不倒头就睡,也没法儿和方静宁生出个孩子来。

    老侯夫人要求道:“这天暖气清的,正适合出游,你何时休沐几日,带着静娘去庄子上小住,单独处一处。”

    许活道:“近些日子县衙忙,恐怕不方便,忙过了我一定带静娘去。”

    老侯夫人不甚满意,却也不好教她直接放下公务,便勉强答应了,“你一定得记着,莫要不上心。”

    “是。”

    芦园,书房。

    方静宁为了平心静气,近来读书之余,也会时不时练练字。

    通常许活不出现在眼前,便效果显著,许活一出现,便会瞬间崩坏。

    就是很气。

    书案后,方静宁抄写完了一篇《心经》,放下毛笔,拿起字轻轻吹了吹,还算满意地看着。

    下笔稳收笔不犹豫,字迹平稳顺滑,丝毫不见潦草,可见书写人的情绪很平和。

    方静宁轻轻放下纸,随手整理书案,镇纸一不小心撞到笔架,好几根毛笔掉在地上。

    方静宁也随了许活的习惯,书房内没留婢女。

    她检查了一下写好的字,没脏,这才绕出书案,去捡毛笔。

    方一蹲下,方静宁便注意到案腿角落挨着卷轴缸的地方,有一个木匣。

    她有印象,婚后头一日进来,许活好像很可疑地“藏”了这个匣子。

    方静宁寻常时候,是绝对不会乱动的,今日却蹲在那儿,定定地看着那木匣,眼神挣扎。

    她对许活的事情总是过分关注,如今更是要多想几分,想探究许活的“秘密”。

    窥探别人的秘密,不甚礼貌……

    但许活明确对她说过,这间书房并不对她不设防,涉及到机密紧要的东西,她会存放好,未刻意存放,便是不甚紧要,她可以“随意”。

    方静宁一只手举在胸前,到底小心翼翼地伸了出去,将木匣拿过来,还心虚地回身看了一眼门,才打开木匣。

    “啪!”

    方静宁瞬间又红着脸合上。

    她根本不记得那些册子上的什么什么记,只看到了好些个显眼的陶人,做着羞耻的动作。

    许活……许活收藏这些东西作甚!

    方静宁羞红,渐渐想到某个可能,又变成了气恼,眼睛也气得微微泛红。

    许活回芦园,天色已经昏暗,正好是晚膳的时辰。

    方静宁面无表情地坐在桌边,一个米粒一个米粒地夹进嘴里,听见她回来也不理人,看都不看她。

    许活这段时间已经习惯她时不时发作,吩咐婢女给她拿了副碗筷。

    婢女早就有眼力见儿地取过来,摆好便立即退了出去,不打扰她们单独用膳。

    许活难得胃口不佳,瞧见桌上有陈皮绿豆老鸭汤,便盛了一碗,不紧不慢地喝。

    方静宁斜眼睨她,忽然酸溜溜地问:“世子可是打算自个儿为侯府生一个继承人?”

    许活呛到,侧头一口汤汁全吐到了地上,吐完还在不断地咳。

    难得一见的失仪,好像她问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方静宁在她咳的时候,眼里闪过几分紧张,随即绷着脸递上帕子。

    许活抬手接过来,擦了擦嘴角,咳嗽稍缓和,神情中仍有几分惊色未消,“你为何会这样问?我怎么可能会生?”

    方静宁微微瘪嘴,掩住眼里的难过,道:“偌大的侯府总得有人继承吧……”

    “我并不在意孩子是否是许家的血脉,届时暗地抱养一个充作子嗣便可,一个不够,两个三个也无妨。”

    方静宁声音微沉,“你甘心?”

    “有何不甘心的,那也是侯府的命数。”许活看着她有些沉郁的神色,以为她不甘心没有亲生的孩子,便认真道,“你若是不甘心没有自己的孩子……”

    方静宁倏地抬眼,瞪她,“如何?”

    许活感受到威胁,吞咽下了为出口的话。

    方静宁威胁,“你倒是说啊,继续说。”

    许活摇头,“罢了。”

    她这样,方静宁反倒逼她说,“不行,必须说!”

    方静宁非要听听,许活是不是又要说什么“放你自由”的话……

    许活“听话”道:“你若是与旁人生,充作侯府的子嗣,我也接受。”

    “……”

    方静宁呆了呆,随即眼里冒火,“许活!”

    许活倒是不放她自由了,竟然要她“红杏出墙”或者“借腹生子”?!

    方静宁气疯了,扑上去打许活,“我跟你拼了!”

    院子里,婢女们听到夫人的吼声,皆回头看,互相使着眼色,是否要进去看看。

    最后,婢女们皆当作没听见,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

    屋里,许活双手攥住方静宁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一整日的疲惫躁意尽扫,伏低做小道:“是我失言,静娘莫怪。”

    方静宁愤愤地瞪她,“放开。”

    许活见她没有再动手的意思,缓缓松开她的手腕。

    方静宁猛地抓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许活理亏,没挣扎。

    方静宁过了起初的劲儿,也怕咬坏了她,便松了牙。

    许活低头看了一眼手背上整齐的两排牙印,又含笑抬起另一只手,“可解气了?这一只也随你。”

    方静宁瞪她一眼,“懒得理你。”

    转身气冲冲进里间。

    许活胃口好了起来,复又坐下大快朵颐。

    晚间就寝,许活以为方静宁会撵她去榻上,方静宁却早早放下帷幔安静地躺下。

    许活宽衣,走到床边,试探地伸手撩帷幔。

    方静宁始终没动静儿。

    许活便直接撩开,正要上床,顿住。

    她床头处竟然挂着一张《心经》。

    这是什么意思?

    许活看向背对她躺着的方静宁,“……”

    方静宁一动不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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