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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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她扫了一眼胭脂楼众人,“光天化日,与官差动手,尔等还是想想如何在公堂上为自己陈情吧。”

    媚娘在一群女侍中,深深地望着许活,又看向那些得救的女子,留下一滴泪。

    成王尚未得到报信儿,自然来不了。

    先来的是县衙更多的衙役和坊内值守的金吾卫,将胭脂楼团团围住把守。

    这时,许活已经就地盘问出不少“秘密”,媚娘带头,抖落了许多胭脂楼见不得人的罪名,又有密室和那些受罪的女子,拐卖、虐杀的人证物证确凿。

    而胭脂楼上下几百人,无法都带回县衙关押,许活便只命人押走了一些得下牢的,诸如白管事、一群护卫和那十来个最近刚被拐进来的女子……

    其他人依旧暂时看管在胭脂楼。

    万年县令见到许活时,欲哭无泪,“许县尉,你真是给本官一个大惊喜。”

    她分明说是“例行公事”,走一趟却直接捅烂了胭脂楼。

    许活平静回道:“县令大人谬赞。”

    万年县令一噎,“……”

    事情已经发生,胭脂楼的罪行又铁证如山,未免节外生枝,官途受损,县令迅速提审,有备无患。

    ……

    日中之后,成王也终于得知了胭脂楼沦陷的消息。

    他当即便派人前往胭脂楼和县衙施压,但万年县令动作迅速,已经将案情报至京兆尹,县令对于成王的施压,只能是低声下气地表示“官职低微,无能为力”。

    成王府——

    成王发怒地打砸了许多东西。

    忠国公魏高和世子魏璋急匆匆地赶过来,正赶上他气头上。

    成王平素多仰赖他们,也尊一声“舅舅”

    “表弟”,此时却在他们面前砸了两个花瓶,指责他们:“那个许活,坏了我们多少事!连个无父无母的孤女都掌控不了,你们还有什么用!”

    魏家父子俩脸色难堪。

    方静宁早就跟忠国公府生分了,平南侯许伯山又是兵部尚书,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忠国公魏高道:“殿下,此时不是发怒的时候,先想办法阻截此事上达天听才是。”

    世子魏璋也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出主意道:“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咱们便可反指旁人诬陷。”

    成王依旧满面怒容,但手边已经没了能砸的东西。

    自从太子重新振作,朝中不少朝臣也重新对其燃起期待,成王的势利越发单薄,完全站在他身边的唯有忠国公府了。

    成王只能发泄些许,不能将他们也推离,便道:“找你们说的做,不过许活此人,也得给个教训……”

    ……

    傍晚,许活回府。

    方静宁惦记了一日,立即追问:“如何?人救出来了吗?”

    她想派人去瞧瞧,怕耽误许活的事儿或者引起什么麻烦,就压制住了。

    后来,胭脂楼的“热闹”经过围观百姓夸大其词,传开来,根本没有边际,她也没能打听到想要听到的事情。

    许活简单与她说了说,“那些女子对胭脂楼阴影极深,且她们是重要证人,便暂时都关押在县衙了。”

    县衙安置证人的地方,环境不佳,也比胭脂楼对她们来说有安全感。

    方静宁闻言,由衷地喜极而泣,拿起帕子在眼下沾了沾,庆幸道:“太好了~”

    她的感性,完全展露了她的善良。

    许活走近,轻轻搂了搂方静宁的肩,安慰道:“她们若是能走出来重新生活,起码比香消玉殒幸运许多。”

    这只是个假设,女子经历那样的事情,是否能走出来,还未可知。

    而方静宁忽然跟她挨得如此近,感触又不同于从前未开诚布公时的亲近,明明许活并不柔软,她却觉得此刻的许活,对她是温柔的。

    方静宁贪恋地靠在许活怀中,好一会儿才问:“世子,可审出害死柳娘等人的凶手了吗?”

    许活皱眉,微微摇头,“通过审问,身份已经核实,包括另外四个死者,生前确实都是胭脂楼的女侍,只是无论如何审问,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指向凶手。”

    县衙为了争取时机,所有衙役皆参与了审问盘查,口供中有部分人最后见到几个死者的时间,完全没有任何异状,指认的与几个死者有矛盾的人也各不相同,许活单独提审过,仍旧没发现他们有异常。

    县令私底下对她说,那几个死者相比较于整个胭脂楼和成王,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查不出来问出来,根据胭脂楼过往的恶行,也绝对脱不了干系,直接成为胭脂楼的罪名之一,亦或者内部定为悬案不对外声张,借机带过,都好过“水鬼索命”引起百姓恐慌。

    县令的意思,为了京中治安稳定,也为了县衙的公正,最好是定为悬案。

    许活便是仍然存疑,也只好如此。

    “没有足够的证据,哪怕胭脂楼再可恶,县衙也不能胡乱定罪。”

    方静宁反过来安慰她:“虽是遗憾,但我知道,世子已经尽力了。”

    许活微微挑起眉,看了她少许,“静娘,你忽然这样温柔,我实在受宠若惊。”

    方静宁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推开她,恼道:“世子是吃惯了野菜,吃些好得反倒不服了,岂不是有些人说的‘上不得台面’。”

    许活好笑,“我看你是挤兑我惯了,不挤兑两句倒是难受。”

    方静宁斜了她一眼,一甩帕子,转身要走。

    许活抓住她的手腕,叮嘱道:“事了之前,你暂时别出府了,忠国公府的邀约一律暂时婉拒,无聊了便请人来府里说话。”

    方静宁定住,神情失落,“你又知道忠国公府会找我了?”

    许活不言。

    其实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的太明白,方静宁心里未尝没有感觉。

    忠国公府,或者说老国公夫人对她的亲情,其实根本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多,若说是真情,恐怕都不如魏琪纯粹。

    方静宁低落道:“世子放心,我这些日子会老实待在侯府的。”

    许活手指动了动,明知道成王的事情,忠国公府不会清白,还是劝解道:“不必伤怀,忠国公府若是烂到根里,此时事发,对魏家的小辈儿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破不立。”

    方静宁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许活昨夜未眠,今日又忙了一整日,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基本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了,也不是她能管的了,沐浴后便早早和方静宁一起躺下。

    方静宁昨夜也没睡好,两人挨在一起,很快便进入深眠。

    夜深,睡梦中的许活忽然听到了吵闹声,立时警醒,仔细去听。

    “走水了!”

    “走水了!”

    “救火啊!”

    许活一凛,赶紧起来穿衣。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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