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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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不免说起顾笑舟拒婚一事。

    许婉然道:“顾探花的年纪,有婚约也是正常。”

    魏梓月满眼憧憬道:“如此有情有义的郎君,才是良配。”

    是否良配且不好说,可能当上驸马,于寒门子弟来说,无异于一步登天,顾笑舟如此作为,确实难得,也令人敬佩。

    不过……

    周星禾满脸幸福地喝着甜滋滋的果露,洞悉道:“顾探花仕途恐怕要受损了。”

    魏梓月立马露出惋惜难过之色,“非要这般吗?”

    周星禾道:“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各有其道,自然要顺心而为。这是顾探花的选择,理当由他自身承担后果。”

    魏梓兰和魏梓芊对视一眼,魏梓芊忧郁道:“若果真走到郁郁不得志的结果,他可会怨愤于妻子?”

    众女皆沉默,连豁达的周星禾也无话可说。

    这是未可知的。

    方静宁喃喃:“真想见见与顾探花有婚约的那位娘子是何等风采,她能教顾探花金石不渝,许是……不同呢?”

    那位娘子必定是极好的。

    六个女子皆有此念,重又期待起来。

    周星禾又向她们说起另一事:“我父亲说,京中要赶在冷下来之前,办一场蹴鞠赛,弘文馆、崇文馆、国子监并未满二十五的年轻官员和未授官进士们同场蹴鞠,据说陛下金口玉言,有出众者,有官职可升官,无官职可授官。”

    如此一说,满京的青年才俊皆要参与其中了,不可不谓是一场盛事。

    许婉然不解,“眼瞅着就要立冬,怎地忽然要办蹴鞠赛。”

    “据说是鼓励年轻的才俊们封禁,理国公府那位状元郎向陛下进言的。”周星禾说出她所知道的,“我父亲说,届时会在京郊大营外的校场举办,御驾亲临,百官在场,京中官眷也可去观看,应是极热闹的。”

    魏家三个娘子目露向往,随即眸光又暗下来几分,国公府应是不会教她们抛头露面的。

    周星禾此时看向方静宁和许婉然,“许世子应是会上场吧?”

    两人对视,皆期待起来。

    第39章(捉虫)

    崇文馆里,常九明学士向众生公布了蹴鞠赛以及相关的规则,便不再管学生们如何分配练习,自行离开。

    其他学士也都不管。

    学生们研究、议论起来。

    蹴鞠赛定为直接对抗,分队比赛,十二人一队。

    今日是十月二十七,蹴鞠赛的时间是十一月初一和初二,届时会抽签,总共进行三场,初一决出晋级的两队,初二决战。

    御驾会在初二当日亲临。

    而陛下励精图治,自然不会以官职为儿戏,统共四队,最终胜出的只有一队,奖最优的三人,第二名队中仅有一人可获得殊荣,头一日便淘汰的两个队伍则是毫无奖励。

    统共就四个名额,第一便占去三个,竞争极其激烈。

    而众生研究完,得出一个结论:悬。

    算上今日,到蹴鞠赛也就紧紧巴巴的五日,可他们白日还要读书,也就后日有一日的武艺课,准备时间十分仓促,他们要用短短的时间迅速完成组队,练出配合,堪堪能上场的程度罢了。

    崇文馆和国子监,与他们差不离,但这年轻官员组成的一队,年轻官员是什么官员?文官还是武官?文官也就罢了,若是武官……

    蹴鞠向来是军中风潮,各卫之间常有比拼,二十五岁以下与文官来说不易,军中比比皆是。

    若是从这样一群人选出十二个精英悍将,他们有何优势?

    第三排正中的万奇山说丧气话:“这根本毫无可比之处,崇文馆赢的可能微乎其微啊。”

    何止是微乎其微,对上各卫的精英,他们就不可能赢,说微乎其微都是给自己脸上贴金。

    学生们对此都不甚有兴趣。

    “随便踢踢便算了。”

    “就是啊,能突围出的人物,必定十分勇武,肯定是武将。”

    “咱们从文,岂能靠蹴鞠出头。”

    也有学生有不同意见。

    “可即便第一争不得,第二也能在陛下面前露脸啊。”

    “有一个名额呢,可直接授官的。”

    另有学生倨傲地反驳:“那也是勋贵子需要的,我们是要走科举入朝的。”

    学生们各执一词,馆内议论纷纷。

    许活上一次小考,位列第四名,如今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的位置。

    她一言不发。

    万奇山右侧,黎禺瞅着前排许活的背影,忽然道:“许世子,你是勋贵出身,武艺又是咱们崇文馆里最出众的,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在拿乔吗?”

    许活端坐于前,闻言微微侧头。

    他之所以这样不客气,乃是学馆之中明面上只论学,不论家世,若是小辈为着点儿矛盾闹到馆外去,长辈颜面也无存。

    如今以成绩序座,更是如此。

    而黎禺身后的朱振先不乐意了,一拍案几,“姓黎的,你别在那儿血口喷人!谁拿乔?荣安有本事,她是谦逊,不与你们计较罢了!”

    黎禺不屑,“陆峥走科举之路已定,咱们崇文馆就算勉强拿到了第二名,最有可能获得名额的不就是他吗?应该极想要表现吧。”

    “哈!哈!”朱振蔑笑了两声,“你当荣安是我这样的勋贵子呢,他是平南侯府世子,还需要争风求表现?”

    黎禺语塞。

    他贬低自个儿,维护许活,旁人有何话说。

    且,这也是事实,崇文馆大部分学生皆心知肚明,平南侯府世子确实不需要鼓脑争头。

    朱振见他们震住了,得意道:“倒是你们,说什么科举不科举,净讲些跌士气的屁话,没种就是没种,等你们丢人到陛下和满京权贵们面前的时候,别求我们荣安!”

    黎禺站起来,对着朱振,“谁会求他!”

    朱振也站起来,对峙,“反正凭你,第一场就得输!”

    “输就输,有什么大不了!”

    “还说你不是没种!”朱振忽然灵机一动,“哦~我明白了,许活比你能耐,比你有种,比你有可能得到机会,你这是拈酸呢吧。”

    “有种”的许活扶额:“……”

    他还真说中了黎禺几分心事,黎禺父亲是羽林卫大将军,他是武将之子,但非勋贵,日后还得在军营中磨炼,才能晋升,但在陛下面前露脸,便要少吃许多辛苦。

    “朱六!”

    黎禺恼羞成怒,气得青筋暴起,挥拳头。

    “来啊,小爷怕你啊。”

    两人斗鸡一样,脖子上的毛已经炸起来,马上就要扑斗在一起。

    一只手压住朱振的肩,又有一只手接住了黎禺的拳头。

    正是争执旋涡中心的许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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