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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欺君之罪》 30-40(第12/21页)
不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怎么能去掐许活呢……
许活并未介意,只是习惯性避免与人接触。
她心中,方静宁是她的妻子,她理所当然当作妻子一样对待,自然不该排斥两人之间的接触。
此时这般,未免方静宁误会,许活便正经地说着不太正经的话,“你不必多言,我早知你有凶悍如虎的一面。”
方静宁的羞愧霎时全消,瞪许活。
她生气时,整个人都格外的鲜活,也不会有太多纷杂的情绪挤在心上脑中。
而两人闹一闹,相处自然而然地更亲近。
方静宁开怀展颜,语气羡慕:“为何你能那般从容?我从未见你畏怯踌躇。”
“三岁前的懵懂小童不算,为了变成今日的许活,是十四年一日不曾懈怠换来的,以你的聪慧灵秀,不需要十四年,每天都有所不同。”
方静宁既是心疼她,又有期待,“果真吗?我也会变得像你一样?”
许活凝神,摇头,“你是独一无二的方静宁,自有方向,无需像我一样。”
方静宁又一次地因为许活的怔住。
“我与大多数人不同,我披荆斩棘也要在男人们中间立着,能立住是我的本事,你同样可以有你所求。”
方静宁思考,她的所求是什么。
许活没打扰她,见她姿势别扭,抬手按在她后颈处,“可是不适?”
“是有些。”
“莫要久坐卧,要常走动。”许活问,“我略懂一二,替你稍按按?”
方静宁怕辛苦她,“并无大碍。”
许活方才一触碰便知道她的身体状况,道:“你与我不必怕麻烦。”
方静宁便迟疑地点了头。
许活一手按在她肩膀上,一手找准位置,按揉起来。
方静宁毫无防备,一下子疼的叫出声:“啊~疼!”
许活道:“揉按开,你便会松快许多。”
手上仍在动作。
方静宁挣扎,“不要……不要了……”
门外,李嬷嬷和婢女骤然听到这娇呼,全都想歪,红脸的红脸,尴尬的尴尬,纷纷退开些。
屋内,许活见方静宁实在受不住,便停了下来。
而方静宁去屏风后瞧了一眼,方才许活按过的地方红成一片。
许活得知后,“……”
她分明收了力,娇娘子与她这粗手粗脚着实不同。
第36章
第二日,方静宁晨起更衣。
李嬷嬷刻意过来瞧,见方静宁肩胛前后皆有红痕,肩颈相连处甚至有颜色偏深红的印子,感叹:“未曾想世子竟也是个猴急的。”
方静宁初时还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说,待到反应过来,“……”
红晕浮上脸颊,她否认:“我们没有……”
“老奴都懂。”
昨日两人并未在屋里单独待多久,也没有叫水,李嬷嬷自然知道两人并未实际发生什么,否则也太快了些。
李嬷嬷兀自说道:“我就说郎君没有不想的,世子年轻力壮,又洁身自好从未有过通房,整日守着您这么个美娇娘,哪能克制得住?”
方静宁:“……”
她懂得是什么,他们根本清清白白的!
再说,再说许活哪有克制不住……
方静宁红着脸,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干脆不吭声了。
都是许活惹出来的,活该他教人误会!
而李嬷嬷忽然压低了声音,劝道:“万一世子真忍不住,您呐,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也不必非要等一年半载,太医不是说了吗,您只要宽宽心,平时注意着保养,不影响什么……”
“……”
方静宁羞窘,急急打断:“嬷嬷莫要再说了。”
“好好好,老奴不说了。”李嬷嬷如此说,又叮嘱了一句,“您要心里有数才是。”
侯府给方静宁请了位太医,认认真真地诊过脉。
她确实身弱不足,但其实没有她惯常以为的那样严重。
太医言道是药三分毒,她也不需要下什么猛药治病,教她先喝一月的药调理便可断了,慢慢食补,勤活动,翻过年复诊,有需要再抓药。
方静宁在国公府的时候,上上下下时不时便要说一句她身体“不好”,那时她听得多了,自然往心里去。
而在侯府,她体弱要吃药调理的事儿,基本没人去多提,提起来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加上在侯府下人们伺候的精心,往年这时便要犯咳症,今年秋竟是几乎未发作。
她心中寄人篱下的那股子压抑去了大半,虽然时不时还是会心生烦忧,思虑过重,却很快就能缓解,开怀许多,由心向外,状态便也向好。
方静宁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未来是明朗的。
当下,她除了国公府和外出交际这两件事,还有一件心事——方景瑜和族中长辈们皆要离京了。
许活和方静宁要准备两场饯别宴,皆在侯府,一场为先生和方景瑜,一场为方家族中长辈。
先是宴请先生李则眠。
先生当初教导许活,曾在侯府住过几年,与侯府众人皆熟悉。
他并无妻眷,老侯夫人和文氏、郑氏与他见了面,闲说了会儿话,便不再打扰许活和方静宁招待李先生。
四人转到芦园。
许活成亲时,李先生也来贺喜了,见过方静宁,方静宁却是初见李先生。
她极尊敬李先生,不止是因为他是许活和方景瑜的先生,还因在得知先生身份后特意拜读过他的文章和诗集,十分敬仰。
李先生得知方静宁,与她聊了几句,便起了谈兴,越谈越相投。
反倒是许活和方景瑜这两个亲学生,被晾在了一旁。
方景瑜失落地看向姐夫,“先生对我并不满意……”
许活自斟自饮,淡淡道:“对我也不甚满意。”
方景瑜眼里倏地有了神采,灼灼地盯着她,“为何?姐夫这样厉害……”
“他嫌我不懂意趣,文采浅薄,追名逐利。”
方景瑜张大嘴巴,觑她神色,怕她伤心。
许活极自洽,“我就是这般。”
方景瑜更加吃惊,以他这个年纪短浅的见识和理解,人应是生怕露怯的,他完全不懂姐夫为何能如此坦然。
许活看先生和方静宁聊得忘我,出言打断:“静娘,景瑜不日便要远行,你不与他单独说说话?”
两人皆意犹未尽。
方静宁得她提醒,终于想起了弟弟,便跟李先生一福身,带方景瑜回屋内。
李先生则对许活可惜道:“她比你于诗文上有见地,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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