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280-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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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宝,有人开始两头都占,有人还坚定不移的支持原来投靠的主子,更有人决定观望观望,总之由于突然杀出来的太孙,让本来已经渐渐明晰的皇位继承人又出现了变数,一切都扑朔迷离起来~最终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也。

    此时远在蕲州山洼县的岳展并不知于行近况如何,他现在只能在外围积聚势力,因为距离都城太远,他的势力不可能渗透到内部,不过想也知道只要进了皇宫日子必定跟走钢丝一样了。

    他担心于行,可他现在也分身乏术,因为他自己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确切的说,不是他惹的麻烦,而是滇国对大魏边境态度转变造成了他的被动。

    之前因为有云玖儿的助力,滇国上层处置了一批盘剥大魏百姓的贪官,让滇国的官员短时间内不敢再搜刮大魏民脂民膏,生怕自己肥了被上面盯上成了待宰的羔羊。

    边境的百姓罕见的安稳了两年。可贪官总是有数了,贪官杀无可杀时,尝到了甜头的以滇国三皇子为代表的上层深知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自然把主意就打到了滋养出贪官来的大魏百姓身上。

    若是云玖儿如今还能得三皇子厚爱,自然能吹吹枕边风,让事态不至于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可她如今的境况也是帮不上什么忙。她本是伺候的三皇子的,可男人嘛,哪个不喜新厌旧,有了新欢哪里还能记得旧爱。才在三皇子身边没待两年,她就在一次宴饮上被三皇子随手赏给了他的得力手下葛风吉。

    那葛将军是三皇子的一员猛将。他前头死了婆娘,后来一直没续弦,就守着亡妻留下的一双儿女过日子。就是这么一个人,三皇子在宴饮时看他一个人在那喝闷酒,也不跟其他的同僚同乐,一想到他后院空旷,就脑补出他肯定是精力无处发泄,在借酒消愁呢。

    作为一个关爱下臣的皇子他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理不是,得帮帮爱将,刚好那会儿云玖儿正在给三皇子斟酒,就这样被三皇子随手一指指给了葛将军。

    云玖儿心里是不愿的,她在三皇子身边总能左右他一二,可是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物件儿,还能挑三拣四?她瞥向那被点名的葛将军,以色侍人焉能看不出他心里也抗拒,但是碍于上位者赐不可辞,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接受了这个姬妾。

    就这样云玖儿收拾包袱最终离开了三皇子府转而去了葛府。好在府里人口简单,她来了以后明面上是大人的姬妾,实际上干的却是奶妈子的活计,除了不能哺乳,别的都干了。当然在这段时间,那位葛将军从来没动过她,她也乐得轻松。

    她不知道的是葛将军本来是想找个理由得空将她打发出去的,因为她勤快又会照顾孩子,所以才暂且搁置了。就这样云玖儿在葛府住了下来,虽然日子比在皇子府忙碌了些,但到底这是她被拐卖以来最舒心的日子了~

    岳展自是不知云玖儿处境的变化,但是从蛛丝马迹上来看,他能猜到她的境遇变了,他担心不已,但是担心亦是无用,只能希望她吉人自有天相了。

    滇国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某些贪官让几个手下偷偷潜入大魏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发一注小财。而是经过上层授意下开始派出几队人马,去搜刮大魏的民脂民膏。尤其是此时已经隆冬腊月,虽然依旧和风舒畅,但是粮食作物只能来年春日再播种了。

    滇国跟山洼县一样,平原地带较少,因为不像岳展懂改良土壤,所以适宜种粮的土地本身不多,又不会像岳展能够启发农官研究出双季稻,亩产翻一番,滇国依然只会一年种一季粮食,产量自然有限。

    冬日本就是他们喜欢打牙祭的时候,往年只需要偷偷做点小动作就能过个丰年,现在好了,上面下来命令让他们去,这就让他们肆无忌惮的来,搜刮起来也够疯狂,以前是雁过拔毛,现在是雁过成了秃鸡。除了岳展以及周围一些隐隐以岳展为首的县因为防御良好抵御了滇国的骚扰,其余县开始轮番受到滇国的搜刮。

    滇兵所到之处杀人放火,无恶不做,可恨在这些县在遇到危机的时候以滇贼偷袭的理由求助蕲州卫,蕲州卫竟置之不理。再求助也只是以只是零星流民作乱为由打发了事。总之就是不出兵。只有两国交战,得上令蕲州卫才会出兵。

    众所周知在蕲州,刺史掌管军政大权,蕲州卫的上令自然需得出自刺史之手。可刺史也迟迟不下令。

    邓知州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虽位列知州,又是皇上的亲信,但是职能上他主管民政和经济事务,虽然也负责辖区的军事防务,维护地方的安全和稳定。但是调动军队这等职权必须由刺史决定,他亦是无权。

    为了治下百姓,没奈何,他只能向刺史大人进言,希望刺史大人能听劝。

    岂料潘刺史直言,“若是两国交战,蕲州卫自是当仁不让。

    可据我所知,这次与往年一样只是零星的滇贼作案,只不过到了岁末年尾比往日多了一些贼子罢了,如何就能派出蕲州卫,这种小打小闹只需要各县衙役加强巡察,稳定治安即刻。”

    邓知州听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合着非得对方下达战书才能出动蕲州卫?那按照他的说法若是对方悄无声息的派兵潜入杀尽百姓,亦是无法出动蕲州卫的,因为并不是两国交战。

    他懂这位刺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他一贯的处置方式。这位一直奉行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所以选择视而不见。

    他强迫自己忍住爆发的冲动,沉声道,“潘大人,如今可不是小打小闹,在松望县一个村已经被滇人屠戮殆尽。”

    “邓知州,你今日来是在教某做事吗?”潘刺史此时面上已然铁青,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出他生气了。

    邓知州躬身道,“下官不敢。”

    “若是松望县出现这样的情况,证明松望县的县令是无能之辈,他手下的衙役领着朝廷的俸禄,若是连一二宵小都对付不了,那朝廷要他们何用?都滚回家种地去~”潘刺史将桌子拍的啪啪响。就差没指着鼻子骂邓知州无能了。

    因为邓知州作为知州,虽然不管军队,但有一项职权,就是负责蕲州地方的军事防务,维护地方的安全和稳定。具体来说,蕲州三十多个县的县令的考核及衙役管理刚好是他的权限。

    皇上为什么让他这个亲信当知州,就是确保岳展在山洼县做县令期间政绩考核时给他一个中评,做个稳当的县令,安心给皇上挖金矿,一不让闲杂人等给他使绊子,二不因他政绩显著,五年期满必须升迁。

    邓知州听到潘刺史的话觉得无比讽刺,真是个官场推诿的高手,明明是对方怠于行使职权,玩忽职守,绕来绕去竟成了他这个知州的过失,好,好,好的很。

    他面上不卑不亢道,“臣下领命,即刻回去整顿蕲州吏治,万不会让大人失望。”

    他算看明白了,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假装沉睡的人,跟这样的人说话纯粹浪费口舌,许还会被倒打一耙,既然这样不如自己想办法。

    等看到邓知州的人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潘刺史面上才恢复和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关键时刻给他添堵。

    他突然面上浮现出一层诡异的潮红色,低头看着书案下的一抹倩影。他轻抚丽人的白皙的后颈,调笑道,“怎么这么坏?”

    那打扮妖娆的女子这才抬眸,眼波里都是风情,“老爷~您刚刚拍桌子那一下,可真是威风的紧,把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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