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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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维艰。”是个什么意思。”

    他挺了挺胸脯继续道,“现在我吃饭碗里的米饭扒得都很干净,回回都不剩下。”

    听他这意思,貌似还蛮有意义。若是一般人就叫他糊弄过去了,沈望秋偏就不是那一般人。

    青楼这地方是他这个年纪该来的吗?小小年纪就会避重就轻,将话题引到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他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愧是先太子的孩子,这股子聪明劲儿偏就不用在正途上,若是用到学业上该多好。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事儿啊~跟于行商量没用,还得跟他那个便宜爹商量,而且要快。以他正常的脑子,实在无法想象太孙还能干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事儿来。

    他回去就找到亲家岳知语。让他规避左右,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说。岳知语心里也犯嘀咕呢,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等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沈望秋才开口说道,“难道亲家就不好奇于行到底是什么出身吗?”

    岳知语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扯到了于行,听这个意思对方许知道点什么?

    意识到这点,他不复刚刚松散的模样,脊背挺直的坐在太师椅山上,不客气的沉声道,“不管他是什么出身,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从他来到这个家那刻开始,他就是我岳知语的儿子,这点不容置喙。谁要是来跟我争,我跟他拼命你信不信?”

    “可若他是天家的孩子呢?你怎么争的过?而且你能给他什么,你能给他这个天下吗?”

    第252章 送入学堂 岳知语不听还好,一……

    岳知语不听还好, 一听气得面色涨红,站起来扬手就将桌子拍的邦邦响,怒喝道, “亲家, 我自问你来以后对你不薄,就是沈朗你问问他这些年来我可有亏待过他?是否对他视如己出?就凭这一点,你怎么能跟外人合起伙来跟我抢孩子呢?为了帮别人什么话都敢胡说,还天家的孩子,你怎么不说天庭的孩子?”

    沈望秋面上染上一股愁绪,“我自是万分感激您一家的, 决计不会做出联合外人坑自家人的事。若是做出那等事,岂不是猪狗不如。我所言非虚, 这种事哪里是能开玩笑的。既说出, 就是查证属实的。不然你当我这等身份怎么能随意出宫,怎么能在岳家庄逗留这么久?还不是因为有皇命在身!”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岳知语梗着脖子道, “我们养于行的时候他正在在街头卖艺,告诉我~皇帝老儿家缺大米了?需要个孩子卖艺养活全家?我信你,我信你个鬼!”

    见岳知语不信, 他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一柄卷轴, 轻轻一拉, 那卷轴随即被扯开了,画卷随即散落开来, 岳知语抬眼看过去, 对方手里举着一副画。他初时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眼睛就牢牢的盯住了画卷。这是一副人物肖像画,只见画卷上的男子穿着明黄色的蟒袍, 头戴十一旒冕,端的是俊雅贵气。让岳知语惊讶的是

    画卷上的人长五官长得跟于行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对方是个成年人,看上去更加成熟。

    只听沈望秋说道,“这是先太子的画像。”

    岳知语望着那画面出神,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沈望秋随即将当年那场腥风血雨一一道出,又讲了于行是怎么流落出来的,怎么到了杂技班子,再到姻缘巧合之下被岳展救出。他说的这些事桩桩件件都有佐证。还有当年将于行抱出来的忍冬可以作证。

    其实在看到画像的一刻,他心里就去了八九分怀疑。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人不可能长得如此相像。只有血脉天成才会这样。

    此时听着沈望秋讲述于行的身世,他的话像无数利箭一样飞来,直扎得岳知语心痛不已。

    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儿,竟然是遗腹子,一出生就没爹没娘,这让他如何不心疼。有这金贵命却是一天福没享,从出生就颠沛流离,一直到展哥儿救下他。现在这些人找来,以后孩子肯定会知道他的身世,他该如何开口跟他说,这对于行来说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他身上有些支撑不住,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儿般,

    颓然坐下。

    沉默了好久,他长叹一声道,“你们如果真为于行好,就不应该来打扰他。让他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长大,做个富家翁不好吗?再说当年若不是展哥儿护住他,等你们找到早磋磨死了。你们就当他死了不行吗?何苦非要来找他,以后让他面对这样的身世。你不觉得这样对他太残忍了吗?”

    “亲家,我不否认您一家对太孙的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可他的出生就注定了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我也理解你的心情,皇后娘娘与先太子对我们沈家有大恩,他的后人自然也是我们沈家的恩人。恩人蒙难,也不是我所愿,若是可以,我也不想找来。”

    岳知语不想兜圈子,索性直接问道,“你和你身后的皇后娘娘想要怎样?”若是想要于行他可是不会放手的。从小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孩子,交托给别人他做不到。他确实前面有5个孩子了,可生那几个的那会儿他还年轻,空长了一副玩乐心思,天天不着家。等年纪大了,玩不动回家了,刚好于行来到了这个家。严格意义上来说,于行是他亲自教养的第一个孩子,父子之间的感情非比寻常。若是从他身边将于行抢走,那比生挖了他的心肝都痛。

    “你们莫不是想从我身边抢走他?”见对方沉默,他追问道。

    听得此话,沈望秋连连摆手道,“那倒没有。”

    “皇后命我来看看太孙过得如何,我看他一切都好,只是~只是要让他进学了,他终究会走到人前去,走到文武百官的面前,若是他没有才学如何服众?”

    岳知语给了他一个白眼道,“普通人家一家之主都那么累,更何况当皇帝。你当当皇帝是什么好差事,皇帝老儿多的是儿子,谁爱当谁当去,我们于行不当。人这一生就这么长,过舒坦了比什么都重要。”

    沈望秋苦笑一声,“若是真如亲家说的这般简单就好了,我何尝不想太孙舒服的过一生。

    可自从先太子去世后,太子之位空缺,诸位皇子可是牟足了劲想要一争高下。太孙的存在本身对他们来说就是威胁,若是让他们知晓,都会除之而后快,以后登上皇位的,眼里也容不得沙子,恐夜长梦多也是要痛下杀手的。

    太孙别无选择,只有登上最高位才能永保平安。”

    这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岳知语也不是个蠢的,他立时明白了是他想的太简单了。就像沈望秋说的那样,于行真的是别无选择。

    他的儿有那等要命的出身,注定要卷入腥风血雨中去了。

    “唉~唉~唉~”他长叹三声,“我家于行没吃过一口你们皇家的干粮,没享受过一天皇家的富贵,就要因为这等身份遭罪,你们于心何忍呢!于心何忍!”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不再理会沈望秋,脚步有些踉跄的要出去透透气,身后传来对方的叮嘱声,“今日这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莫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免得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这还用叮嘱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那是他的儿子,他害了自个儿,都不会去做害他的事。他脚步微顿了一下,又继续出门了,不再理会身后的沈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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