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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230-240(第8/15页)
家一年的嚼用了。他连连道谢着背起他的背篓一瘸一拐的准备离开,离开前还将那掉落在地上的桃子都一一捡进了背篓,这可是他伺候了一年才熟的果子,农人眼里可见不得糟蹋了东西。
旁边看热闹的人里有人见岳展有副侠义心肠,就好心的提醒道,
“少侠你知道你打的这人是谁吗?”见岳展摇头,那人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不知道就敢揍啊,原以为他知道,不怕对方呢!
于是赶紧介绍道,“他是同知刘大人的小舅子。在这一片横行霸道惯了。你如今打了他就是得罪了刘大人,若是被逮到,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也快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多谢这位兄弟告知。”岳展抱拳谢了他,然后也拉着陈江冉离开了热闹的夜市。
回去的路上,陈江冉面上也有些自责,她摩挲着着自己的袖角,低下头,秀发有一缕散落到前襟处,“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般鲁莽行事。”
“这个怎么能怨你呢?再说我也不是鲁莽行事,若是连妻子受辱都坐视不理,我还算什么男人,更别提他只是同知的小舅子。”
见妻子脸上还是担心那人会对他不利,他给她宽慰道,“你莫担心,你知道如今蕲州的知州大人是谁吗?他是邓青峰,是我师父的亲子。”
在蕲州,刺史是最大的官,负责监察蕲州百官。后面的诸位官员中,知州负责管理地方行政和军务。知州的属官是同知、通判,负责辅佐知州处理财政、刑法和治安等问题。作为刘大人的顶头上司,邓知州可不就刚好管着他。
“我与邓知州有这一层关系,那刘同知想要动我,他也要掂量掂量不是。”岳展继续说道。
其实他原先还真不知道师父的儿子在哪里高就,只知道他的独子常年在外做官,有家回不来,师父师娘每每提起那见不到的儿子,总少不了长吁短叹,他们不提,他自不会主动问起来让他们心里不痛快。这次外派,师父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后愣了很久,最后才开口说,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在蕲州做知州,临走还写了一封信,让他亲手转交。
其实师父用“不争气”这三个字形容儿子,着实有些妄自菲薄了。知州虽是四品,官职虽然不显,但在地方却是个实权人物了。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他成为师父的徒弟后,他就没见过他的儿子。蕲州离着都城几千里,光路上就要耗费半年的行程,而朝廷给的探亲假一般是两个月,顶天了也就半年,这还没到家呢,探亲假就到期了。即便紧赶慢赶,赶到了都城,他还长了翅膀,转眼就能飞回蕲州不成?家自然是回不去的。
听了这话,陈江冉的心才真正落到肚子里。她就说嘛,眼看着就要到了,为什么要在蕲州城多逗留两天,原来不止要休息,相公还有正事要做呢。
若是能搭上邓大人的关系,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无论在哪个朝代,官大一级压死人。相公是知县,那刘同知可不就是压在他头上的天。若是刘同知想动点什么小心思,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这头安抚好妻子,岳展跟夫人相携回到客栈。那头被打成猪头的袁东宁,被一群打手架着回到袁府。
一回到袁府,府里就立刻人仰马翻了,各处院子深夜纷纷上灯,家里跟过年一样各处灯火通明。袁夫人一看儿子的惨样,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就疼得哭嚎起来,她生了四个女儿,好容易才得了这一个儿子。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小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娇惯长大。
这样过分溺爱下,难免养得骄纵跋扈了些。待到长大以后也文不成武不就,没什么建树也罢了,还总惹是生非,但是管呢又不听,到底是独子,如今又有他姐夫这个大官罩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往日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儿,只没想到今儿个倒颠倒了过来,被人揍得满脸肿胀,还鲜血淋漓的,当娘的如何不心疼,哭着一叠声的喊了起来。
“儿啊,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跟娘说,娘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袁夫人眼角带泪,因气得狠了,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
“娘,娘,你让我姐夫给我报仇,那人打得我好狠呐。”绝口不提他调戏良家妇女这档子事。不过依着袁夫人惯儿子的习惯,就是知道了,也会先紧着给儿子报了仇再说。
听儿子说被打得如何如何惨,她将手里的帕子搅得都快打结了,恨声道,“是谁?那人是谁?”
那袁东宁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打他的人姓甚名谁。
他捂着头,面上带着痛苦之色,“我也不认识,看着面生,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倒像是打北边儿来的。”他常年混迹于青楼楚馆,三教九流的人倒是结识了不少,因平时相交的人就杂,也多少能听出些不同地域口音的差别。
“你先好好养伤,我明儿个就去同知府跟你姐姐说道说道,让你姐夫一定将这人揪出来。敢打我儿子,一定不会这么算了,必要让他付出代价!”
让大夫看完诊,又好生安抚好儿子,从儿子屋里出来后,她这才让人将今晚一起出去了几个手下一起押过来。一番审问,总算知道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还当什么事儿呢!原来她儿子不过搭讪了个妇人,又没做什么出格儿的事,竟招致那妇人男人一顿毒打。下手未免太狠了,这是当他们袁府无人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夫人的行动力很强,第二天吃了早食,就亲自杀去了同知府找女儿申冤。一见着长女,袁夫人就未语泪先流。
长女袁瑶琴一见着母亲这样,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母亲道,“娘亲,您这是怎的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这一大早的就过来,还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了。
袁夫人擦擦眼泪,这才说道,“还不是你弟弟宁儿,他昨晚在闹市被人揍的满脸是血,身上也都是挫伤。你是不知道回来那个样子,惨的哟~我见了好悬没晕过去。”说着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一股儿脑的就跟长女诉说起来。说完还两手一摊,表示那打人的至今还在逍遥法外,没有被扭送到官府来。
长女瑶琴一听原来是弟弟被揍,这可是爹娘的心肝肝儿,这不是要了她娘的命嘛。
宁儿也真是,这几年越发胡闹了,调戏良家妇女就调戏吧,非得选人家男人还在边上的时候?是个有血性的丈夫,哪个能受了这等窝囊气,杵那当个活王八?吃个教训也不多。
可又一看她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真怕她再气出个好歹来,连忙许诺待夫君回来一定让他将打人者缉拿归案,这才送走了娘亲。
她虽觉得弟弟也理亏,可到底是自己亲弟弟被揍,又揍的这样惨,她自不会袖手旁观,况且她也不会为了宽慰她娘糊弄她。
等晚上夫君回来,她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饭,更是夜里小意温存。待男人吃干抹净,心里畅快了,才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说起了弟弟挨打的事。
那刘同知一听是小舅子被人揍了,虽说小舅子平时有点四六不着,他本人也有点反感,但不代表他可以坐视别人殴打他,这可不是简单的殴打。在蕲州城谁人不知袁东宁是他刘同知的小舅子,那还照打不误,这是什么?这就是不把他刘同知放在眼里,是打了他刘同知的脸。
他前头死了妻子,这个继妻袁氏比他小了一旬,是实打实的小娇妻,平日里宠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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