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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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荣宴上岳展也曾一展歌喉, 可那面对的听众多是同榜进士,这些人里面,最高的品级就是岳展这个从六品。除了祭祀等重大活动需要文武百官都参加, 平日里的早朝是五品以上官官的特权。所以此刻这些朝臣并不知岳展底细, 现在金銮殿上也就陛下跟当时的主考官大人孔璋知道他的真章。

    此刻大臣们正琢磨着吟唱助眠呢, 那办法好使吗?这些朝中重臣,脑子天天琢磨着斗法,每日里超负荷运转,躺下也是一脑门官司, 夙夜不停,有几个睡得好的,尤其是年纪大了,觉就更少了。

    曹尚书见老对手工部王尚书似是也感兴趣,“好心”的提醒道,“王大人若是也想用此疗法,不如求了陛下,也让岳侍讲也去贵府走一趟。”

    王尚书听后倒是没有表示,哪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求陛下赏赐呢,这不是把陛下驾上去,逼着陛下同意吗?他才没那么傻,惹陛下不快,如了这老狐狸的意。

    岂料他没说话,陛下倒是接话了,只见皇上笑得眉目舒展,“列位大人都有机会,莫要心急。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啊!”

    此时众位官员还不明白陛下话里的意思,只以为皇恩浩荡,等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原来是来日方长,慢慢收拾的意思。不过等明白了也已经晚了,还高高兴兴把人迎来呢,岂料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呐!

    既然曹尚书上朝了,修缮后宫这一事自然没法躲了,最后只得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一笔支出。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原则,他亲自将预花费明细细细审了一遍,最后删除了不必要的条目,只批了工部五万两银子。这是他的底线了。

    虽然结果并没有完全如皇帝的意,皇帝本人也还算满意,毕竟他是知道曹尚书为人的,能从铁公鸡身上拔下这一根毛,夜里得叫他心疼的睡不着觉了。

    他得了甜头,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哪个臣子称病躲家里,他就派岳展去高歌一曲。

    后头岳展也琢磨出味儿来了。他又不是傻子,两次以后他就知道了,他的歌原来这么不得这些老大人的喜欢。果然年轻人跟老年人的欣赏品味不一样。

    可即便知道了,皇上安排的活儿,不干也得干呀!为这,他接连得罪了不少权臣,其中有一位就是先太子妃的哥哥邱宥齐。他要接触的能帮助于行的势力,其中最有把握的是先太子妃母家,皇后娘娘和她的母家。

    这还没怎么好好接触呢,先把人得罪上了,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郁闷的他想哐哐撞墙。

    有道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岳展是得罪了朝臣,但是因为他差事办得“漂亮”,又阴差阳错的成了“孤臣”,在陛下面前倒是越来越得脸了。

    更何况他作为侍讲,主要工作还是为陛下讲史。他讲史的时候不同与之前那些侍讲一样刻板、照本宣科,生怕行差踏错惹来雷霆之怒。他的语言诙谐幽默,常常逗得陛下开怀大笑。他说起各朝各代的历史如数家珍,信手拈来,每回陛下都听得十分尽兴,君臣关系更是一日千里。不知不觉,竟成了陛下面前的红人,成为同僚们艳羡的存在。

    别看他游刃有余,只有岳展自己知道,伴君如伴虎,在皇上身边没有一刻神经是放松的。

    等在皇上身边站稳脚跟以后,他脑袋就琢磨起帮于行寻支持势力来了,奈何先太子妃娘家被他得罪狠了,一时之间不好接触。皇后娘娘听说人跟疯了差不多,天天颂佛念经,不问世事。娘家弟弟倒是威震西北的定远侯,但是人在西北边境驻守,远在天边,他也够不着啊。

    而先太子之前的势力他更不敢贸然接触,前主子都去世好几年了了,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难道还有人傻傻的等在原地?说不定早已明珠暗投了。冒然接触,只会将于行,甚至是父母陷于危险之中。

    他还没想好怎么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寻找其他势力支持呢,这天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他的打算。

    这一日他来讲史的时候,正赶上皇上在御书房大发雷霆,他只好候在门外候着,不期然就听到皇上将御书房的桌子拍得啪啪响,

    “朕还没死呢,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打量朕是个不喘气的?”

    “父皇息怒,儿臣不敢。”只听下面跪着的四皇子连连喊道。

    “不敢?朕看你胆子大的很嘛,没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我且问你,你的一个门客唤名曾齐悦的,前几天是不是奸污并杀害过一个妇人,他被官差拿住后,是你硬将人保了出来?你说是也不是?”

    四皇子当即脸色煞白,强自辩道,“父皇,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那曾齐悦不是欺世盗名之徒,绝不会干出这等罔顾人伦的事来。”

    “是不是他干的,自有朝廷依律论断,你身为皇子,不思维护朝纲,以身作则遵守法度,反而出手干涉审案,你至朝廷于何地,至百姓于何地?”他说到此处的时候,许是因为气愤,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四皇子见父皇动怒,赶紧认错道,“父皇息怒,儿臣实不该如此鲁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以为他是被诬陷的,扰乱案件审理,是儿臣的错。”

    皇上显然并没有因他承认错处而软化,而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抛出了一个更加尖锐的问题,“据朕所知,你如今门下的门客足有六百一十二人数,你需要那么多门客替你筹谋什么?或者说你是在觊觎什么?”

    一句话把个四皇子问得冷汗连连,跪在地上,以头抢地表忠心道,“父皇明鉴,儿臣不敢,儿臣没有觊觎什么。”

    ……

    站在门外的岳展听着皇上张口就道出了四皇子准确的门客人数,显然四皇子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脱皇上的法眼。他是在说曾齐悦,又不是只在说曾齐悦。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足以敲山震虎。没看四皇子出来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整个脸煞白,鬓角都被冷汗打湿了。

    这就是天子的威严,不过是小小的一次交锋,就让四皇子败的丢盔弃甲。

    龙椅上的这位,比他想象的更要耳聪目明,明察秋毫,见藐小之物必细察其纹理,从蛛丝马迹上就推出结论。连皇子都招架不住,更何况他一个菜包子。

    这样的皇帝,他真的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合纵连横各方势力吗?

    他决定不找了,与其胆战心惊的寻求其他势力的支持,不如就抱紧了皇帝这根大粗腿,趁着这功夫强大自己。这世上,靠山山倒,靠人人会跑,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强大自己,由他自己做于行的后盾。虽然过程会缓慢些,但是胜在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实。

    四皇子挨了训斥,被罚闭门思过一个月。

    回去以后他就遣散了门客,在家闭门不出,做出一副认真悔过的样子。至于是真遣散还是假遣散了门客,就不得而知了。

    岳展经了这事,办差也比往日更上心了,每日里忙忙碌碌,有时候深夜才忙完下值,这个时候别说是家里,就是外面的饭馆都要打烊了。每到这时候,他就去千味楼小酌一杯,那里一直给他留着位置。什么时候过去,她总会亲手给他做几道小菜。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浑身放松下来。有时候他来的时候,赶上她也忙得错过了饭点,两人正好一起吃饭。

    她将他爱吃的蟹酿橙摆放在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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