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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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病发。这事儿一旦处理不好不仅儿子活不成了,他们一家都得跟着陪葬。

    这个周氏可留不得。于是陈仁诚发丧的第二天,下人发现周姨娘用自己的腰绳在柴房悬梁自尽了。

    大家都说周姨娘有情有义,听到老爷去了也跟着去了。老太太听说了还流了两滴泪,让人把她埋在儿子的坟茔附近,让她以后长长久久的陪着他吧。

    得知周氏去世了,林茂跟疯了一样找他爹,让他爹查查,周氏不可能自寻短见,一定是有人害了她。

    见长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气得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场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咬牙切齿道,“你这一副鬼样子,是想让人都知道你们有一腿吗?”

    “爹~我我,我~不”他一只手捂着被打肿的脸,想分辩,分辩的话又说不出口,从小当着他爹的面,他就撒不了谎。

    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父不禁扶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是嫌家里日子过得太安生了,想拉着全家下地狱吗?”

    他缓了缓,长叹了一口气,“咱陈府下面还有些庄子,我明儿去启禀老夫人,让你以后去庄子上管着庄子。你以后就在庄子里老实待着吧。”

    第176章 初入太学 林茂即便再不愿,可……

    林茂即便再不愿, 可老太太点了头,又有他亲爹压着,两口子也只好卷着铺盖卷, 灰溜溜的去了庄子。府里本就出了大事, 乱糟糟的,这点子芝麻小事自然没人注意。

    因为陈府男主人的去世,刚刚到岳麓书院的陈思远接到信儿后又马不停蹄的回家奔丧了。

    而岳展自上次吃完饭以后再没去过千味楼,所以对这些并不知情。他不是不想去,实在是他初入太学,每天课程都被安排的很满, 一时半会的竟是分身不得。

    太学就是大魏朝最好学府,因为招生标准是五品以上官员的子孙, 所以也是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从岳展看到这所学府的大门开始, 大到恢宏的建筑,小到桌椅摆设, 路上学子们的穿衣打扮, 到处都弥漫着一股不差钱儿的气息。

    而像他这种草根出身的,才是稀缺货。所以一进入被分到的那间学堂,他就享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无死角的注目礼, 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但见他穿着最普通的藏青色棉布长衫, 身形高大, 皮肤比小麦色更暗一些,看着像是个武生, 确定不是走错学堂了?毕竟太学里不仅有文官的子弟也有武将家的子弟就学, 当然他们学习的内容也因文举武举的内容不同而各有侧重,所以并不在一个学堂上课。但见是夫子领来的,应该不会出错吧……

    那些投来的眼神里, 有好奇的,鄙夷的,冷漠的~要是换个脸皮薄的,被这么多人打量真是羞也羞煞了,好在他脸皮够厚。

    他可不管别人如何看他,夫子给他指了最后一张桌那个空着的位子,他就信步走过去坐下。

    旁边的同窗是个长得一脸憨厚的少年,他先跟他打了个招呼,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这位叫张犁的也是前几天才来的,跟他一样也是破格录取。

    跟岳展凭借自己的治水良策敲开太学的大门不同,他是因为他做八品典农都尉的爷爷治下育出了良种,皇上嘉奖他爷爷推恩到他身上,他才有幸有了入太学求学的资格。

    没等再说两句,夫子就要上课了。这里的夫子不仅教授四书五经的内容,还会延展到历史、天文、历法、地理、数学等知识。从谈吐就能看出夫子们的学识很丰富,岳展听得津津有味。

    他觉得以前学的内容像点,通过夫子的教授,将知识串成线,晚上回去,再经邓老先生这位大儒一番点拨,就将线串起来织成了密密的知识网。他觉得这一次算是来对了,这才几天就感觉受益匪浅,当真不虚此行。

    只是才安静的学了几天就出幺蛾子了。他刚来时大家一见他长得高大威猛,肌肉发达,都被他的身形唬住了,后来观察一番发现这他娘的就是个残废,右手连个笔都拿不住,怕他个毛线。

    见他课堂听得认真,学堂里一个叫刘天凤的学子当着他的面故意冷嘲热讽道,“也不知道打哪边来的乡下泥腿子,来太学属实有点瘌□□跳脚背上,不咬人,膈应人。还会装腔作势,不知道的还以为真能听懂呢!”他一边说一边还朝着岳展这边挤眉弄眼的,旁边的学子也起哄的哈哈大笑。

    别看只是太学,大约因为都是官员子弟,所以拉帮结派严重。他们连低品级的官员子弟都排挤,更遑论岳展这种在他看来是乡下泥腿子出身的人物。这样的人出现在太学整个儿就是对太学的侮辱,简直拉低了太学的层次。

    岳展一听这是骂自己呢,他可不惯着这少爷,随即叹了一口气,“唉,生活索然无味,田鸡点评人类。”

    田鸡,可不就是暗指刘天凤的名字吗?刘天凤旁边的同窗没防备,听后憋不住,不厚道的“噗嗤”一声先笑场了,反应过来赶忙捂住嘴。

    他见众人忍俊不禁,当场气得脸都绿了,他父亲官至四品大理寺少卿,他又是他们家的嫡子,几时被这样指桑骂槐过,又是当着这么多同窗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你~你骂谁?”

    “我没骂人啊!”岳展无辜的摊摊双手,这意思是说他连人都不算?

    那刘天凤气得浑身哆嗦,正待要发作,可巧李夫子来上课了,他只好作罢。只眼里冒着火光,瞅着岳展似是要把他火葬了方能解心头之恨。

    岳展可不管他怎么想,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也想得美,骂人嘛,他也会啊,只要不直接指名道姓,又不用负责。他不仅骂对方,必要时连八辈祖宗也一起骂。他不惹事儿,但同样不怕事儿。这帮孙子,要是让他们欺负成功一次,就会逮着人欺负。他的人生经验教会他,一次教会做人,能省去以后很多麻烦。

    李夫子的讲课水准很高,从大诗人李邈的仕途经历,讲到李邈的诗,又延展出一道算数题考较大家:李邈街上溜,提壶去打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问:壶中的酒水原有多少?

    问题一出,李夫子就看向学生,见无人回答,他面上流露出一丝失望。他低头看向手中的书卷。

    “夫子,岳展说他知道答案。”刘天凤先一步出声。

    “哦?”李夫子殷切的望向岳展,眼中饱含期待。

    岳展起身的同时瞥了一眼刘天凤,只见他唇角带笑,一副小人得志,随时等着他出丑的得瑟样。

    “壶中原有八分之七斗酒。”这是最简单的一元一次方程。若是连这个都不会,他前世的博士那不就是过家家了。

    只见他刚答完,李夫子立即露出赞许之色。“回答的不错,能说说你是怎么解的吗?”

    “我是运用《九章算术》里面遍乘直除的方法来消元求解的。”说着他将解题过程又详细叙述了一遍,李夫子听着连连点头。

    见他答的毫不费力,都没有动笔就口算出来了,显然对他来说没有难度,他存心要考一下他的水平,于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一百馒头一百僧,大僧三个更无争,小僧三人分一个,大小和尚得几丁?”

    这个也简单,也是个一元一次方程式,他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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