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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170-180(第3/13页)
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看着似是要出门。一旁的奶娘先时还在喝茶,可看着那女人后突然眼神直愣愣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陈江冉看出她的反常,关切的询问,“奶娘,你没事吧!”
“没~没事,就是我看着这女人眼熟的很。好似是当年在陈府做过工的春竹。她后来因为她家人来赎就出府去了。怎么在这里呢?”
不过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从远处走来一个男人,只远远的看着中等个,背着个木锯,因为下午的阳光刺眼,只看到一个轮廓。
等那人走近了,陈江冉看着对方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干活的短打,可能因为长得周正,看起来极为顺眼。只是越看越眼熟,这人怎么跟他奶兄有七分像,她想起来了,似乎是~~奶娘的丈夫王焕。
此时她回身看奶娘和奶兄,他俩早已站起来,眼神里俱是写满了震惊。谁能想到呢,那消失了十年的人,此刻竟然出现在眼前。奶娘似乎不信,用她手又使劲揉了揉眼睛,又一眼不错的盯着看,不错就是他,化成灰也记得。
可那男人许是干了一天的木匠活累坏了,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从茶摊子上路过,愣是没有发现摊子这边几个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干完一天的活计到家,发现门锁着,他从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身上一身的木屑子,实在是不舒服的很,他想着赶紧烧火,先洗个澡再说。
可刚要关门,门却被一只健壮的胳膊挡住了。他抬眼看向那来人,瞬间惊的忘了动作,只张着手,嘴角呐呐了半天,才发出两个字,“诩儿”。
陈方诩冷若冰霜的脸上讽刺一笑,“如今你娇妻幼子在怀,还能想起我的名字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被他这么一刺啦,王焕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酸涩的说道,“栩儿,我这些年真的想你了。”
“你会想?你若是真的想,当年你毒害娘子后自己一个人跑得干脆,你有想过我们母子的处境吗?”陈氏从陈方栩身后走出来,张口的瞬间,两行眼泪滑过脸庞。
“我~是我,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他羞愧的低下头,搓着满是茧子的手,不敢看她。
“你仅仅对不起我们吗?”她将陈江冉拉到罪魁祸首面前。
“你对不起我们小姐,你让她幼年丧母,你就是个刽子手,你死不足惜。”王焕抬眼一竟看是大小姐,他立马一个腿软跪倒在她面前,一个劲儿的磕头赔罪。
“大小姐,我对不起您,我罪该万死。”
“你是真后悔了?还是怕我们去官府报案?”陈江冉语气平静的问道。
那跪着的人立马身体一抖,匍匐在地,哀求道“小姐,求您了,别报官,我家彦儿学问很好,他不能有个杀人犯的爹呀,不然就不能科举举业了。你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想要我的狗命,也尽管拿去,只求您别报官啊!求您了!”他的头磕的哐哐响,显然这次磕的实诚多了。
没两下额头上就鲜血淋漓的了。陈方诩袖子中的手攥成拳,松开又攥紧,他口中的彦儿一定是他那个小儿子了。
他如今只是因为他小儿子的学业就可以不要命,那当年呢,他一走了之焉能不知他们母子两人会因为他有性命之忧?同样都是儿子,他这个儿子的命还不如小儿子的学业重要。
第173章 杀母仇人 见他要招认,她一下……
见他要招认, 她一下就问到了最尖锐的问题,“当年你受何人指使,给我母亲下毒?你想好了, 莫要诓骗我, 这些年我也查到了不少东西,若是跟我查到的对不上,那就不是我审了,少不得得麻烦刑部的老爷们帮帮忙让你张嘴了。”
他一听这个,身体抖得就跟筛糠一样,缓了好几缓, 就在陈江冉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他张口了, “是~是老爷, 老爷指使我干的。”他说的话里都带着颤音。
陈江冉已经做好了他要供出她那位好表姨的准备来了,结果不成想, 竟然是他?
她的头跟被雷轰了一样, 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怎么可能?他爹再怎么恨她娘,也不可能动杀心呀!她都给他生儿育女了, 虽然他对不起她, 但她到死都还是想着他的, 不然怎么会给弟弟起名“思远”。感觉有些头晕,他手胡乱抓了一把门扶手, 这才稳住身形。
“你失心疯了吗你?竟然攀咬出老爷来了。”奶娘先一步走过去, 指着那负心汉恨声骂道。
他两手一摊,“我都这样了,命都掐在你们手里, 骗你们有什么意思?”
她呸了一下,厉声问道,“他让你下毒你就下毒?他要让你死你死不死呀!”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当时被老爷拿捏住了,也是由不得自己啊!”他磕头哀求道。
“哦?他拿住了你什么把柄?”陈江冉冷声问道。
那边原来还要辩驳的男人,嘴立马跟锯了的葫芦一样不吱声了。见他不招,陈江冉眼睛一转,轻启朱唇,“既然你不说,我少不得出去找春竹来问问,只是嘛,孩子也会在场,难免听进几句去,现在的孩子虽然才十岁大,什么话也都能听懂了,最会分清楚善恶黑白。”
那王焕脸一下子煞白,面上惊恐之色挥之不去,他怕他伟岸的形象在儿子心中轰然倒塌,急急的膝行到陈江冉面前,哀切的道,“我说,我说。是当年在陈府,我跟春竹偷情被大人撞见了,后来春竹怀了身孕,大人说若不按他交代的办,他就让春竹去官府告我奸污之罪。春竹当时卖身契在大人手里,若是不按他说的做,就要被怀着孕卖到最下等的私娼子里去。他最是~最是~“言而有信”之人,说得出就做得到,我害怕,所以,所以……”
她了然,奶娘一家不是死契,她那父亲若是想让王焕为他驱使,少不得要用点手段。说不定那春竹也是他授意之下勾搭上的王焕。不然都是有妇之夫,放着个官老爷不勾搭,勾搭他一个泥腿子,怎么可能?
“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死呢?”她自言自语的呢喃。那跪在地上的王焕以为是在问他,想了想道,“正妻之位空下来,向氏想当就得拿出傍身银子,即便不是向氏,以大人当时的官身,不得找个更得力的岳家?”
闻言她低头看向王焕,王焕见她冷眼看过来,赶紧缩头做鹌鹑状,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女人无用了就休弃,名声上肯定受影响。既然休不得,只有死人才能那腾位置。
想让对方死,又要死的合情合理,不受议论,这就要费些心思了。而一个女人对外最好的死法就是因生产而死。在大魏朝,产后血崩的女人不知凡几,说出去也不会有几个人怀疑。
那向氏也是死于难产,难道也有什么内情?不过这些不是她现下该想的了。
她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杀母仇人,却不能报官,不是可怜王焕的儿子,是因为她弟弟不能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否则他也要折戟沉沙。如今她才知道原来投鼠忌器是这般滋味。她不能因为要抓一只老鼠,就打碎心爱的花瓶,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可以不报官,但是仇却要报,只是要从长计议了。若不是她从小对这个爹失望透顶,此刻估计被打击到面无人色了。不过说不失望是假的,以为他是披着人皮的狗,结果发现是猪狗不如。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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