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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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大了,指定是成婚了呀!也没听他家提过,怎么半点风声都没有。

    不提他们心里的疑问,岳嘉年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也不知道后宅里的官司,也粗心,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只有李氏也头疼不已,这样下去可不行。

    虽然自己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谣言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等你再想拨乱反正的时候,就会发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人信。到时候还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肯嫁呀!

    晚上等醉醺醺的丈夫回来,她就说了她的担忧。但岳嘉年却浑不在意的一摆手,“夫人,你这可有点危言耸听了,我看你是怀孕了有点多思多虑了,放宽心啊,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只一个劲儿的说,“娘子,你打我一下,我这么感觉今天跟做梦似的。”

    李氏见他当自己的话当耳旁风,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耳朵。

    “哎~哎~哎,疼疼疼~”

    他摸着把刚被妻子拧过的耳朵,脸上不见丁点生气,还乐呵呵的又继续道,

    “你不知道,往日见了我眼高于顶的宋掌柜,今儿个都跟我称兄道弟了~哈哈~”

    “那说明他识时务,举人是什么?考中举人就是候补的官儿了,既能免除徭役赋税,每个月还有俸禄可以拿,就连他去参加三年后的会试,朝廷都会拨给一笔银子作为盘缠。

    而且若是遇到官司,可以不下跪,不用刑,免除死刑。这是一二般人能享受到的人待遇吗?这还只是举人,若是展哥儿中了进士,那他说不得都想跟咱结儿女亲家了。”

    “结亲家?他儿子?”

    岳嘉年想着宋掌柜面如圆盘,腰如圆桶,脑补了一下他儿子的摸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头立时摆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成,不成,凭他家就是富可敌国,想娶咱囡囡,也是门儿也没有。”

    李氏见丈夫反应如此大,不禁捂着手绢失笑,“我只是说说而已,瞧把你吓的,就你那宝贝闺女,被你惯得跟个土霸王似的,就等着砸手里吧!”

    “哎~砸手里好啊!我可不想我闺女嫁给到旁人家去,做小伏低的。我女儿,要活得恣意,方不负平生。”

    两人本来说着于行的事,说着说着绕远了,绕到自家闺女身上去了,李氏本来怀孕,晚上就精神不济,说着说着也困了,两人熄灯睡下,这于行的事就暂时搁置了。

    张榜的第二天,按照俗礼,会举办谢师宴,考官们和新科举人一起聚餐,在宴席上大家一起唱诵《鹿鸣》,因此谢师宴又名鹿鸣宴。

    这次也不能免俗,头一天岳展就早早收到了请帖。为了这次宴会,他嫂嫂特意花重金让人赶制了一身玄色长衫,袖口处绣着金色祥云。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虽然皮肤黑点,但穿上这一身,也显得气宇轩昂,风姿不俗。

    岳展本来要早走的,奈何“儿子”抱着他的腿央着要跟着,也是最近这段时间“父子”俩一起出门习惯了,可今天这种场合不适合带着孩子去。好一阵安抚,才将这小儿安抚好,吃着饴糖由着囡囡牵着手去后院看刚产的小羊去了。

    这一耽搁,等岳展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连主考官孔璋大人也坐在了上首位置。他赶忙找了个不起眼儿的位置坐下来,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他一露脸那孔大人就注意到了自己,直到自己落座,那股视线才离开。

    “你怎么才来?”高览看到岳展姗姗来迟,落座的位置刚好跟自己隔着一个人,他赶紧问道。

    “有些事情耽搁了。”他不好解释,孩子挂在自己身上不让走。一解释,还要解释哪里来的孩子,总之,后面还要跟着一串儿解释,他最近解释的够多了,有点不耐,索性一言以蔽之。

    “这种时候,什么事情还有谢师宴重要?你当真糊涂啊。”大家来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都想着牟足了劲儿好好表现,以图在座师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可他倒好,来的这样晚,倒是留下印象了,不过应该是个好坏的印象。

    高览扶额,真是拿他没办法,关键时刻掉链子。不过来不及再说他几句,随着孔大人端起酒杯开口,宴席开始了。

    这种宴席上当然少不了吟诗作对。这不,本次乡试的前十名就依次赋诗一首。作为乡试的头名,牧净远做的诗不仅贴切而且意境深远,赢得了最多的肯定,解元实至名归,就连孔璋大人听了都一边缕胡须一边点头。

    亚元岳承霄也不遑多让,后面几位作的诗也是各有千秋,能从上万人里脱颖而出的,必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吟完诗,大家还行了酒令,不过这些都没轮到岳展。在座的一百个举子里,他名次最末,又在个不起眼儿的角落里窝着,也没几个人注意到他,他也乐得轻松。

    虽然他学了这么多年的学问,但是对于吟诗作对这些,一来不热衷,二来没有一点儿这方面的慧根,做出的诗景川先生评价:匠气有余,灵气不足。

    所以他现在乐得自在。

    不过他也没闲着,见旁人都不怎么吃这可不就便宜他了,他筷子夹个不停。

    品尝着舟山府的特色菜,毕竟是鹿鸣宴,请来的厨子手艺高超,做出来的饭菜自然是外面的饭馆比不了的,吃得他满嘴流油,不亦乐乎。吃尽兴了,还给自己斟满酒,吃一口菜,呷一口酒。

    来参加鹿鸣宴的举子们,有几个是真吃的?都是在家垫吧得差不多,来这儿拜会座师的。吃饭哪有结识二品大员重要。因此饭桌上大家也都是虚虚的动动筷子,这可便宜了岳展。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都被他划拉到肚子里去了,引得其他学子频频侧目。

    这一打量不要紧,有几个还真把岳展认出来了。

    呦,他当是谁呢,原来是科考的时候离着自己不远的仁兄。他为什么记忆这么深刻。

    大家都是被分到臭号,在一片直冲天灵盖儿的臭气中,他干呕的不行,抬眼就见这位仁兄丝毫不受影响,抱着比他脸还大的锅子“呲溜呲溜”的吸着面条子,真乃神人也。

    别人来可能抱有别的想法,这位倒是真来吃饭的。

    岳展此刻边吃,边听着前面新科举人们精妙绝伦的酒令,确实个个有大才!当然偶尔也有让他身体不适的声音传来,还能有谁,想不到岳承周也考上了举人,位次应该比较靠前,不然不会有幸参加行酒令。大姐夫跟哥哥也没跟他提,估计是怕他倒胃。确实倒胃,本来还想再吃两口的,听到他的声音,筷子都放下了。

    酒过三巡,宴会进行到一半。孔大人清了清嗓子道,

    “舟山府岳展举子何在啊!”

    此时岳展吃饱了,正在消化食儿,有点上头,处于懵懵的状态,哪里想到主考官大人会点他的名字,所以没注意那边的动静,高览赶紧拽拽岳展的衣服,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说,“发什么呆呀,没听到座师正在喊你的名字吗?”

    “喊我?”岳展指了指自己,似是不太相信。

    可能觉得这边没有动静,孔大人又重复了一遍,“舟山府岳展举子何在啊?”

    岳展一听,果然是在叫自己,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庄重行礼,“学生岳展在此,见过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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