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总被疯犬觊觎[快穿]: 8、哑巴少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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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控,眼眸一凛,正要继续反击。

    但已经晚了,景言捕捉到了这个瞬间的分心。

    他猛然向前,动作凶狠而果断。

    肘击!

    砰——

    他的手肘狠狠顶在谷十的胸口上,空气被压缩挤出的闷响几乎在这一刻爆开。

    胸口的钝痛让谷十的重心不稳,往后踉跄了一步。景言不等他调整,一只手迅速推向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露出最脆弱的脖颈。

    同时右腿一扫,两人一起跌在了地上。

    厚实的地毯吸收了部分冲击声,房间里回荡着一声闷响。当谷十回过神时,他已经被彻底压在了地毯上。

    景言半跪在他身上,稳稳地将其压制住,刀刃轻轻贴在喉间。

    冷冽的刀锋擦过他刚才受伤的那一条细细的血痕,一阵微凉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景言黑瞳张扬,闪着波澜的光,眼带笑意。

    他一字一句,用口型说着:“你——又——输——了——”

    因为打斗了许久,景言的胸膛因呼吸快速起伏,带动着睡衣随之摇曳。

    谷十眯起眼,喉间又干渴了几分。

    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直接丢下手中的匕首道:“你不是原来的景少爷。”

    “你是谁?”

    景言微微挑眉,眼里带了几分淡淡的欣赏意味。

    他自觉自己的变化是缓步进行的,至少周围的人都没发现。怎么面前这个和自己之前交际并不多的人,却忽然指出了这一点。

    面前的人,感知如此敏锐?

    他带笑,指尖在谷十的胸口一字一句写着:“景——言——”

    我就是景言。

    谷十沉沉看了片刻,随后轻笑了几下。他无所谓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答案。

    谷十:“那景少爷今晚上演了如此一番好戏,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总不会是给我立个下马威吧?”

    景言含笑,继续写着:“合作?”

    谷十默然,静心等待景言的下文。

    景言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松开了禁锢对方的手,摸向兜里的手机。

    谷十眸色滚动,“景少爷,你难道不怕我现在进行反击吗?”

    景言面色不变,挑眉。

    哑巴少爷无法说话,可勾着的唇表明,他并不担心。

    谷十闷声笑了,他越发觉得面前这个人不仅仅是童年的小黑猫了,更是……

    另一种更加独特的灵魂。

    犹如毒药般,吸引着自己。

    景言点开早就准备好的文本,手机一字一句开口:“谷十,你在我的房间装了微型摄像头。”

    谷十挑了挑眉,眼中的情绪不减反增:“是的。”

    他这次没有任何掩饰,也没有试图狡辩,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他承认了。

    大方又坦荡,像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需要藏着掖着。

    景言抬眸看向他,眼底的情绪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寡淡的:“为什么?”

    他慢慢抬眼,垂下的视线缓缓上移,像是将一整座大山从深谷中拖拽出来,缓慢但却势不可挡。

    他的语气没有任何不安和犹豫,每个字都清晰有力,像一记一记重锤,直直敲进人的胸口。

    “没有人比我更在乎你了,景少爷。”

    “其他人接近你,或许是想操控你、利用你、压制你……”

    “但我不是。”

    “我只想看着你、守着你、护着你。”

    “不是掌控——”

    “是守护。”

    最后这两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缓慢,像是要让景言听清每一笔、每一划的分量。

    守护?

    景言哼笑,脸色不算很好。

    谷十反而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哑,像是喉咙里还藏着未消化的情绪。

    “我是个保镖,看住景少爷的安危是我的本职工作,您不觉得吗?”

    这句话,一半是辩解,另一半是坦诚。

    “所有的摄像头,所有的监控设备,都是为了确保您——”

    “平安无事。”

    他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

    “景少爷,如果哪天晚上,我的摄像头真的拍到了危险的画面……”

    “您希望那时候来不及,还是希望我能提前一步?”

    景言看着他,眼里依旧一片静谧,没有多余的情绪。

    但手指却轻轻地在手机屏幕上滑了一下,输入了一段短短的文字。

    屏幕上的文字一闪而过。

    “以后不准对着床。”

    ai语音立刻转化成了冷冷的男声,毫不拖泥带水地将这段话念了出来。

    谷十抬头,嘴角扬起了一点弧度:“好。”

    胸膛中,被反复拉扯的不明欲望抵达了巅峰:“所以呢?景少爷要和我谈什么合作?”

    景言笑了,他将早就准备好的文本点开:“第一,半个月后给我制造外来危险,随后你会因为救助不力,被我强制要求辞退;”

    “第二,被辞退后,你需要用假身份接近疗养院,想办法调查我母亲去世的具体情况,能拿到她生前用过的东西最好。”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不要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

    “只忠于我。”

    谷十抬眸盯着最后一行字,眼眸深邃:“我要做这么多事情,不知道景少爷的诚意如何呢?”

    景言敲了敲手机屏幕:“看你完成的效果。”

    谷十的目光慢慢垂下,带着某种若有所思的意味。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抬手,将掌心按在了景言的大腿上。

    掌心炽热,景言的眉头一皱,目光低垂。

    “谷十。”

    他气音平静。

    谷十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收紧了指尖的力度,像是要确认什么。

    他抬起眼,目光直直地盯着景言的脸,语气温柔到近乎顺从。

    “景少爷,您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忠心。”

    “而我,向来都只忠于一个人。”

    这句话若是别的保镖说出来,可能会让人觉得踏实,觉得可靠。

    可从谷十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某种宣誓,像一头野兽在领地上做下了独属于它的标记。

    景言动了动腿,想要站起身,却发现大腿被按住,难以动弹。

    “松手。”

    气音不再平静,带着命令的味道。

    谷十却没有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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