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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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遍布京城,杀是杀不完的。

    所以,要给小皇帝立威,这是一个很完美的借口。

    她说:“你来,还是我来?”

    “我二人一起。”颜执安回复,“一起去礼部。”

    “我二人去?”右相疑惑,“没有皇帝旨意,如何去做?”

    颜执安摇首,“要旨意作甚?”

    “你没有旨意……”右相顿住,瞬息明白她的意思,道:“也可,我二人过去,先拿人,后请旨,恶人我们来承担。”

    言罢,她又笑了,端详面前的女子,依旧平稳如山,她玩笑道:“不是要走吗?”

    “她太过感情用事!”颜执安无奈,“她随了先帝的性子,不够狠辣。”

    这是颜执安对循齐的评价。以前觉得循齐善良是好事,如今看来,她还是有许多不足之地。

    右相笑了,笑容深深,辗转说道:“你找到遗旨了吗?”

    “没有。我找遍了陛下的寝殿。”颜执安也是头疼,“不过,如今暂且用不到这道旨意。”

    “我倒觉得这道旨意是给你我。”右相接住话头,多半是托孤。

    先帝是自己喝了毒酒,明知有毒而为之,多半是去岁一事后,先帝便明白安王的弑母之心,顺水推舟。

    左相道:“走罢!”

    右相起身,将事情交予手下,当出官署时便看到了外面的百余名禁卫军。

    她疑惑,“禁卫军听你调动?”

    “羡慕吗?”颜执安唇角弯弯,修长的身形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出了几分锐意。

    右相玩笑道:“我羡慕作甚,从除夕夜那晚,我就该想到,陛下将禁卫军调动兵权给了你。”

    “你想多了,我只拿到了一半而已。”颜执安坦然,“小皇帝手中还有一万巡防营的兵马,你可以努力去要过来。”

    这句话说得十分突兀,右相故作疑惑:“我要巡防营做什么?”

    左相笑容隐晦。右相故意避开她的视线,转身登上马车。

    两人各自登上自己的马车,前往礼部。

    登车后,右相掀开车帘,看向外面的禁卫军,眉眼添了几分狠厉。

    马车至礼部停下来,左相先下车,礼部的人来迎,刚要寒暄几句,又见后面一辆马车上也有人下来了,登时僵持下来。

    随后,禁卫军涌来,将礼部包围起来。

    众人不知所措,探头者都缩了回去。两人进入礼部,禁卫军立即围门。

    礼部尚书大步而来,看见两人,眸色微颤,忙上前询问。

    左相与礼部尚书家住在一起,斜对门,他的妻子便是国子监徐祭酒。

    他问话,两人却不回答,左相道:“拿下。”

    礼部尚书急了,道:“左相,我犯了何错?”

    “自己去想,待明日朝会,再议你的过错。”右相代为回答。

    话音落地,禁卫军走来,将人押下去。

    “颜执安、上官礼,你二人要做什么?”礼部尚书吓得直呼其名,“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颜执安恍若未曾听闻,又召来左右两位侍郎询问,“谁参与议皇后谥号一事?”

    两人面面相觑,意识到出事了,眼中皆是彻骨的惧怕,皆不敢言语。

    右相劝说:“好好想想,莫要让整个礼部陷入泥潭中。”

    两人吞吞吐吐,语焉不详,右相转身,说道:“拿下,送入刑部。”

    整个礼部被围住,三人被带走后,两人也直接离开。

    事情很快传到循齐的耳中,徐祭酒先来的。她算是循齐的表姑母。

    皇帝尚在服孝,一袭白衣,衣衫单薄,近日来也瘦了许多,可一双眼睛,带了几份锐意。

    “徐祭酒怎地来了,我记得先帝丧后,您并未入宫。”循齐先开口,抢夺先机。

    徐祭酒苦笑,她的母亲与纪王来往密切,她哪里敢露头呢。

    “陛下,礼部一事……”

    “礼部怎么了?”循齐故意询问,“表姑母黄昏至此,一不是来祭拜新帝,二不是来看朕,好端端怎地提及礼部。”

    旁人不懂礼部被围的事情,徐祭酒明白,杀鸡儆猴。

    她提起裙摆,朝小皇帝跪下,诚恳道:“陛下,我来替礼部尚书求情。”

    “他哪里错了?”循齐询问她。

    “陛下,他错在未曾劝说陛下……”徐祭酒顿了顿,“未曾尽到劝说的责任。”

    循齐咀嚼她这句话,骤然明白了‘亲贤臣、远小人’的用意,她说道:“若朕一意要罚他呢。”

    “陛下,可是您说去帝号,以皇后尊位来议谥号的。”徐祭酒脱口而出,如今左右二相以此来惩罚,是不是过于牵强了。

    循齐托腮,道:“所以,朕错了呀。”

    徐祭酒无言,皇帝承认自己错了,她还能怎么办。

    小皇帝说:“你刚刚也说,未曾尽到劝说的责任。这是你自己说的。”

    挖了个坑,徐祭酒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她后悔晚矣。她忙要求情,循齐摆手,道:“朕累了,姑母退下。”

    小皇帝赶客,徐祭酒哀求不下,只得先行离开。

    徐祭酒走后,左相便回来了。

    小皇帝一人坐在御阶上,瘦弱的肩膀弯了下去,整个人显得毫无精神。

    颜执安缓步走近,道:“徐祭酒来过了?”

    “来过。”循齐复又抬头,肩膀挺直,朝她一笑,“我在想,何不以此试探宗室的态度,你觉得呢”

    “知错就改,懂得汲取教训,尚且不错。”颜执安讥讽一句。

    循齐察觉到话中的嘲讽,便忍不住仰首看她:“你嘲讽皇帝?”

    “臣不敢。”颜执安面无表情。

    循齐不敢说了,往一侧挪了挪,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左相坐下。

    颜执安本欲再讥讽一句,触及她柔软的的脸颊,便俯身坐下来,道:“你不怪我二人越俎代庖?”

    “你拉上老师,是害怕我会迁怒你吗?”循齐巴巴地凑过去,眼睛眨了眨,下一息,颜执安揪住她的耳朵,道:“陛下以为臣会惧怕被迁怒吗?”

    “我错了。”循齐认真道歉,故意靠着她的肩膀,“你看,我当真离不开你的。”

    颜执安:“……”故意的?

    她趁机问:“不如,臣来顶上太傅一职?”

    第68章 这一世,只能做君臣了吗?

    循齐看向她,直接回答:“我觉得右相不错。”

    颜执安不言。

    两人静坐,皆是沉默,待天色擦黑,颜执安起身告辞,

    循齐目送她离开,眸光沉沉。颜执安似有感觉,她知道陛下在看她,她不敢回头,一回头,就会心软。

    天色昏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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