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炮灰和主角师兄解蛊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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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帘后之人的真容,只能看到那位圣女额前轻轻晃起的琉璃坠。

    琉璃无色,晶莹剔透,却在动作间荡起细碎流淌的光。

    喧闹的酒楼在一瞬间变得格外安静,那几名侍卫慌不择路地跪下:“见过圣女大人。”

    楼内众人如梦初醒,纷纷行礼:“见过圣女。”

    被众人议论纷纷的“吴思”圣女居然出现在了景阳楼?!

    圣女柔声道:“你们为城主办事辛劳,不必为这点小事伤神。这位郎君吃醉了酒,说了些胡话,不碍事。就放了他罢。”

    “遵命。”

    那几名侍卫果然没有继续纠缠,转而告诫了一圈便离去,曾掌柜适时上前安抚了众人,一切又恢复如初。

    珠帘落下,圣女将一张符咒贴在帘上,一道无形的结界转眼便成型了。

    “高,实在是高。”吴淮堂嘴里的芙蓉饼还没咽下去,边嚼边给他鼓掌,“先生,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三言两语,一场矛盾就此化解,还为自己博了个好名声。

    陈慕律白了他一眼:“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哦,他现在是“圣女”吴思。

    陈慕律摘下面纱,毫不客气地塞了块点心。

    看着他面部生动的表情,吴淮堂还是很震惊:“先生,你这易容术也太逼真了吧!”

    “无他,惟手熟尔。”

    陈慕律老神在在,两三口干完了点心,那点被贵族元老门夸出花来的淡漠神性完全被冲散了。

    旁人只当他是浑然天成,吴淮堂以为是易容术了得才有这张美人面,都是拿着错误答案往题目里套。

    做程思时,他完全是换了寡淡的脸,做程玄知时又是另外一副相貌。唯有这一次,他只是隐去了自己原本的七分相貌,只有一双桃花眼没有改动。

    因为初入凡域时,系统便委婉地提醒过他,这脸太过扎眼,不利于他隐藏。

    于是他隐去五分容色:【这样如何?】

    系统为难道:【宿主,要不您再……再改改?】

    留下三分:【这样呢?】

    系统还是绝望摇头:【太招摇。】

    留下一分:【现在可以了吗?】

    电子音生无可恋:【宿主,我这里有上百套现成的捏脸码,要不你选几个喜欢的?】

    言外之意就是用不了。

    陈慕律,从名字到容貌,他一个都留不住。

    “这张脸好看吗?”他笑吟吟地望着吴淮堂,素来淡漠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高不可攀的冰雪裂出一道缝隙,缓缓淌成了春水。

    “……”

    吴淮堂什么也没说,他惊呆了,被一口糕点呛得咳了个惊天动地,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红。

    陈慕律耸了耸肩:“你要习惯。”

    琉璃坠晃荡,撞红了眉心。

    第127章 琉璃其四 为仙君献舞,也算物尽其用。……

    127.

    城主府。

    “不是, 这坠子也太多了吧?”

    看着架上的那套圣女服制,吴淮堂目瞪口呆。

    阮娘带着面纱,笑眼弯弯地损他:“又不是你要穿,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就是就是。”陈慕律正隔着面纱慢悠悠地嗑瓜子, 自在得和没事人一样。

    吴淮堂目光呆滞:“你真的能忍?”

    陈慕律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忍什么?这有什么好忍的。”

    “不必管他。淮堂一向如此。”阮娘笑眯眯道, “上回我在景阳绣坊定了几件舞裙, 好不容易做好了, 想穿给他跳舞看, 思公子你猜猜这呆子说了什么?”

    陈慕律求知欲都刻脸上了:“什么?”

    “阮娘——能不能别提了!”

    阮娘捂着帕子,丝毫不怕他:“他说……哎呦, 他说,这裙子怎么破得都抽丝了,问我是不是缺钱了。”

    “那时候你好几天没理我了,忽然把我叫过去……”吴淮堂扭扭捏捏道,“寒冬腊月穿那么薄,我以为楼里有人欺负你呢。”

    阮娘安详闭上眼:“淮堂,我知你心是好的。但……天地良心!那是我抢了三个月才定到了流苏裙!”

    吴淮堂整个脸都红透了, 他举手投降:“我不说话了。”

    配着他们这打打闹闹的劲儿,陈慕律兴致勃勃地磕了半碟瓜子,由衷感慨道:“你们真般配啊。”

    他说得太过直白, 吴淮堂脸又红了一个度, 阮娘眼神飘忽, 忙起身将吴淮堂推出了门外。

    “我是来教圣女跳舞的, 你别打扰了我们,快,回去温你的书。”

    把吴小城主推出门,世界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阮娘轻轻解开了衣裙上缠绕的珠串, 面上的笑意淡了淡:“这么好看的裙子,可惜了。”

    金丝银线为引,绫罗绸缎为底,织成了这身舞衣,即使在室内也依旧流光溢彩。

    没有张扬的宝石头面,白玉珍珠与无色琉璃串作的珠链盖在肩上和腰间,顺着裙摆垂落,尾端嵌着铃铛,轻轻撩动便有清脆铃声。

    漂亮,繁琐。

    更像一具价值不菲的枷锁。

    陈慕律目光平静:“不可惜,为仙君献舞,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那并不是原本的圣女装束,而是曾掌柜动了景阳楼的各种关系,为他重新赶制的新衣。

    阮娘垂着头:“我虽然不清楚公子为何愿意帮我与淮堂,但您的恩情,阮娘必定铭记在心。”

    “不必铭记,这只是我同他们的交易。”陈慕律淡然道,“你若是真的想谢我,不如想想怎么教我跳舞吧。”

    阮娘试探地看向他:“难道您真的要去献舞吗?”语气颤抖得好像他是要去寻死一般。

    陈慕律只是轻轻笑了:“自然。”-

    学舞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易事。

    或许对于之前的陈慕律来说,学舞至少不会很难,他会舞剑,自然也有学会一支舞的信心。

    可现在是奉宿三十二年,是陈慕律苏醒的第五年,也是他与自己的身躯磨合的第五年。

    虽是死遁,但他确确实实是作为“陈慕律”死去了一次。

    神邪穿心一剑,诛灭了同心蛊,也将他全身经脉震得粉碎。

    那一剑本该粉碎孟长赢的剑骨,为其破境释放大量的灵气。而他挡了剑,在秋池潭上爆体而亡,灵气反哺天地,为他补上了破境的条件。

    即将结婴的重明血脉者的一条命,替下了剑尊的天生剑骨,恰好阴差阳错地补齐了因果。

    只是苦了系统,用大部分的存活时间帮他修正了剧情,明明可以一走了之,却勤勤恳恳留下为他拼了七年的身体。

    陈慕律和自己的新身体磨合了三年,感觉就像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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