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乱我道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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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干净,小院里便铺满了青石板,杂草都没有一根。

    江岑溪抬脚朝里走,引路的男人似乎想拦,却听到江岑溪主动问:“不许女子进?”

    男人回答得很是小心:“这里的确是这样的风俗……”

    “哦,那我在门口看一眼就成。”

    江岑溪也懒得和各地风俗较劲,这些人都是老顽固的脑袋,有理说不通。

    他们许多人认知局限,导致他们更认死理,和他们计较都让江岑溪头疼。

    邱白和她不同,一听这规矩暗暗撇嘴,干脆站门口不进去了。

    这又不是进去就能给她百两黄金的地方,她也没多想进,别好像进去是多大光荣似的。

    一般是大家族会有自家的祠堂,村落里没有多大的家族,便是整个村子共用一个祠堂,上面供奉着许多牌位,还有专门的人打理此处。

    每逢节日和年关,村中的男性会进行祭拜的仪式。

    江岑溪抱着拂尘在门口粗略扫了一眼,便问:“每个人的牌位都是双份的?”

    她看得太快,问得也笃定,仿佛来之前就预测到了会是这样,来此只是为了验证一番。

    经江岑溪提及,独孤贺特意进入祠堂之中仔细去看,果然见到牌位都是双份的。

    一份是死者的名字,另外一个牌位跟主牌位没有差别,只是会在下方做一个小小的标记,代表着它的非同寻常。

    引路男子点头回答:“没错,宏肆村中的村民死亡会和他的稻草人同葬,还会给稻草人立一个牌位。这个村子的棺材都与别处不同,会更宽一些,里面并排放着人和稻草人。”

    江岑溪听完眉头不自觉地蹙在了一起,秀美的面容出现了些许思考的愁容,随后叹息道:“是不是有些太将它们当人看了?”

    这时,李承瑞大步流星地走向了一处,在祠堂外围的树后将一个男人拎小鸡一样地拎了出来。

    男人被拎出来后众人才发现,他其实也算得上身量颇高的孔武有力的中年汉子,脸颊黝黑还有着乱糟糟的胡茬。

    偏偏他被李承瑞拎出来时毫无还手之力似的。

    李承瑞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不善地问道:“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边干什么呢?!”

    谁知男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行为举止甚至有些疯癫似的,干脆对着李承瑞磕头:“官、官老爷!我

    是无辜的!我……我不是……”

    他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是在不打自招,眼珠微微朝下看了片刻,显然是在思考,很快又改口:“没、没事!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好奇村里来了外人过来看看。”

    说完连忙起身,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还一步三回头,生怕李承瑞他们追上去。

    李承瑞又是一阵的莫名其妙。

    这感觉很是奇怪,和上一次他顺手抓一个黑衣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对方突然就自杀了一般让他觉得离谱。

    他刚才也是觉得这个人躲躲藏藏的很是奇怪,才拽出来问一句,这人却直接磕头说奇怪的话,这又是闹得哪出?

    在李承瑞不解时,引路的男人看清了那人是谁,笑着出来解释:“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混账,赌钱还打老婆。他婆娘也是个烈性子,叫来娘家人将他狠狠地揍了一顿,跟他和离后便搬走了,他打光棍七八年了,整日里不是喝酒就是惹是生非。

    “他看到你们来了,八成是当自己犯了事,县衙派人来抓他了。”

    引路的男人在县衙也挂着一个官职,被认出也不奇怪。

    他们寻人的事情并未大张旗鼓地宣布出来,引路人与旁人解释也都是他们是来附近平乱的人,其他的通通没提过。

    李承瑞点了点头,随口应道:“能让我们撼林军出手捕捉的,一般都会补上一句格杀勿论,哪里会这么仁慈。”

    他说得随意,引路的男人却听得心惊,想着之后要更小心一些才是。

    江岑溪看着中年男人慌乱逃走的身影,在此刻看向李承瑞。

    李承瑞果然有长进,立即懂了江岑溪的意思,他们怕是不会轻易地揭过此事了。

    第60章 重影纷纷(六)“你看到了?”……

    跟着这群人久了,引路的男人越发不理解这群人了。

    看过了祠堂后,他们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而是在村子里闲逛的同时,一直在和他聊天,说一些有的没的。

    多数时间是独孤贺在跟他交谈,江岑溪偶尔会问一句,其他人都在安静地跟着。

    独孤贺总是笑呵呵的模样,像那种最为慈祥的老年人,先是念叨着:“我童年时也是在这样的村子里长大的,看到这里让我觉得很是怀念。”

    引路的男人自然要回应他:“这确实,很多人都是从山里走出去的。”

    独孤贺自然地转移话题:“村子里的孩子多吗?”

    “也挺多的,村子和平,也算是附近较为富裕的村子,自然都会忙着开枝散叶。”

    “我瞧着贺家的孩子似乎很聪明,怎么总被说愚钝?”独孤贺好似不经意似的,将话题转到他们关心的事情上。

    独孤贺便是这点让江岑溪省心,不需要她多余去知会,见江岑溪在这方面有所怀疑,就会去主动帮江岑溪询问调查,还都能问到江岑溪关心的重点上。

    引路的男人没弄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还当是在话家常,直白地回答:“贺掌柜如今已经好了许多了,以前对孩子非打即骂的,以前县衙也和他们家打过几次交道,贺掌柜都是性情暴躁的样子。

    “这还是前两年似乎是受了刺激,人好了许多,脾气也平和了,您瞧着他刚才,是不是挺沉稳的?”

    “受了刺激?”独孤贺似乎很是好奇这件事。

    引路的男人自然要回答他:“他的家里起了火,您想想看,家里都是稻草,一把火燃起来还得了?好些半成品和模具都烧坏了,大儿子孝顺冲进去救他,自己都差点被烧死。贺家可是颓废了一阵子,好在最近这两年重新好起来,他对大儿子也好了许多。”

    江岑溪在此刻询问道:“着火的原因调查到了吗?”

    “也是奇了,他们家里祖传都是做稻草人的,最是注意火,不知怎的着了那么大的火……”引路的男人提起此事,还是一阵唏嘘。

    江岑溪并未过多纠结那一点,而是又问:“贺家的手艺一直这么好?”

    男人再次回答:“也是有所精进的,我依稀记得我小时候稻草人的脸还是纸糊的,只是画出来的五官画工极好,如今的贺掌柜接手后真是越做越好。”

    他们又走了一段,引路的男人朝着一个方向指了一下:“这家就是王虎家,也就是刚才那个鬼祟男人的家。”

    独孤贺大致看了一眼荒凉的院子,问道:“他家大门口怎么没有稻草人?”

    “嗐!贺家的稻草人工艺繁杂,手工费用也高。对寻常人来说挺贵的,像他这样的根本买不起。有些人家也是,只有家里的顶梁柱才会定做一个,妻子和孩子都轮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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