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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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气,从州时不时进来掀开炉子添一勺香。

    晏仲蘅翻看一会儿文书又抬起头:“去厨房叫人熬一碗燕窝送去对面。”

    从州应了是,没过一会儿丫鬟端着食案进了对面,敲开门后说了什么,惊蛰进了屋,随后又过来摇了摇头。

    丫鬟有些为难,但还是端着食案回到了这边:“大人,宁夫人说不吃,吃了容易积食。”

    晏仲蘅一脸平静,显然是在意料之内,手掌攥紧处的文书褶皱却昭示着他心里头的不平静。

    一向稳重自持的晏大人毫无头绪。

    夜深,对面屋子还未有休息的趋势,晏仲蘅犹豫良久还是走到门外敲了敲门:“夜深了,太晚休息对身子不好。”

    屋内没有传出声响,晏仲蘅又耐着性子说:“你能不能开门,我们聊聊。”

    屋内还是没有回应,他不免眉头蹙了起来,开始想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没有多想他推门而入,大约是未打算入睡,门还未栓好。

    宁臻和沐浴过后着了清凉的寝衣出了盥洗室,腰带松垮,胸口一大片雪润白皙,半潮的发丝拢在脑后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宁臻和下意识揪紧领口,湿答答的帕子干脆扔到了他脸上:“谁许你进来的。”

    她声音带着冷冷的怒意。

    帕子上还残留着幽邃的香气,他拿下帕子,平静到仿佛是吃饭喝水一般:“又不是没见过。”

    “出去。”

    “聊聊?”晏仲蘅放软了语气,率先长嘴道歉,“抱歉,我同你说话你不出声,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便进来了。”

    “聊什么?该说的白日都说清楚了。”她似是有些不耐,重新坐到桌案后拿起未做完的东西。

    “打胎伤身,你能不能考虑一下。”

    宁臻和有些莫名的心虚,她本就没孩子,但慌已经撒出去了,话都说成那样了,按照他的性子,他该是甩袖离开。

    “不考虑。”

    “怀着这孩子多有影响,她不该来,与我无缘分,而且我若是生了她,日后……该如何二嫁。”她话专捡难听的说。

    她就不信他气不死。

    果然,晏仲蘅脸色猛地一变,眼眸如寒芒,那眼神莫名让人有些发怵。

    到底是身居高位之人,威压和气势非常人所能比,宁臻和只害怕了一瞬便又挺直了腰板,怕啥,他又吃不了自己。

    “虽然我先前婉拒,但是后来又想明白了,我虽不会妥协于贵妃的撮合之意,但万一还有别人呢,这孩子总归是个拖油瓶。”

    晏仲蘅疾步上前倾身,扣着她的手腕平静的居高临下:“你在说谎,你绝不可能二嫁。”

    “寻南阁是你的心血,我知晓你近几月对它的付出,而今内侍省又钦点寻南阁的簪子为贡品,你岂会现在放弃到手的好处转而寻个男子嫁了。”

    宁臻和一慌,继而很快冷静:“我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总之和你无关。”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宁臻和似是烦了,起身双手用力把他往外推,“赶紧走赶紧走。”

    晏仲蘅随她而去,砰的一声,木门很大声的关上了,还险些碰住了他的鼻子。

    罢了,他如今左右是拿她没什么办法了。

    翌日,晏仲蘅特意去寻了太医,咨询了此事,太医一听直接道:“无论是身子康健的女子还是不康健的,都有风险,损耗极大。”

    “若是期间好生调理,顺利出生自然也就没事了。”他咬重顺利出生四字。

    思虑在他心里头打转,还没到想好怎么说又被公务绊住了脚。

    宁臻和正常开铺子,谁能正好遇到在街上闲逛的赫连瞻,还有几日他便要返程,先前不是同这个世家子弟厮混便是同圣上开宴,大安附庸风雅的习惯着实令他厌恶。

    好不容易得了闲出来逛,居然能瞧见意外之喜。

    他踏入了宁臻和的铺子,清艳的身影站在那儿认真提笔写着什么,抬头后神情立时变了。

    但碍于来者是客,她仍然强撑着微笑:“见过王爷,您可是想买些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宁夫人。”晏仲蘅和离之事不是什么稀罕事,他早就听闻,不过是自大的以为那妇人因被他羞辱无颜面对夫家,自请被休弃罢了。”

    “这是我的铺子,您想买些什么请自便。”她正在整理前来做工的名册,她改了主意,与此招学徒不如招簪娘,这样投入成本更少些。

    赫连瞻的眼神溢出些危险:“你和离了,你不恨你的前夫吗?”

    “跟您似乎没什么关系。”

    “有,你跟我回赫渠,我帮你杀了他,敌人的敌人就有可能成为朋友。”他话说的很自大,宁臻和险些笑了。

    “我对杀了他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王爷若是能多买些东西我倒是能考虑考虑。”她倏然展颜一笑,好似春光柔柔倾洒。

    赫连瞻视线倏然一顿,有些微微发直。

    他出了寻南阁,连脖子上戴着的金项圈都当了进去,随即回过神来瞧见满兜的簪子,牙浅浅抵上了后槽。

    他福至心灵又回到了铺子里,宁臻和瞧着他去而复返,警惕:“本店概不退还。”

    “你的东西很好看,边境应该很稀缺吧,赫渠也没见过,不必做的这么精致,只要有这么个样式便能引得那些女子们疯狂,赫渠已归顺大安,本王返程倒是不介意你与本王同行,你去边城榷场能大赚一笔。”

    赫连瞻缓缓诱惑。

    宁臻和却格外警惕:“同行便不必了。”这个外族人满脑子不怀好意,宁臻和可不想和他有任何一点瓜葛。

    不过他说的倒是叫她有些心动,本身商户便时常有多地流动,她必定不会一辈子都在京城一步也不挪。

    赫渠斛律河羌归顺也意味着日后榷场会贸易常态化,大批商户涌入,若不占的先机,江南的绒花必定会倚靠庞大的底基占据,她能不能挤进去还有待商榷呢。

    赫连瞻不意外:“我没什么坏心的。”

    殊不知,所有的话语皆被屋顶上守着的护卫一字不落的禀报给了晏仲蘅。

    他边听边转动桌上的瓷盏,神色莫辨,他很快捕捉到了重点,她没有拒绝。

    只是说不与他同行,没说不去。

    晏大人霎时就焦虑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经年在他屋顶造窝盘旋的鸟日日早出晚归  ,逐渐不归,这个地方被她遗弃了。

    旁观者清,从州点明了关键:“赫连瞻对夫人并无情意,却能瞧得清夫人想要什么,主子,您是关心则乱。”

    对,她要什么。

    他灵台被轻轻一点,清明了许多。

    “明白夫人想要什么,投其所好步步为营,不然夫人眼下并不信任您。”

    晏仲蘅抬眸:“你很不错。”

    从州挠挠头:“旁观者清,属下一点拙见罢了。”

    以利诱之,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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