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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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也是需要时间啊,我已派出过兵卫,不信您去查询记录,您去问通判。”

    通判是知州府平素监督知州的官职,晏仲蘅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从知州府往客栈的路上,他忍不住揉捏眉心,从州询问:“大人,官匪勾结,多半为财,不如直接查了知州的府,定能搜查出证据。”

    那通判明显与知州沆瀣一气,所以知州才丝毫不怯。

    “本末倒置,便是搜查也得了证据再搜查,重点围绕知州和那通判的人员关系巡查,至于匪寇那儿加大力度审讯。”

    “大人瞧着今日脸色不大好看,可是昨夜没休息好?”从州小心翼翼询问。

    呵,被人添堵了一日,脸色如何能好看。

    但他不是轻易言语不快的人:“尚可。”

    他回客栈后,宁臻和正在休息,她今晨刚针灸完,虽然已经有了几次,但仍然有些受不住这疼。

    发丝沾染在鬓边,本就雪白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樱唇上还有一排齿痕,可见是疼极了。

    待针灸结束,她人已虚脱,躺在床上歇息,到现在已近四个时辰,连午膳都没吃,浑身粘腻不适。

    晏仲蘅默了默,虽气她背着自己与旁的男子纠缠不清,但一切都是失忆的错。

    遭受这一切并非她本意,是自己没有规劝好家人的缘由,晏仲蘅吐出口浊气,便倒了杯热水递到她唇边,宁臻和倏然睁眼,见着是他,又闭了眼转过了身,顺带扯了被子,裹住了后背。

    晏仲蘅心头陡然生了一股怒气,她做出这般贞节烈妇的模样是为傅泽吗?

    宁臻和没有察觉他的弯绕心思,这些时日针灸后她总会头疼半宿,也不知是好转的迹象还是什么,眼下她头疼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她得趁还没有疼得厉害沐浴用饭吃药,不然等待会儿便只能躺着任人伺候,偏生她还是同晏仲蘅一个屋子,她是万万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的。

    她支着身子欲起身,却被推着肩膀摁了回去,宁臻和诧异:“怎么了?”

    “你要做什么同我说便好。”他一副为她驱使的模样,宁臻和才不信他有这么好心。

    高高在上的晏大人,怎么可能放低身段去伺候别人。

    “不必劳烦爷了,唤惊蛰进来就好。”她身子乏力,语气也没了平时的冷然,好声好气的同他说话。

    晏仲蘅不语,只是与她僵持。

    宁臻和拿他没办法,恼羞成怒:“沐浴出恭也要扶着我去吗?”

    “有何不可,我们是夫妻。”晏仲蘅理所当然的强调。

    宁臻和当然不信他真的能,况且她也不想他能:“把惊蛰唤进来我要换衣裳。”

    晏仲蘅唤惊蛰进来送了一身干爽的衣裳,惊蛰要伺候她换,顶着晏仲蘅的视线她犹犹豫豫的连腰带都解不开。

    “出去罢。”宁臻和给她使了个眼色。

    惊蛰惴惴在二人间来回扫视,宁臻和神色平静她知道自己抗不过他,索性无视。

    二人成婚五年,她从未忤逆冷脸,骤然要和离,他自然生气,加之不知道何时又把小傅将军扯了进来,这男人大抵是不知脑补了什么。

    拉扯和离时她无意发泄的怨怼亦证明了他不会站在她的角度考虑,所以宁臻和同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她对晏仲蘅要陪她去扬州一事心绪有些复杂,但大概明白是为了什么,他怕她会婚内私通,不放心她要看着他。

    虽然她知像他这般高傲古板之人格外注重声誉,但宁臻和也不知该从何解释这事,她对此很迷惑。

    惊蛰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

    宁臻和背对着他,脱去了外裳,她能感受到一股视线游离在后面,令她如芒刺背。

    而妻子的这般举动,更是明晃晃的叫他的火气往下聚拢,雪白的脊背光滑如练,玉腰婀娜,体态陈美,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抬起。

    大掌抚上了她的腰身,宁臻和一激灵抗拒提醒他:“客栈隔音不好,别。”

    隔音不好?但正合他意。

    晏仲蘅眸光一暗,推着她的薄肩膀倒在了床上,小衣虚虚的覆在身上,掩耳盗铃般遮着玉软,他俯身轻轻叼着衣带扯开,春光霎时倾泄。

    宁臻和惊叫了一声,想捂着,脸上满是羞愤,以往二人的敦伦只是在循规蹈矩的夜晚,虽说他总是狠的要命,但这般孟浪地亵玩于她还从未有过。

    晏仲蘅满心都是惩罚的意味,嘴上一点情都没留。

    咬得她痛呼连连,白皙的兔儿没一处好,而在门外守着的惊蛰听到屋内的动静都有些尴尬脸红。

    驱入时他亦神情冷漠,居高临下,眼见娇花被摧残却仍憋着一口气狠狠教训,若她愿意低头,他是不会同她计较的,待恢复记忆,二人还如从前般琴瑟和鸣。

    宁臻和失神的喘气,浑身跟棉花似的随意被摆弄,她忽的脖颈刺疼,手腕却动弹不得,晏仲蘅落下了一连串的花瓣,专门往醒目的地方落。

    他如愿在她脸上看到了情动的模样,双颊如醉酒般酡红,气声破碎,他的力道却越发重,偏生要弄出旖旎暧昧的声音才如愿。

    结束后已经到了后半夜,宁臻和浑身轻轻战栗,面如桃花一般娇艳,晏仲蘅拨开她的发丝,吻落在了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唇上。

    浅浅啄吻一番  ,他想起今日傅泽说她受伤一事,默了默:“受伤了怎么不同我说。”

    他轻轻抬起她的脚,那儿被一圈青紫环绕,衬得雪白的足颇有些可怖。

    晏仲蘅去拿了药油来为她揉脚,一下一下,力道平缓,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臻臻,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宁臻和闻言暗自翻了个白眼,像以前过日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个工具人妻子伺候他?还是外面闲言碎语的挡箭牌,平日被婆母当出气包,被家人吸血。

    然后他逍遥自在还是以前的参政大人,继续那暗无天日、丧偶式、窒息的婚姻吗?

    他是受益者,永远不可能设身处地理解。

    翌日,她起身换衣服时惊蛰对着她的脖子欲言又止,宁臻和心头微动,叫惊蛰把铜镜拿了过来,这一看气的要命,她脖子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格外醒目。

    “要不,遮一遮罢。”惊蛰寻了盒敷脸的妆粉,指腹蘸了在她的脖子上点涂,好在大部分还是能遮住的。

    宁臻和满心烦躁。

    “怎么了?”低沉微哑的声音从后传来,宁臻和犟着脸没有同他说话,晏仲蘅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模样。

    宁臻和刚要起身,腿一软就跌了回去。

    腿上身上的酸软叫她使不上力,但她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只得咬着牙,晏仲蘅坐在她身侧,抬了她的腿上来替他揉捏。

    玉雕般脉络分明的指节摁着她腿上的穴位,酸软顿时疏解:“姑父正在姑母屋子里,你先别去。”

    “知州府今日要审问犯人,我可能会很忙。”他很无厘头的说了句。

    宁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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