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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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还真不像心虚的模样。

    “这是何人?”崔氏问。

    晏仲蘅抬起了头,神色意味不明:“你便是一直给少夫人私下看病抓药的大夫?”

    梁大夫拱手:“是。”

    “我且问你,少夫人看的什么病,抓得什么药?”晏仲蘅没有回应崔氏,只是沉声问。

    梁大夫赶紧道:“小人不敢隐瞒,少夫人是脑中受到撞击,以至脑中有血块,形成压迫,导致记忆错乱,所以一直在吃活血化瘀的药。”

    崔氏和晏云登时脸色一变,三房夫妇面面相觑,所以先前蘅哥儿媳妇撞得竟这般严重?

    记忆错乱?晏仲蘅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竟这么久来从未发现,她亦从始至终都在隐瞒自己。

    为什么?连这样涉及到性命的事也不说。

    他脸色难看到极点,三房的人也隐隐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识趣的没有开口说话,若单单只是撞到脑袋还不至于这般兴师动众。

    崔氏和晏云缨的喘气骤然急促了些。

    “母亲,你也知道此事?”晏仲蘅视线落在了崔氏身上,崔氏看了眼宁臻和,笑意勉强,“知道,但我不知她有这么严重,大夫说她当时没事。”

    “那母亲知道是二妹推了臻和?”晏仲蘅语气重了几分,饶是三房夫妇亦吃了一惊。

    他们虽知晓二嫂不怎么待见蘅哥儿媳妇,只是这等纵容自己女儿伤人之事,竟能昧心隐瞒,当做从未发生过。

    “二嫂,当真有此事?”三房老爷问。

    崔氏挂不住脸,一阵青白交加:“我……缨儿她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不得蘅哥儿媳妇对我不敬,才一时做了错事事后我亦斥责了她,她已经知错了,缨儿年岁小,又从小与我相依为命,难免护母。”

    她低了声音,三言两语竟是把所有错儿都推到了宁臻和身上,宁臻和闻言冷笑。

    三房老爷脸色迟疑:“云缨,是这样的吗?”

    晏云缨赶紧说:“当真如此,母亲因她多年无所出想给哥哥纳妾,哥哥也是同意的,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竟还同母亲顶撞,我一时生气,没有过脑子便……”

    晏仲蘅气笑了:“所以这便是你隐瞒的理由?事发至今,你可有过一丝悔悟之心?你没有,不但如此,你事事瞧她不顺眼,来人,开祠堂,传家法。”

    三房老爷犹豫一番没说什么,崔氏则惊诧:“你……”

    晏仲蘅要做什么,没人敢置喙,晏云缨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哭着伸出手,从州拿着板子一下一下狠狠打在她的掌心。

    五十个手板,一只手承受不住那便两只手,晏仲蘅负手而立,冷眼看着,晏云缨痛到受不了:“嫂嫂,我错了,我不敢了。”

    她很聪明,知道这时候求晏仲蘅没有用,而宁臻和素来心软。

    崔氏捂着嘴看向宁臻和,但宁臻和没说话,亦是面色冷淡,直到五十板子打完,晏云缨痛到打滚儿,双手肿得泛起了血丝。

    “自今日起,去广福寺清修半年,不得

    踏出寺门一步。“晏仲蘅淡淡撂下话,崔氏却极力阻拦,“不行,她是你妹妹,马上便要及笄议亲,你怎可这般狠心。”

    “便是妹妹,我才这般,她都要及笄,竟还有如此恶习,若不吃苦头反省,将来嫁出了门,迟早会被耻笑,母亲若为她好,便放了她去。”

    说完他侧头对宁臻和道:“走吧,回院子。”

    宁臻和从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她亦不会因晏仲蘅为她出头撑腰便感天动地。

    二人回到院子后,屋内立着另一道陌生的身影,见晏仲蘅回来攻守:“晏大人。”

    “刘院正,劳烦了。”

    “这位是太医院的院正,特意为你来诊治。”晏仲蘅解释,宁臻和点了点头,坐下伸出了手。

    刘院正为她把了脉,又行了针灸之法:“夫人原先身子骨不好,恢复的慢亦正常,只得两三日一次针灸且看后面如何,也可平时多带她回忆过往之事,以刺激记忆的恢复。”

    宁臻和头顶扎满了针,晏仲蘅没有去做别的,安静陪在她身侧。

    刘院正扎好针后便去外间写方子,晏仲蘅突然开口:“你记忆紊乱,还未告诉我,怎么紊乱?”

    周妈妈抢先道:“少夫人一觉醒来便说如今是正德十年,以为自己没有嫁人,把这五年的日子全忘了。”

    宁臻和接话:“是如此。”

    晏仲蘅凝视她,那也就证明她完全忘了自己,忘了这五年的婚姻,所以她才会突然性情改变,与以前完全不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他眉头一松,语气也温和了不少:“那为何不早说。”

    周妈妈又抢道:“是因为夫人不让我们说。”

    晏仲蘅愣了愣,全然未想到会是这般,随即想到自己母亲为了偏袒妹妹,瞒了这么久,不让自己妻子告状也是意料之中。

    “我知道了,你……受委屈了。”

    刘院正拔针时晏仲蘅瞧见妻子攥着的手忽然松开,便道:“可有什么东西能缓解针灸之痛?”

    宁臻和倒是有些意外。

    “回大人,没有东西可缓解这针灸之痛,只能忍着,拔针后倒是可以稍稍热敷以缓解,不可太热也不可着冷。”

    晏仲蘅便吩咐周妈妈:“备热水。”

    宁臻和道:“不必了,这么点痛,受的住。”

    晏仲蘅没有说话,待针拔过后热水也打来了,周妈妈本欲拿帕子浸水,结果晏仲蘅却主动接了过去,亲自拿帕子浸水拧干,敷在了她的后颈处。

    他注意到方才刘院正刺针时这儿她眉头拧了起来。

    宁臻和不太自在,想接过帕子躲开他的手,却被晏仲蘅摁住:“别动。”

    低沉的、不容置疑的一声,宁臻和顿了顿,决定把憋在心里的话说明白:“爷,你也已经知道我失忆,所以有些事我想与你商议一番。”

    晏仲蘅头也不抬:“说罢。”

    “第一则,便是不要再行敦伦之事。”她说话时脸有些热,耳根不自觉泛起薄薄的红。

    如今的她没有五年的记忆,与他就是个陌生人,晏仲蘅没有犹豫便点头:“好。”

    既然不行敦伦,那子嗣定也是有不了了。

    “那既然如此,子嗣的事也不知何时能圆爷的愿望,不如……”

    “不会纳妾,我知道你很介意我纳妾。”既然妻子很介意,他是应该顾及妻子想法,此事是他做错了,这么多年,她也苦。

    宁臻和哑然,实则她是想提和离。

    “在你恢复记忆前,我会与你正常相处,不必担心,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人,忘了感情没关系,我会陪你慢慢想起,慢慢回忆。”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达,宁臻和亦是心里微微一惊。

    他这摆明了就是提醒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和离。

    “那……子嗣。”她磕磕巴巴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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