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我的主角全都重生了[快穿]: 26、避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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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自我保护机制。

    她保守地告知处理员:“目前暂时没有问题,先静养着观察状态,有事随时叫我。”

    “好,谢谢你。”楼危白对她点点头。

    ——

    时间一点点走过,楼危白两眼一眨不眨,紧地盯着床上的男人,无数难以压制的阴暗念头从心中滋生。

    这个世界危机四伏,把他哥放出去实在是太容易出意外了,他心想。

    或锁或囚,无论什么手段都好,只要能完全限制他哥的行动范围,让他哥仅在绝对“安全”的区域内活动,直到楼危白将这个世界彻底“净化”至安全标准,再把自由归还……

    值得庆幸,在楼危白更为详尽地思考以上计划的实施方式前,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蹙了蹙眉头,缓缓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睛。

    ——

    身体比正常状态更加虚弱无力,在清醒刹那,席行越便条件反射地将全身状态感知完毕。

    他下意识握了握拳头,令人恶心的脱力感顿时漫上心头,与此同时,掌心蜷缩相贴的皮肤竟出现古怪至极的滚烫高温。

    但席行越身上没出现任何发热的临床症状,这似乎来自身体本身拥有的温度。

    思虑中,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全然陌生的环境。方正且干净的单人间配置,占比最大的颜色是灰与白,盖在身上的薄被边角处印着一个csps的字母标志,席行越合理推测自己正身处csps的观察间中。

    屋里似有若无地回荡着滴滴声响,他循着仿佛是从身体中延伸而出的无数细小管道线路望去,看向四周的一众监测仪器,眼花缭乱地从中找寻自己的体温数据。

    在床尾偏左后方,37c的大字明晃晃地挂在显示屏上,席行越第一时间排除了仪器错误,毕竟csps是要面子的专业化大型组织,业务水平堪称行业翘楚,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据点中使用损坏的仪器。

    席行越在思绪中碰了碰手背,已然忽略了不适的温度,他回想起先前闪躲不及时被喷溅在手背的乳白色发黏汁液,眼皮一跳,不由自主地揉了揉额心。

    他分明不太想深思原由,偏偏脑海中的回忆环环勾连,连结论都得出得如此轻易——身体的异常来自木本类污染种所析出的不明物质。

    好消息,他没生病。

    坏消息,感知出问题。

    哈,还不如生病呢,席行越心道。

    ——

    楼危白早在研究员离开那会儿就卸下了光学伪装,他静静守在病床边,心不在焉地盯着监测仪器上规律的波形起伏,某个堪称疯狂的念头正在脑海中纠集酝酿。

    他察觉到了病床上的细微响动,便在第一时间迎上前去,对上男人安静的眸光,在无声中隐约领会了对方的意思。

    楼危白弯下腰,一手扶着床上人的肩膀,一手撑起他的腰,帮助他从床上慢慢坐起身体,口中关切问道:“哥,你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从视觉盲区突然出现的主角吓了席行越一小跳,他没完全反应过来,任由对方摆弄自己。

    又过了几秒,席行越终于回神,下意识发出疑问:“……你怎么在这?”他在话语中悄然偏移身体,不大自在地避开与楼危白有肢体接触的部位。

    陌生的环境和不处于巅峰状态的身体让席行越丧失了些许游刃有余的姿态,他因此多出了些琐碎的小动作,试图通过任何熟悉的东西来寻求内心的安定,即使按向终端的手只摸到了空空如也的手腕,他也开始不自觉地用指腹描摹半植入式终端残留的凹陷印痕。

    席行越的目光在与楼危白相接前一刻飘开,没等对方回话,垂眼盯着堆积在腰腹处由薄被堆叠形成、如山峦般起伏的陡峭折痕,又低声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哥,我是你的紧急联系人。”

    男人苍白的侧脸在室内光下浅淡得几乎要融进空气,楼危白拿深棕色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注意到对方闪躲轻颤的眼睫,按顺序回答,“我接到据点通讯就赶过来了。”

    对方昏迷不醒、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画面犹在眼前,楼危白牢牢记着自己只能袖手旁观的无力滋味,见他终于睁开眼睛,更是顾不上那若有若无的闪躲,情不自禁地展臂环抱住他,又如同对待易碎品般放悄悄轻了力气。

    楼危白埋进男人脖颈,贪婪汲取他的温度与气息,哑声道:“现在是凌晨四点四十三分,哥昏迷了好久,我好担心你。”

    敢情csps还带给中招的倒霉蛋呼叫紧急联系人的服务?这么人性化么?

    污染种的存在不是众人心照不宣的隐秘么?

    虽然主角是csps的实习生,但也不该有所破例……

    席行越闻所未闻,对csps内部糟糕的消息管控水平产生了些许疑问,偏生主角说话言之凿凿,更别提他大半夜连觉都不睡,千里迢迢赶到这儿来陪床,显得格外有孝心,不由得拍了拍他的后背,倍感欣慰地接纳了这个拥抱。

    可没过多久,一阵过了电似的异样酥麻感从席行越周身迸发,他暗道不妙,条件反射般绷直唇角,忍下颤抖的吐息。

    楼危白现下正将手握成拳头,安分地环抱在席行越后腰处,连半分逾矩都没有。

    异状自然不可能由主角造成,但席行越又确实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正在肆意地攀升游走,蔓延纠缠。

    重逢的温情时刻短暂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楼危白在猝不及防中被席行越用力推开,前者心知以他哥情绪之稳定,绝不可能无的放矢,便依着后者的力道顺从松手,隔着没被强烈排斥的距离担忧观察对方状况。

    不知为何,床上的人竟颇为狼狈地蜷缩起了身体,他穿着楼危白亲手更换的蓝白色条纹病号服,宽松版型的领口随着动作向右肩歪斜,露出一边白得晃眼的肩窝,线条好似一道绷紧的弓弦,凹陷里盛着一捧的积影,如水般泛起潺潺波动。

    楼危白只看一眼便心烦意乱,他用力掐住掌心,试图以此维系摇摇欲坠的理智。

    病床上的人紧抿着淡色的唇,他将半张脸压在弯折的手臂中,挤压出一点柔软的脸颊肉。

    男人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最后只轻瞥了楼危白一眼便快速垂下眼睫,那耀金色的灼亮眼瞳似有水光一闪而过。

    “哥?”楼危白不知这是不是错觉,下意识将手探过去,想摸摸他的眼角,却在即将触碰前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出去。”席行越鸵鸟似的把脸完全埋进臂弯中,闷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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