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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逃之幺幺》 60-70(第16/20页)
耳窝。
“来,你告诉父亲有什么好处?”
陈窈的指甲深深陷进枕头,江归一蹙眉,骂了句操,在江之贤的沉默中果断挂掉电话。
而那副镣铐先拷着右腕,再取下来拷着脚踝,再后来江归一把两人的手牢牢锁在一起,无论怎样动荡,哪怕磨得两人手腕出血,他都不允许分开。
接近死亡的余韵,陈窈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嘴角往下流,江归一把两根手指插进她口腔,她皱着眉,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压抑地抽泣,“江、江归一,别同时”
“那这样……”
“滚。” .
无休无止的持续进行,陈窈搞不懂自己逃跑和郦沛白的事为什么能让他这么受刺激,起初各种辱骂、拳打脚踢,但江归一没羞耻心又不怕疼,她踹一脚,他能把脚捏手里玩半天,她骂疯子都骂腻了,最后干脆漠视他。
然而江归一这次铁了心,第二天除必要工作,呆在房间进行视频会议、安排所有工作,他断绝她与外界的联系,希望她依赖他。
他既扮演保姆又扮演父亲的角色。
不想她把自己装成江乌龟的模样弄混,每次做饭故意放多佐料,大概不合口味或故意找茬,她次次掀盘子,他只好慢慢调整。
他早就备好的高订衣裙,乐此不疲地为她换,乐此不疲撕。
见那副镣铐把她手腕磨得太惨,他用丝绸缠得一圈又一圈,可效果不好,但他想让她长记性,所以晚上她睡着后他偷偷解开,早上她醒来前再次锁住。
发现她脚冰凉,他又买了蝴蝶结的袜子,每天给她换不同颜色。
他甚至学会分辨护肤品,帮她抹了精华和护肤霜。
可即便行为再亲密,陈窈并不领情,江归一始终觉得与她之间存在隔阂。隐晦的感情毫无出路,最后统统变成淹没他的孤独。
第三天,陈窈冷冰冰地问:“江归一,你想囚禁我到什么时候?”
江归一从没觉得这是囚禁,他只是想和她一起吃饭睡觉,只不过她不乖想逃离他,需要驯化。
等意识到这点,他突然发现这种驯化动物的方法是江之贤用到自己身上,并且是他最恨的。
江归一那根神经再次悬起来,沉默无限放大的时间里,他变得不知所措,并且觉得自己的心脏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淤泥,散发难闻的腐臭味。
没人能把他拉起来,除了她。
更加疯狂的索取,但他身体与心和手背的饕餮融合了,贪婪得不知餍足。明明已经占据她身体所有角落,总觉得五脏六腑空荡荡。
希望她,和自己一样需要对方。
渴望她,和自己一样意乱情迷。
甚至想恳求。
恳求什么呢?
面前的落地镜被灯光照亮,江归一高举陈窈的腕,视线从她隐忍的表情游移,挪到心脏的位置。
那是自然而然的,自然到江归一自己都无法相信。
“陈窈,再问一遍。”
他急切地补充完整,“再问一遍我想不想要你的心。”
陈窈从满是雾气的镜子里与他对视。
露出三天以来第一个笑容。
她的语气稳操胜券,“江归一,我说了你和我母亲一样可怜,你不信。”
他沉迷于她的笑容,擦干净镜面,“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非要形容。
那么,陈窈的眼睛抛开泪,拥有阿佛洛狄忒的深邃,带有居高临下的冷漠和悲悯,像无喜无悲的神女,从云端俯瞰众生。
而他不过是其中一粒尘,一只蝼蚁。
江归一陡然清醒,想起为何当初知道她是玫瑰园的犯罪天才,那么着急在她身上刺自己的名字。
而她从被他囚禁,就提前预知有这么一天,并且现在亲口告诉他答案。
“因为天生精神变态永远长不出真心,更不可能有爱。”
江归一抿唇,蒙住她的眼睛,心脏却被这些字眼缠绕到窒息,酸涩的液体从缝隙一点点挤出来。
那是心脏的眼泪吗?
“那”他颓丧地埋在她肩头,深深吸入发香,哑声问:“有没有奇迹?”
陈窈无力闭眼,想起父亲雨里悲痛万分的嚎啕大哭,想起吴汜临死前的话,又想起碧海蓝天下江乌龟求她的爱。
也许为了报复江归一,她摇头,慢慢说:“没有。”
感受到肩膀湿润,陈窈怔然良久,发颤的手抚上他的头,可连叹息也有几分残忍味道,“除非海水逆流,太阳西升。”
到处都是水,江归一却再次有了被熊熊大火包围的错觉。那是无法扑灭的绝望。
“所以,放我离开是你的最优选。”
他紧紧抱住她,执迷不悟,“除非我死。”
第069章 调虎离山069
晚上十二点半。江颂竹接到江归一的电话。
从他拿到十二系回到榆宁, 抛头露面的时间很少,大部分时间远程操控,其中对仇舒悦母子的打击报复力度最大。
而这三天江之贤对此视而不见, 天天与日本商会打交道, 丝绸之路的归属权也放任不管, 导致其他系争得头破血流。
江家简直乱成一锅粥。
江归一这几年的布局, 他多少了解,江颂竹只想明哲保身, 按下接听键,男人语气非常着急,“你的医生在?”
江归一只信任自己的属下, 从未找他借过医生, 江颂竹略微有点讶异
,但很快调整好。
“肯定在。”
他身体不好,医生长期居住在第六栋。
“怎么了?马伯松呢?”
“他来得太慢,你让医生备好退烧药点滴之类到第五栋, 速度。”
以江归一的身体素质断然不会生病, 江颂竹一猜便知陈窈出事了。经过跳海事件, 他便打消了对陈窈的念头。
江颂竹吩咐医生独自去第五栋,打开手机隐藏相册, 注视照片半响,走进音影室, 观看剧情台词滚瓜烂熟的电影。
一个小时后医生回来向江颂竹汇报, 说陈窈受凉发烧了, 眼神略闪烁, 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不知道是否合适。
“说吧,还发生什么了。”
“陈小姐向您求救, 希望您能帮助她脱离二爷。”
江颂竹摩挲着腕表,“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医生欲言又止。
“还有事?”
医生和江颂竹认识十多年,多少了解状况,他颔首,“恕我多嘴。我看病前被强行戴上橡胶手套,并被警告眼睛保持安分。可以看出来二爷对这位陈小姐的独占欲非常强,您还是慎重考虑吧。”.
卧室主灯没开,光线暗得有些粗糙的颗粒感,转动的黑胶唱机播放着一首舒缓的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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