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幺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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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没用,最好直接拿你那破刀把我手脚都砍了, 再找个木桶把我做成人彘。”

    “哦,这样还不行。”她讥讽道:“毕竟你江二爷是头天天发春的种马, 记得在木桶下面挖个洞。”

    众人嘴巴张开大大的“O”。最开始认识陈窈, 以为她是位柔弱乖巧的女人, 后来发现她有点坏心思, 再之后发现不止有点坏心思,还是位智商超绝的毒妇, 现在看来,不止心里毒,嘴巴淬毒的程度和江归一不相上下。

    他们同时看向脸色难看到极点的男人。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

    “你就*死我。”陈窈语气毫无波澜,完全没有大庭广众之下提及这些字眼的羞涩,“多看点片吧,否则只会让我觉得不如花钱点鸭子。”

    江归一气得丧失理智,弯腰把人扛在肩膀,冷笑道:“行,你今天有种别哭。”

    受伤的脚踝舒适了,就是胃磕得有点疼,陈窈淡淡回讽,“我哭是因为你技术烂到爆。”

    “闭嘴!”他狠狠拍她的臀,大步朝车的方向冲。

    双胞胎回过神,连忙跑过去,跟屁股后面劝说:“二爷,江安东还在潮汐等着,打电话催三遍了。”

    “滚!”

    双胞胎哪敢再劝,陈窈偏要扯老虎须,提溜江归一的头发,“你说你这样不是

    种马是什么?”

    江归一没说话,径直走向路边的迈巴赫,拉开车门把陈窈甩进去,脚勾住门往回带,车门震响的同时,他半跪在座椅,攥住她两只腕扯到头顶,低头咬她的嘴。

    脚踝被压住,陈窈疼得冒汗,唇闭得严严实实。

    挣扎着,腮颊被他摁着往下掰,唇刚张开,那舌头便撬开她的唇,在口腔横冲直撞,如狼似虎,疯狂掠夺所有氧气。

    甚至无法合拢齿关,她被迫仰起头与江归一对视,他的眼睛是两杯表面燃着火焰的烈性酒,浓郁又辛辣。

    她偏过头躲避,他掐着她的脖子深入吻,毫无章法、粗暴的搅拨,舌尖被吮又麻又疼,血腥气在紊乱的气息中化开,淌进喉咙。

    不知车外鸣笛催促了多少声,氧气抽干前一秒,她终于被放过,歪着头大口汲取氧气,嘴角被磨得微肿通红。

    “骂啊,怎么不骂了?”江归一伏在她耳边压抑低喘,“继续骂,嘴*烂。”

    “你就这点本事了,人渣。”

    “我是人渣,你就是败类。”江归一握住陈窈的小腿,“刚刚我在审讯室外都听到了,那些话形容你自己再合适不过,你也别去祸害别人了,凑合着跟我互相折磨吧。”

    陈窈冷哼,“不怕死就留着我。”

    “怎么,难道你要效仿你父亲。”

    他抬眼看她,“假装爱我,用糖衣炮弹迷惑我,再杀人分尸?”

    陈窈直接了当,“傻b。”

    “骂,继续。”

    他用虎口推起牛仔裤裤脚,正准备咬她逃跑的腿,看到红肿的脚踝,动作一顿。

    随后单臂搂住她的腰,坐起来,把人圈进怀里,按下车窗,手伸出去勾了勾。

    风中凌乱的下属们终于得到指示,训练有素地回到车。

    “潮汐。”

    闻确按开传呼机,“去潮汐。”

    同时隔板升起。

    停滞的黑色长龙流动,其他车辆自动让道。

    江归一从后座冰箱捻了颗冰球窝进掌心,按上陈窈的脚踝,她止不住瑟缩。

    “小废物。”

    他用胸袋的手帕包住冰块,轻而慢地在她脚踝红肿处打圈。

    陈窈看了几秒,扭头对向窗外。

    “甄佩文是郦沛白的消息,是你准备留到最后报复我的武器?”

    她眨了两下眼,“是。”

    江归一攥住陈窈脚踝的手慢慢握牢,但又很快泄力。

    “可惜了。”他面露遗憾。

    之后一路无话,陈窈不知道江归一到底想什么。冰块在他掌心融化,但融化的水仍旧冰冷。

    她徐徐闭上眼。

    有时这世上最难的事就是实话实说,最容易的就是说谎.

    潮汐黑灰色门牌前停着大片豪车,奔驰宝马、阿斯顿马丁、劳斯莱斯等。

    这被江归一接手后装潢档次直升,从夜总会变成更高档的商务会所。

    特设行政套房之间的会议室,小厨房与吧台相连,深红色的豪华座椅坐着满脸不耐烦江安东,十二系公司高层和两名律师站在其身后讲述文件,服务员酒保忙进忙出。

    “他娘的!一个半小时了!就算打炮也该完事了!

    门落,会议室门打开。众人纷纷转头看,这一看,下巴都要掉下来。

    男人单手托着位小姑娘,和一群魁梧的壮汉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江安东怒不可遏,砰砰拍桌,咆哮着:“你他娘的什么意思?带女人谈事?懂不懂规矩!”

    江归一大步走过去,抄起威士忌酒瓶直接往江安东头上抡,砰地声,酒水沫飞溅,瓷实的酒瓶完好无损,江安东那颗卤蛋头顿时血流如注。

    众人大惊,江安东暴怒,“我操你妈*!”

    江归一将陈窈往上托了托,利落潇洒地又赏江安东一下。

    酒瓶炸裂,江安东被砸得眼冒金星,头上的血流进耳朵。

    整个会议室仿佛按了暂停键。

    江归一伸手,侍应上前拿毛巾擦拭酒血。

    他睥睨着江安东,微笑,“懂规矩了?”

    陈窈搞不懂江归一带她到这种场合做什么,晚餐吃多了,她困得打盹,趴在他肩头,百无聊赖地戳发尾的天珠。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别闹,痒。”

    江安东看着这幕简直气炸了,挥开帮他擦血的手,“江归一,你别以为自己有遗嘱就能威胁我,其他人开出的价格比你高,而且丝绸之路欠债那么多,你吃不下。”

    江归一抱着陈窈坐到沙发,嗤笑,“你看看总有人喜欢自作多情,我们俩的游戏,他还当真了。”

    陈窈皱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悠然自得地说:“闻确,东西给他看。”

    闻确拿着两大袋文件递给江安东法务,他们浏览几分钟,脸色从茫然变成惊谔。

    十二系早就是江归一的囊中之物,拖延收网时间,无非为利益最大化。他根本是耍所有人玩。

    江安东嘴唇发抖,“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江归一随手拿了颗樱桃送到陈窈嘴边,她摇头,他转手扔进自己嘴里,漫不经心地说:“忘了。别把你一毛不拔的头搁我面前晃。赶紧签,签完回家养老。”

    江安东莫名被羞辱,看了眼那头浓黑的秀发,转而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丝绸之路的外债也是你做的?”

    江归一像没听见,叉了片菠萝凑到陈窈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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